“就兩句?”程風在窗外喊的誇張,“我見那書信厚實,足足有五六頁紙,怎麼就隻提到我們兩句?”
錢茹抿嘴一笑,想到程文居然露出一些少女才有的嬌羞來,書信厚實不假,隻說了關于他們兩句也不假,總不能将程文寫給她那些沒羞沒臊的話也告訴孩子們,那成什麼了?
“我的這個爹啊,不知道整日都在想什麼。”程風歎氣,緊夾了馬肚朝前行去。
行了大半日才出了塞州地界,到此也便徹底安全了。
鄭寒問盡管不舍,也不得不停止在此。
錢茹知道在此分别,特意帶着程茵羅桐從馬車下來與鄭寒問謝别。
鄭寒問下馬:“程夫人,這裡就安全了,我還有要事在身,須得返回仲江,便不多送了。”
“多謝鄭世子,這一路上有勞你了,他日你回京,一定要屈尊來府上坐坐,我們一家都應該好好謝謝你才是。”錢茹微微福身說着。
“程夫人不必客氣。”鄭寒問說着,目光又不由自主飄向她身側的程茵。
錢茹拉過程茵:“茵茵,你也該向鄭世子道謝才是。”
程茵垂着眼眸,别扭的福身下去,禮貌又客套:“多謝鄭世子照拂。”
鄭寒問淺笑着點了點頭。
幾人話别後便又重新上路,鄭寒問騎在馬上盯着程茵的馬車漸行漸遠。
程茵坐上馬車後心理有些不舒服,想探出頭去瞧瞧,可轉念一想,萬一鄭寒問還在盯着他們怎麼辦,一想到此,這個念頭便徹底打消,她又規規矩矩的坐好。
***
比武大會終于在周海逸期待和恐懼中來臨,因為是初試,官府臨時在城中廣場搭了個擂台,隻有層層選□□的高手才有資格在王爺面前比試。
到了賽場,周海逸忍不住有些顫抖,參賽的選手整整齊齊的坐了一排,各個威武雄壯,唯有周海逸與他們這些人格格不入,看上去像是龍蝦群中摻雜了一隻蝦米,怎麼看都别扭。
周海逸身旁的一個大胡子斜着眼上下打量周海逸,半晌終于忍不住開口:“兄弟,你也是來參加比武大會的?”
周海逸側過頭去,老實點頭。
大胡子有些輕蔑的笑了笑:“看你的樣子是個讀書人,怎麼跑這裡來摻和,也不怕傷了,這擂台可是要立生死狀的,你怕是覺得讀書沒什麼出路了,打算尋死?”
周海逸覺着這大胡子說話實在難聽,也懶得理他,便收回目光隻看擂台。
那大胡子狂妄至極,又言道:“若是一會兒你命不好在擂台上碰上我我可不會手下留情,我生平最讨厭你們這種讀書人,滿身酸腐。”
大胡子戾氣重,管他是不是讀書人,罵了再說,恨不得在台下就先和他打一架權當熱身。
聽着他的挑釁,周海逸隻一笑:“這位好漢,無論文武,都要講究一個“德”字,你怒火這樣盛,怕是走不長遠,還望謹記。”
“多說無益,咱們一會兒擂台見。”大胡子朝周海逸晃了晃手中的拳頭。
周海逸無奈搖頭,不再理會他,朝人群四處望去,唯獨不見程姝的身影,她會來嗎?
不見她,周海逸心裡便沒有底,無法甯靜下來。
擂鼓敲過一輪又一輪,終于輪到周海逸上場,巧合的很,正正碰上方才的大胡子,眼下他已經勝過兩輪,前兩個人都被他打的很慘烈。
周海逸站在擂台上滿目望去,擂台下人頭攢動,卻始終看不到想看的人。
擂鼓再次緩動響起,台上比試之人需得各自挑選兵器,周海逸選了一根棍子,大胡子亦是。
随着鼓點密集,擂台執事宣布開始,大胡子兇猛持着棍子朝周海逸沖過來。
周海逸舉棍子抵擋,才不過一下,周海逸便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這大胡子力大無比,方才周海逸抵擋的很是吃力。
大胡子又進行第二輪猛烈攻擊,周海逸一個半路出家的練武之人才不過練習了三兩個月根本不是對手,幾輪下來,已經落了下風,大胡子看準時機挑了周海逸手中的棍子然後一棍子打在周海逸肩甲上。
周海逸在擂台上翻滾倒地,大腦一片空白,隻覺得肩膀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無意中朝人群瞥了一眼,見程姝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下面,就擠在人群裡,正一臉緊張的看着他。
周海逸不知哪裡來的精神,不顧身上劇痛勉強支撐着試圖爬起身來。
大胡子一見他試圖掙紮,幹脆将棍子丢了沖過去照着他的臉頰上來就是一拳。
下面的百姓呼聲一片,有的人是看熱鬧,有的人是見周海逸被打的太慘而唏噓。
程姝不禁咧了咧嘴,這一拳她都感覺疼,暗自在人群中将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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