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時的懸崖并不是真的懸崖,而是劇組臨時搭建的景,雖然高度不高,可是真要摔下去肯定是要受點小傷的。鏡頭會分為兩次拍,一次是溫黛真的推她,但不是真的把她推到下面。另一次會用威亞把她吊起來,後期制作她掉落下去時的場景。
舒如夏本來是想借此讓溫黛推她下去的,到時候給溫黛來一個惡毒的名聲,輿論自然會傾向她這一邊,可是後來想了想,用她的生命安全來換,她還真的是狠不下心,最後這個想法就被她自己給掐滅了。
臨拍攝時,溫黛走到她的位置旁邊坐下。
舒如夏知道,這個女人喜歡沒事找事,偶爾出言諷刺她幾句是家常便飯,舒如夏有時候願意理她會将她怼的啞口無言,有時候确實是懶得理她,便任她去說,就好似此刻。
“舒小姐,等一下要拍掉懸崖的戲,緊張麼?”
舒如夏睨了她一眼,不想回答。又不是真的要跳崖,為什麼要緊張,難不成這個女人還能當着劇組所有人的面真的把她推下去嗎?那她往日給自己塑造的白蓮花形象不就功虧一篑了?
見她不答,溫黛依舊不依不饒的道:“看來舒如夏小姐是真緊張,緊張得話都說不出來了。放心,推的時候,我不會很用力的,我會像兩年前推你入水一樣的。”
說完,她沖舒如夏投來一個詭異的笑容,便起身離開了。
舒如夏卻不敢确定了,如果她不來說這一番話,她會以為溫黛不會當着衆人的面将她推到懸崖下面,可是她剛剛話裡的意思明擺着就是要将她推下去。心中思忖一番,她決定等一下見機行事。
正式的拍攝開始了,一切如常的念着台詞,溫黛看着舒如夏的表情開始随着變得陰柔憎恨,将她步步逼入懸崖邊上,等念完台詞,她手一伸,将她推了一下,舒如夏本來站的穩穩當當,見她推的力氣不大,正要适時配合,結果導演就喊咔了。
“這一條推的不夠好,重來啊!”
舒如夏與溫黛對視一眼,卻見她眼中閃過一絲狡猾,隻是她看不真切。
第二條開拍。
一切正常的按照劇本在走,溫黛正在講她的那一部分台詞,舒如夏不會在這個時候有戒備,而是等她把台詞念完才開始進入警覺狀态,可是偏偏溫黛不按常理出牌,在台詞念到一半時,兩隻手突然就朝她伸出來,舒如夏一驚,想往一邊躲,她卻出其不意的伸出右腳将她攔住,再将她往後一推,舒如夏本就站在懸崖邊上,這樣一來,重心不穩,她整個人就要往後倒。
掉下的那一刻,她看見溫黛眼裡面的得逞和算計,在第一遍的時候她以為這個女人還不至于走到這一步,沒想到自己還是低估了她。
意想當中的疼痛沒有來到,而是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寬大溫暖的懷抱裡,舒如夏睜開眼,就看見那雙溫柔得能化開水的眼睛正凝望着她。
看見他,舒如夏十分驚喜。
“你怎麼來了?”
墨談蔚将她輕輕放下,沒好氣的道:“我不來,你是不是就要受傷了?”
導演等人這才急急忙忙的走到他們跟前,對着舒如夏噓寒問暖。
導演的态度更是與先前對舒如夏形成了明顯的區别,這時他一臉讨好的嘴臉看着墨談蔚。
“墨總,您怎麼來了?”
墨談蔚一雙眼睛早已恢複了往日淡漠冷酷的神态,他并未立馬回答導演的問題,而是對着衆人掃了一圈,最後定格在導演身上,這才擲地有聲的道:“來看我女朋友。”
導演有些顫巍巍的朝他道:“幸好墨總來了及時接住了舒小姐,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和墨總交代呢!”
墨談蔚狀似無意的看了導演一眼,實則眼睛裡面藏着無數的冷劍,直擊導演。
“那我要是不來呢?”
導演頓生恐懼,一雙眼睛看着墨談蔚盡是害怕。
“王導,雖然這部戲墨氏沒有投資,也跟我沒什麼關系,按理說我沒有資格說話,可是誰叫我女朋友在這裡呢?如果你連基本的安全措施都沒有保障,那麼這部戲也沒有繼續拍下去的必要了。”
王導知道,墨談蔚敢這麼說,就絕對有這個能耐,他立馬急着解釋:“墨總,今天的事是個意外,隻是您恰巧遇上了,平常的話哪裡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不信您問一下舒小姐?”
王導這才小心翼翼的将眼神看向舒如夏。
舒如夏看着王導,着實有些不快,他平日裡當着那麼多人面給她難堪,穿小鞋,難道就沒有想過今日嗎?他平日是怎麼對她的,現在當着墨談蔚的面又是怎麼對她的?根本就是見人下菜碟。
見她臉色不快,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墨談蔚轉身看向王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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