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我們沒發現的?”秦譽側耳傾聽。
盧瑥安提議道:“用來挑貨物的竹杠,竹子中空,裡面可能塞了東西,你們檢查過了嗎?”
此時,老镖頭還在絮絮叨叨的,囑咐衙役們檢查箱子時可别損壞了貨物,又表明自己的清白,不會有害人的麻粉。可秦譽派人把镖局裡的人都集中了,派衙役們把他們都看管起來,接着秦譽抽刀一下,直接劈開竹杠。
竹子之内,果然藏有一包包不明物!
秦譽高聲道:“這是哪來的,将要運送給誰!”
這下老镖頭都馬上沒聲了,镖師們愣了一下,開始嘗試四散而逃,場面一度十分混亂。秋實背着盧瑥安,迅速躲到一棵大樹的後面。
盧瑥安靠在樹上,偷偷露出了眼睛,暗中觀察。
在官府嚴令明禁之下,還能做違法之事的,都是膽大妄為之徒。而且他們都是高大雄壯、孔武有力的镖師,奮起反抗起來,實力不容小觑。但見秦譽帶領衙役們提刀殺敵,那挺拔而英偉的身姿,穿着官袍都毫不累贅,動作行雲流水。
手起,刀落,解決掉一個;提腳,刀落,又解決掉一個,就像斬瓜切菜似的,甚至有上輩子戎彧殺敵時那種利落感。連衙役訓練有素,英勇無比,盧瑥安和秋實隻躲了一小會兒,那些人都被解決了,老镖頭他們實在敵不過,隻得跪下投降。
衙役們把他們綁了,馬上刑訊,追尋剩下麻粉的下落。秦譽則提着長刀,一步一步向盧瑥安他們的藏身之處走來,高大的影子甚至籠罩了樹幹,冷峻的臉卻隐在陰影之下,而在他的刀柄之下,血滴順着銀白色的刀鋒淌落在地,宛如當世殺神。
“謝你了,火眼金睛,這都能被你發現。其他麻粉匿藏之地,你也了如指掌?”雖然說這謝謝的話語,然而秦譽的眼神冷冽而兇惡,仿佛盧瑥安曾是他們的同夥。
秋實剛剛圍觀一場無情的屠宰場面,他吞了吞口沫,堅決地擋在盧瑥安身前。
盧瑥安則倚在樹上,黑毛貂帽之下,右眉挑起。
這人竟然打算恐吓自己弱不禁風的親表弟嗎?
盧瑥安面不改色地扣鍋:“言家言韬你知道不,廣城皇商,受到海城麻粉盛行,一本萬利的引誘,于是他帶着我,在廣城結交外國商人,又用大量白銀購入麻粉,準備轉銷全城。當時,他曾經想要娶我,後來以為能用麻粉控制我,對我毫無防備,我當然什麼都知道。”
關于表弟的情史,秦譽倒是不好深問了。秦譽低頭擦刀,隻道:“回頭是岸,你别再被控制就好,表叔知道這事嗎?”
盧瑥安靠在樹上,歎道:“他說會來提親,結果卻沒有,我爹從未見過他。想來他隻是以我當做潛在的買家利用而已,又怎會向我提親?不過,多虧那段經曆,我對他們家的庫存知道得非常清楚,也曾圈在地圖上。這裡镖局是運送之地,容易掩人耳目,麻粉數目是不少。可這比起言家的庫存來,十分之一都不到。”
秦譽十分直男,隻關心他最想得知的消息:“你說的藏有最多庫存的地方,在哪裡。”
盧瑥安也沒隐藏,直接回答道:“西門之外,西南八裡,那裡靠近碼頭,又有密林,非常隐蔽,運送方便。地圖上我圈過,你們去過了嗎?”
秦譽皺眉道:“那邊是壽材鋪子的作坊,派人去過,毫無所獲,莫非他們把麻粉藏在壽材裡?我再仔細詢問。”
“藏在哪裡都好,城門必須戒嚴,我看你們就漏了不少,”盧瑥安展開千裡眼,仔細查看距離最近的城門,見到一串深紅警告的長條慢慢移動,盧瑥安便主張道:“麻繩可以不綁了吧?先去西門,我看看你們城門的搜查怎樣。”
城門。
在盧瑥安的示意之下,把軟轎擡到西門,擋在一個運送甕棺的隊伍前面。此處惡臭熏天,分明就是屍體的腐爛味道,守在城門的官差用鼻子捂着口鼻,也不檢查甕棺,不打擾逝者,隻催着他們趕緊快走。
秦譽見到,臉色更沉。
都不用盧瑥安指點,他就命城門守衛攔住隊伍,開棺檢查。運棺的人一邊哭訴,一邊死命蓋住棺木,不讓守衛們打開:“不許開!裡面是是城東富康街二巷王員外家的爺爺!你們打擾逝者安息,居心何在!?”
秦譽沉聲道:“所有進出城門者,都要配合檢查,誰也不能例外!開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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