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濮喘了口氣,“你不是警察那邊的人嗎?他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你跑什麼?”
“人家也不認識我。”舒蒙拉着他繞過舞台,到另一側,“放心,看起來隻是保安。”
舒蒙和林濮靠着身後的地方,林濮想離開他遠一些,手卻還扯着他的手肘,把他拉着往自己靠近一些。
林濮有時候非常不解舒蒙的這種身體接觸,從認識他開始仿佛有皮膚饑渴症一樣的人,挨着你靠着你,有時候還會仗着身高摸你頭,能上手絕不用話來說。
當然他從前發現,舒蒙對誰都這樣,和熟絡一點的朋友,例如餘非這種,兩人見面就能勾肩搭背地走路,他自己并不是特别的一個。
但舒蒙還喜歡摟他腰……
此時他洗完澡,身上還有沐浴露的香氣。
舒蒙确認四周無人後,才歎了口氣:“好了,說說你為什麼大晚上在這裡。”
“我的委托人,是勞德的妻子。”林濮說,“她今天找到我,要我做她的代理律師。”
林濮目光沉下:“她說這不是起簡單的意外,堅持認為他是被人害死的。”
“……他妻子?”舒蒙意外道。
“嗯……”林濮頓了頓,低聲道,“回去再說吧,我們這會……”
“啪——”
面前一道白光直直射到臉上,林濮側了側臉,一晚上被這種強光多照兩次,他懷疑自己明天會不會直接瞎了。就聽見對面的人道:“手舉起來!站起來!幹什麼的!”
“……”林濮剛還想掙紮一下,對方四個人已經把他們團團圍住。接着,林濮就感覺自己被人粗暴地一把拉了起來。
……
今晚夠倒黴的。
半夜十二點多,林濮站在白津市局的拘留室内,和抓他們來的警察同志大眼瞪着小眼。
過了一會,有人敲門進來,為首的是個看起來高大魁梧的男人,後面跟着一個穿着便服的小帥哥,再之後,是雙手插在口袋裡,悠哉走進門一臉漠然的舒蒙。
林濮看向那便服警察,他的目光在林濮身上轉了一圈,對着林濮吐了吐舌頭。
“大晚上的不知道在胡鬧什麼。”男人忽然大聲道,在狹小的拘留室内還有回音。
林濮認識這個人,白津市局刑警支隊重案要案隊的隊長許逍。而他身後的人,就是林濮下午聯系那位朋友餘非。
“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嗎?”許逍進來就開始發火,“大晚上鬼鬼祟祟的,我完全可以把你們當嫌疑人全部抓起來!誰讓你們去查的?誰?是魏秋歲嗎?魏秋歲他媽他負責這案子嗎!”
林濮看着他道:“嫌疑人?所以這案子确實不是意外?”
許逍一巴掌拍到桌上,把周圍人都拍得一愣,他指着林濮道:“林濮是吧?我認識你,之前在海潭給犯罪嫌疑人作無罪辯護,一戰成名啊。怎麼,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在我們重要的事發地點找什麼?現在警方的事情需要你們律師插手嗎?”
林濮的腮部慢慢用力,目光沉郁又絲毫不杵地看着他:“晚上的海灘是什麼不能去的地方嗎?”
“倒也不是,但是你大晚上徘徊在附近,你自己不覺得奇怪嗎?哦,你難不成喜歡那個搖滾樂手,大晚上還去悼念?你說,說我就信了。”許逍中氣十足喊道。
“哎,算了算了。”舒蒙插着口袋走過來,“許隊,我們知道錯了。”
“還有你!”許逍轉頭看他怒道,“魏秋歲找你個不知道哪兒來的東西當顧問法醫,市局都他媽他姓魏的開的,顧問法醫?我這輩子都沒聽說過法醫還有顧問的!”
餘非一直沒吭聲,這會忍不住道:“許隊,差不多得了吧?魏隊不在這裡被你cue了那麼多次了,你放過他老人家吧……”
“有你什麼事兒?”許逍說,“他們今天不說出在海灘的理由,我就有理由拘留他們!”
他目光一轉,似乎因為被林濮方才的回嘴氣得不輕,尤其針對他:“一個個神神叨叨的,說!都給我交代!”
林濮目光一垂,手抓着舒蒙的胳膊,把他人拉近了些:“你真要聽?”
許逍雙眉一蹙:“什麼?”
“我們倆大晚上去海灘上幹什麼?”林濮緩慢眨眼,語氣緩慢又有些幸災樂禍,“你真要聽?”
許逍愣了一會,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一下臉漲得通紅:“林濮!你他媽有病?少跟老子來這套!”
“哎,這就有點害羞了。”舒蒙相當配合地牽住他的手,故意用他那雙眼惡心道,“要很具體嗎?”
坐在一邊,早已看傻了的抓他們的警察,有些不自在地捂住嘴,低頭裝自己不在。
“要不動作也行?”舒蒙垂頭看向林濮,勾嘴道,“寶貝兒,我們給他重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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