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種“升天”的方式,其他三隻“雞犬”未必樂意就是啦_(:3)∠)_
duang!
好大一顆頭顱重重的砸在桌子上,杜康将他飽滿圓潤的後腦勺以極其決絕的姿态暴露在衆人面前,絕望嘶嚎:“我不活了!”
陶暮三人強忍歡笑,耐心安撫c“衛”出道的杜康同學:“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就别再想了。順其自然吧。”
“其實這種事情也不算什麼。好多人都這樣做的。就咱們學校,我就不相信,就你一人這麼幹了。”
“是呀。要不然我的同學也不會把這種方式推薦給我。”
“你等會兒!”杜康猛地擡起頭來,扭頭看向大家。他的動作太猛,以至于差點扭到脖子,腦門上還帶着清晰的一枚紅印兒。
然而此時此刻,杜康卻顧不上這些。他覺得自己遭遇了人民的背叛。現在不光是臉面和身體受創,連幼小的心靈都要不好了:“什麼叫就我一人?不是說好了301寝共進退,大家全都這麼幹的嗎?合着你們都、都沒墊那個呀?”
杜康覺得自己極度震驚,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迎着某人傷心欲絕的小眼神兒,陶暮第一個舉爪子撇清自己:“我都說了我肯定不幹。你們逼迫我也沒用。畢竟我偶像包袱極嚴重嘛!”
也是,畢竟是早上洗臉都得用好幾樣護膚品的人。杜康早有心理準備,對陶暮的解釋勉強接受。然後他把視線移到一米七五的溫葆身上。
“那什麼,”溫葆摸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我那鞋有點頂腳。我連鞋墊都點不進去。所以——”
“就别跟我提鞋碼的事兒!”一米九的東北漢子頓時炸毛:“要不是鞋碼有問題,我能丢這人嗎?”
杜康說着,兇巴巴地看向寝室唯一一位南方人,同時也是造成本次事故(出于對杜康同學心理陰影面積的考量,已經不能簡單的把這件事定性為事件了)的罪魁禍首:“你呢?這事兒不是你提議的嗎?你怎麼也沒執行啊?”
褚遂安紅着臉,他是真有些愧疚,覺得對不起杜康:“……沒、沒好意思。”
杜康:呵呵!
褚遂安越發心虛的咽了口吐沫,喉結艱難的上下滑動着:“我就重新仔細的,慎重的考慮了一下。我覺得暮說得對。我們畢竟是表演系的學生,跟我學理工那些同學不一樣。就萬一被發現了……”多丢人啊!
而事實也證明了,審慎一點行動果然是沒錯的。
晴天霹靂“跨擦”一聲砸腦門上,杜康周身陰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所以你們仨就暗搓搓的背叛了集體活動。就晾我一人是吧?”
“對不起呀!”褚遂安雙手交握放在前面,以認罪的姿态低頭忏悔:“我也沒想到……”
杜康隻覺得心中悲憤無以複加,一口老血哽在嗓子眼兒,嘴唇抖動了半天,跟得了帕金森綜合征似的,愣是一句話都沒憋出來。
“你們還是人嗎!”最終,杜康同學以無比慘痛的聲音哀嚎了一句。視線掃過拿了個小盆兒攪攪拌拌的陶暮,悲憤的質問:“我都慘成這樣了,你又幹嘛呐?”
“我弄點面膜。”
“你丫弄一瓶老酸奶,一袋面粉,一管白牙膏霍霍在一起,這也是面膜?”杜康瞬間震驚,連自己悲慘的境遇都忘了——話說要不是陶暮拌着拌着突然往裡頭擠了小半管牙膏,杜康還以為陶暮是在弄吃的呢。
“那是珍珠粉!”陶暮糾正了一下:“曬了一天臉怪難受的。”
杜康疑惑:“你不是有面膜了?”
“不一樣。”陶暮搖頭,特别過來人的口吻解釋道:“那種成品面膜再怎麼标榜純植物,其實都有化學成分在裡頭。用多了也不好。尤其是咱們這個年紀。”
自己diy就不一樣了,用的大多是能入口的東西,性質更溫和。
其實陶暮平時也很少這麼折騰。這不是最近半年總熬夜嘛。再加上秋天氣候幹燥,風沙又大,他實在扛不住了。甯可麻煩點,總好過把臉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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