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禦女?”
這次似乎聽清了,董娉婷停下手上的動作,腦海中浮現出那個說自己就是有些膽子小的少女,居然敢動手打人了?
啧!
“這會兒膽子倒是不小了,人呐”,董娉婷說着,眼角輕揚瞟向了桃蕊,“來,蕊蕊,跟本小主說說那個被打的做了什麼?”
“小主”,桃蕊有些羞惱的跺跺腳,即便經常被小主調、調。戲,她還是忍不住耳根子一紅,小主那一眼真是太美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說說吧”,董娉婷妩媚一笑,轉身對鏡。
送走皇後娘娘派來傳旨的小太監,慕容醉雪淡淡的瞅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藍溪和初夏以及雙喜三人。
宮裡風聲傳的真快,她們剛回樂福軒,皇後的人已經在樂福軒等着了。
這次慕容醉雪沒急着叫他們起來,在宮裡,不,無論在哪裡,消息的及時性都非常重要,更遑論在随時會丢掉小命的宮裡呢?
藍溪她們不告訴她是為她好,但是這種好法她卻不想再看到。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她才開口道:“說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主,都是奴婢的錯”,藍溪猛地磕了一個頭,哽咽道:“聽聞昨夜皇上原本是向樂福軒來的,隻是中途遇到了永安宮的簡充儀,奴婢怕小主知道後傷心,便自作主張的隐瞞了此事。今日累的小主受辱,求小主責罰!”
“求小主責罰!”雙喜和初夏四人此時也以頭叩地請罪。
聽完藍溪的話,慕容醉雪總算知曉了是誰截了她的道,不過,好像哪裡有些不對勁。
慕容醉雪輕輕咬唇,有一下沒一下的戳着唇角,快生鏽的腦子飛快轉動起來思考到底是哪裡不對。
突然她靈光一現,松開貝齒,勾起一抹微笑。
“皇上昨夜要來樂福軒,為何提前沒人來通傳?”
一般皇上招人侍寝,新人初次侍寝都要被擡到承歡殿去,不會在自己的寝宮,隻有那些侍過寝的人才能在自己的寝宮被臨幸。
她一個還未承寵的新人,皇上斷然不會壞了規矩來她這裡臨幸她的,最多來看看她。
要麼就是去其他地方,正好方向跟樂福軒相近。
雙喜身為樂福軒掌事公公,主動回道:“回禀小主,昨日皇上并未翻牌子,以往皇上也有不翻牌子直接臨幸妃嫔的事迹。”
“你們忘了本小主還未承寵麼?”
慕容醉雪頗為郁悶,藍溪和她剛入宮有什麼不懂的倒也說的過去,可是雙喜他們不該不知道,如果知道,為何不提醒藍溪呢?
或者提醒了,藍溪沒聽?
“奴才婢有罪,求小主責罰”,又是整齊劃一的請罪聲。
慕容醉雪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瞅着下面的幾個小腦袋,沉聲道:“藍溪初來乍到,你們這些老人要多提點着她,藍溪,你也多聽聽雙喜他們的。”
說着,瞥了一眼初夏的十字髻,眼珠一轉,想到了某歌詞,忍住笑意道:“咱們皇上每日起的比雞早,睡的……”
“小主慎言!”雙喜、初夏四人聽聞此言吓得大驚失色,高聲喚道。
慎言?慕容醉雪癟癟嘴,她還指着初夏把這話傳給種豬皇帝聽呢,“本小主知道這話不該說,然而卡在心頭不吐不快,樂福軒就你們幾個,讓我把話說完。”
幾人不敢再說話了,把頭垂的更低,恨不能跟土地公公融為一體。
喝了口茶潤潤嗓子,慕容醉雪繼續開始她的演講,“好像說到起的比雞早了,嗯,睡的比豬晚,上朝還時不時的被大臣刁難,要是在後宮還不能輕松惬意,那得多苦?皇上要去哪裡那是他的自由,本小主雖然年歲小,但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今後有什麼事兒你們不得再有隐瞞,如若再出現今日這般情景,你們自行去典獄台吧,可記下了?”
典獄台,是皇宮内專門處置犯錯宮人的地方。但凡進去的人根本不要想着能完好無損的出來,那裡多的是嚴酷的刑罰。
什麼掌嘴、仗刑、禁食都是比較常見的刑罰,就算如此,經曆過這些的人,也是不死即殘,更何況其他更加駭人聽聞的刑罰呢。
是以,典獄台三個字一出,雙喜四個老人一陣瑟縮,高聲道:“是,奴才/婢記住了!”
“行了,都下去吧,藍溪留下,對了,罰你們中午少吃半碗飯”,剛要起身的幾人一個趔趄,少吃半碗飯?這算什麼懲罰?
“多謝小主”,四人頗為感激的離開。
讓藍溪端着皇後派人送來的經書,慕容醉雪頗為頭疼的走進西側間。
西側間隔了三小間,一間恭房,一間浴室,一間小書房,顯得有些緊湊,還好,她對這些不是很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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