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熟練了。”說到這個,佐助面色升起一絲自信,笃定道。禹小白沒遠遊前,除了鍛煉下佐助身體素質,就留下爬樹踩水這兩樣入門方式,佐助自然勤奮不綴。具體實力也已和原著不同。
禹小白沒有提出考校之類,對方都這樣說了。不過佐助似乎想起了從前練習時被禹小白輕松放倒的黑曆史,隔得那麼久,身手變化,眼神有點躍躍欲試了。
“怎麼?”禹小白非常淡定地面對一顆好像覺得自己蠻厲害的心,“老師在外可也有修行,不說十分厲害,九分厲害還是有的,你想感受一下?”
“……”
佐助默默扒了一口飯,論吹還是你厲害,惹不起惹不起。同時他的确和往日那種初入忍者之道的小孩一樣,看不透面前的老師,還是打消了一雪前恥的念頭。
一輪彎彎的淡白月亮挂在天邊,吃完了飯,兩人一起收拾了,佐助心裡有着未有的輕松,有位亦師亦友的熟人在自己知道的地方中,這樣他不會在夜深人靜時而感到過于低沉,畢業日子的喜悅,起碼得是這樣的。
佐助問了禹小白回村後的打算,他說猿飛會安排好,而具體的自己會在即将成立的第七班中擔任“第二老師”的預計,則沒有先說。主要自己現在的定位是“助教”,沒人懂,也比較尴尬,自己作死降了一級,不是很好意思,幹脆等着明天省得拎不清。
禹小白在今天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看望好了佐助,他就道别回家。
……
夜漸深,洗漱後的禹小白靜靜坐在家中,“應該快了吧。”他看了看外頭,院子裡沉浸在昏暗中,細小的彎月已經被雲層遮蓋。
他在等劇情。鳴人畢業考試未通過,内心陰暗的水木慫恿鳴人去偷封印之書的事件,就會在今晚發生了。
封印之書被十二歲的孩子偷取值得吐槽,但禹小白并不關心過程。
時間緩緩流逝,疑惑和堅定會被碾在事實下面,路途鋪展,還是多年枉成空,都快落音了。其餘都撩到兩邊隻剩下迎接,禹小白懷着一顆等待已久的沉靜但又忍不住躁動的心,此夜過後,一切未知都會向他推過來。
煎熬會比意外還複雜,當外頭終于有淩亂的忍者飛檐走壁的聲響,禹小白吸口氣,跳躍而出。
起落的黑影,隐隐的私語,禹小白眼尖攔下一名暗部,假裝詢問:“發生什麼事了?”
那名暗部看到黑暗中的上忍馬甲,面具下的臉大概躊躇一秒,“緊急情況,火影急召。”
暗部說完就要走,禹小白卻抓着沒放,正色道,“我是XX屆前暗部分隊長,朝名禹白。忍者編号……”
暗部愣神,記憶中的情報從腦海裡一閃而過,他趕忙行禮,幹脆地說話:“封印之書被盜!”
“嗖!”
禹小白直接一踏,電流閃起,瞬間沒了蹤影,留下被抛棄的傻眼暗部。
“……”
除了根,大部分暗部除了任務期間都是以普通忍者的身份生活,夜晚很多黑影先是奔向火影大樓,少部分本就執勤的則接到更及時的命令沖向了死亡森林。
禹小白怕趕不上,早點和晚點差距可太多了,他閃電般直接通過窗戶翻進火影辦公室,果然燈火通明,猿飛和一票上忍,甚至青川武也在。
四周全是木葉忍者飛來飛去,沒人攔他。
“禹白,你……”青川武臉上閃過驚訝。
可不是叙舊的好時候,禹小白抱歉笑了笑,“今天剛回來。”
然後他轉頭看向猿飛,“我在家聽聞動靜,封印之書被盜了?”
“嗯。”猿飛嚴肅點頭,青川武也沒有過多扭捏,言簡意赅地向禹小白說明了情況,“已經派暗部小隊前去死亡森林了。”
死亡森林屬于木葉的範疇内,由于發現及時,邊防的人手都已戒備,以鳴人下忍都未及的素質能在森林裡走多遠都是未知,分析後也就了然,屋子裡一票上忍雖然嚴肅,但都知道事态穩穩的。
猿飛從容不迫地對幾個上忍說了幾句,禹小白随便聽了聽,好吧,人家已經在讓那些驚動的休假暗部各回各家了。
“火影大人,我去看看吧。”禹小白主動說道,他都大老遠跑出來了,不能就這麼回去睡覺啊。
猿飛投來莫名的視線,禹小白此時心境不定,隻能裝得大義凜然,少頃,九人三隊暗部瞬身到房間,“集合完畢,火影大人,是否出發?”
這應該是第二批趕向死亡森林的備用人員,猿飛順勢對青川武招了招手。
對方會意,正色道:“出發!”同時給禹小白遞來一隻狐狸面具。
“戴上這個,小心友軍誤傷。”青川武略開玩笑的語氣讓禹小白抿了抿嘴,他下意識地接過面具,想要戴上的時候又恍惚意識到什麼,轉頭看向猿飛,對方也正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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