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長音意味不明的“哦”包含男人都懂的信息,禹小白面色一黑,王胖子剛想體諒地來拍肩膀,就被他一聲“滾”給呵斥拍飛。
學生時代在一個個“你懂的”下豐滿立體,話語敞開着,小動作都心照不宣。接續排滿的課程,老師在三尺講台侃侃而談,禹小白握着筆,想到他在忍者學校面對一大堆小屁孩講課的時候,除了最後吓人的苦無,一切都很美好。
課間王胖子拿着一張表格向他抱怨,禹小白聽了聽,是說周五趣味運動會的,趣味運動就是體育遊戲,項目坑人是常态。
“小白要不你來次江湖救急?”
“拒絕。”
“好多項目都不科學啊,什麼摸石過河,以我這體型,拔河可以,兩塊磚踩腳下,彎腰去撿一塊往前放好再走,這重複去得何年何月,肯定半途落地,小白,你就忍心看着……”
“忍心。”
被殘忍拒絕,王胖子獨自在位子上懷疑人生,禹小白不禁搖搖頭,王浩學雖然抱怨很多,但還是看得出蠻用心的。
普高裡每次全校非學習性活動都來之不易,是難得從枯燥單調中掙脫出來的時間,教室裡也有人隐隐期待,周五那天沒課,學生四處跑,人群三三兩兩,大家稀疏有緻,被獵奇規則整得苦不堪言的運動員,拿着秒表紙筆的老師,嬉笑的閨蜜,幽會的情侶……到時候,這所名叫學校的機構,會暫時失去它原來常有的氣質,變得清揚放蕩起來。
……
有純真簡單的也會有忙碌熙攘的。
晨曦酒吧,夢幻的燈光搖搖晃晃,輕柔的純音樂舒緩在吧台舞池,還未到深夜,人流不多。
“禹小白,區4号桌的客人!”
“哦。”
不知不覺已經是星期四,禹小白端着酒繞過沙發卡座,4号桌的是個看起來神情郁郁的女白領,拿了酒仰頭就是一灌,禹小白不知道對方有什麼故事,最近那麼多人,他看得已經麻木。
幾天的時間,除了熟悉讓人蛋疼的工作内容,禹小白對自己所在城市的背面,也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奇怪的現代人,物質下哈哈大笑又空洞的靈魂,是當忍者時看不到的。
休息的空檔,一開始教他各項事務的長期工湊過來,一看架勢就知道又要吹比。
“孟哥。”禹小白很給面子,對方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大專辍學,摸滾帶爬,幹過各種亂七八糟的工作,比他早來酒吧半年,是個在并不老成的年紀就已經學會看眼色的人,愛說話,沒有深層的内在隻能平日裡對禹小白這個新人扯點唬人的東西自足。
“哎,小白,有個勁爆消息,絕對可靠。”孟斌擦着一個玻璃杯,語氣神秘。
對方一開始帶他熟悉工作時感覺不差,相處還是可以的,禹小白聽對方語氣,微笑道:“什麼事啊?”
孟斌指了指幾個方向,“酒吧裡鎮場的人比以往多了,除了黑哥他們,多了十幾個不認識的,可能是上面派下來的。”
鎮場的可以理解為酒吧罩着的地下勢力派來的成員,有喝醉的或散勇鬧事,甚至賣藥偷竊的個體戶,都由他們依照規矩解決。小案件,黑社會有腦子地内部消化,是對社會治安體系的有效補充。
孟斌指的上面自然也不會是政府,而是此地掌握平時話語權的幫派。
禹小白配合地露出一點驚訝,其實他早就有注意到酒吧裡人員的變動,從星期二他第一天上班開始,維持至今。職業習慣,他總是對稍微有點武力的人給予關注。嗯,稍微。
“好像真的是這樣啊孟哥,出什麼事了?”
孟斌做作的氣勢一下塌了塌,勉強道:“大概是……有什麼事情要商議吧,或者處理膽子大犯忌諱的外地人。”
“哦,這麼厲害,對了孟哥,我們酒吧是哪個勢力罩着啊?”
禹小白詢問但又有點平淡的語氣讓孟斌潰敗了,他也不敢亂說,“這個,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好吧。”禹小白頓時非常嫌棄,你怎麼一點有用的都不知道。
時間漸晚,酒吧喧嚣起來,柔和的音樂變成各種嗨皮的風格,燈光晃得更快,當時間指向十一點,人群已經成立,身體擺動,在場控下,夜夜狂歡又開始了。
禹小白處在節奏感和金屬音樂的暴風雨中,沒有失誤和停滞地穿插在人流縫隙,他再次将一杯酒放下,明明暗暗中看向中央的扭動男女,突然覺得這種環境下倒非常适合鍛煉查克拉。
查克拉是精神和肉體中提取的能量,心性堅定清明,查克拉也會相應強大。
禹小白看了看鐘,本以為今天也會就此結束,卻沒想到緊随的小事讓他的打工生涯提前夭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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