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服務員也像吓得一縮,躲開他的一抓,嘴裡說着慌亂的話。說實話他也很納悶啤酒瓶怎麼就突然碎了,音量高到一定分貝會震碎玻璃的道理他懂,可剛才丫的不是海豚音啊?而且幫兄弟找回場子是第一優先,他總不能擠開人群沖過幾十米,上了舞台打那個歌手吧?
甭管什麼,揍了再說,他起來表情到位地追打,然而那服務員似乎因為連環變故而心态不穩,手裡歪扭,原本收好的空瓶子猛地摔下,他剛好伸拳,嘩啦啦的碎片一下劃出數道口子。
罵聲更盛,這下的響動已經算是事故了,七八個人圍過來,有酒吧制服的,也有同樣兇相畢露的,制住現場,待當地的鎮場小頭目黑哥過來詢問好情況,所有人深深地沉默了。
酒瓶離奇爆炸,空瓶慌亂摔碎,最後兩名孔武有力的大漢全部負傷,而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白領和服務員完好無損。
世上真有人品運氣這回事麼……
這邊鬧得不大不小,黑哥經驗豐富,隻留下幾人,其他人去安撫舞廳裡的客人。DJ很快會意,調動一喊,音樂再來一波,早已被鼓點打得蒙圈的人們繼續沉浸在燈紅酒綠中。
然而這邊的事情還是要處理的,黑哥有些難辦,幾位老大帶過來的兄弟一臉你看着辦的表情看着他,他正要躊躇開口,主管卻是從樓上下來了。
“怎麼搞的你們?”主管不見如沐春風的微笑,面色非常嚴肅。
黑哥趕緊把緣由一說,主管聽後面色變了幾次,看了看那白領女,又看了看他前幾天剛招進來的禹小白,良久歎氣。
……
“這是你這幾天的薪水。”
吧台一角,事态已經安靜,醉酒的白領女被家人領回了家,休息區那張淩亂的桌子已經被收拾幹淨,沒一會便又有不知情的男女坐上去玩骰子。
主管将一封裝進錢的信封遞給禹小白,面色不算好看也不難看。
禹小白内心倒是無所謂,落得被解雇的結果也屬正常,他本來就沒想長幹,平淡接過信封,捏了捏。
“主管,好像多了。”
“算你幹了半個月。”主管揮揮手。
“謝謝。”禹小白沒有矯情地接過,道了聲謝。孟斌在吧台另一邊暗中觀察,他笑了笑,轉身便走。
主管詫異地擡頭,以為還會被問理由,現在卻隻有那學生的背影了。
受傷的是青幫下面的人,平日他也能周旋,可今天管這片的青幫大頭目就在樓上,所以不管關不關禹小白的事,都得背鍋卷鋪走人,兩邊面子才都好看。
隻是一個兼職的學生而已,換誰都是這樣的選擇。
搖搖頭,他整了整衣服又上樓伺候去。
……
禹小白出了酒吧的門,呼吸口淩晨清爽些的空氣。
他是不是有些多管閑事?可能是有點,但是他随手扔掉點不值一提的東西,就随手撿起了對白領女可能重要的東西,即使素未謀面,即使他的過往身心沾染髒水,但這刻做點好事,讓出點積極的位子,生活起來就會那麼不一樣一點。
禹小白慢慢往市中心外走去,掏出張名片。
“看來‘打架吧忍者’要提前上架了,唔,叫張煜潮……”
他撥出一個電話。
……
張煜潮最近心情并不好。
青幫正式開始對沙下社進行行動了,各方面的準備進度都不錯,唯獨他這裡稍微遇到點麻煩。
杜老大讓他進行正面擊潰的沙下社的一擊,換個意思就是什麼陰謀手段,搗空沙下社的計劃都是表面的,盡管現代社會中腦子和運營越來越重要,甚至隻要運營的好,一群青銅也能無腦A掉王者,但是傳統的氣勢和手段不能放棄。
他得組織人手跟沙下社的人硬剛一次,拿頭剛的那種。
一開始他想得不錯,聯合其他幾位大頭目的打手,再借點其他幫派的炮灰,剛掉沙下社就可以了。然而那些人都很精,一波表面兄弟,暗地盧本……暗地出工不出力。他明白這是要讓他的親信們去消耗,最後赢了也隻是撈個回本。
時間已是星期四,明天就是正式的行動,張煜潮很煩躁,因為看起來明天他不得不帶着自己人馬和一群年輕人打架鬥毆了。
他不是擔心出差錯,而是打架這種事,又不會真像電影裡演的那樣有武功的一個打十幾個不見喘,人一多有底子的練家子一樣得含恨撂倒,他肉疼啊。
眼見進展無望,草草開會完後他就來地盤上的酒吧放松下,誰知還鬧出了事情。
“下面怎麼了?”透過單面玻璃,酒吧舞池的場景盡收眼底,昏暗的燈光中,是休息區裡出了問題。
“哎,這群不省心的東西,煜哥你等會,我馬上去辦!”一年紀比他還大的男人頓時面子挂不住,連忙請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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