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晖緩緩織在天幕,織在場館周圍,眼前的月白星紫夢幻得如同天邊的烏托邦,美極了!
我在場館外看着一批又一批舉着馬嘉祺燈牌的女孩,感觸頗多,在千千萬萬女孩心中,馬嘉祺是她們唯一的光。
大家來自天南海北,卻在此刻,因為同一個夢聚集在這裡,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名字——“追光者”。
我拿出手機,把眼前的場景拍下來發給馬嘉祺,不知道他看到這些為他奔赴而來的女孩會是怎樣的心境呢?
“不好意思啊,七七,趕稿子來晚了。”
我把手裡的水遞給眼前氣喘籲籲的落落,擡手壓了壓帽檐:“沒事兒,我們進去吧!”
馬嘉祺送給我倆的票是挨着的,我挽着落落,緊緊握住手裡的相機,不知為什麼,我的心跳越來越快,快到隔着人海的喧鬧也遮蓋不住。
我找到座位坐下,把場内的情景也拍了下來,我曾看到過很多次漂亮的星海,都不及此刻映入眼簾的紫海。
大屏上的倒計時逐漸變成了個位數,我跟落落也加入了呐喊的人群,不斷揮舞着手上的熒光棒,迎接着“風皇”降臨。
不愧是馬嘉祺,剛剛開始就把場子熱起來了,《異類》的唱跳真的很炸裂,聽慣了他給我唱溫柔的情歌,乍一聽到這樣的撕裂音,突然有一種熟悉的陌生感萦繞在心間。
開場節目結束,馬嘉祺随手擦了擦下巴的汗水,在主持人話語停下的瞬間,他眼眸深邃,對着觀衆席深深鞠了一躬:“大家好,我是馬嘉祺,謝謝你們來看我的演唱會。”
透過鏡頭發現馬嘉祺在看我,我趕忙把相機放下,笑着對上他的眼神,伸手給他比了一個心。
馬嘉祺的嘴角挂着不太明顯的笑意,但我知道他一定很開心,這是他的夢想,是我倆暢想了好幾年的場景,今天終于實現了。
此時的他不是渺小的星光,而是月白星紫包圍着的小麥哲倫星雲,是囊括了太陽與明月的整個銀河。
這場演唱會真的讓我很震撼,台上的馬嘉祺跟平時的馬嘉祺完全就是兩個人。
他單薄的身軀唱着磅礴的《讓她降落》;身着挺括的酒紅色西服跳着《Dancingwithastranger》,性感得不行;娴熟地轉着手上的鼓棒,把改編版的《燕尾蝶》呈現得完美絕倫……
台下的尖叫聲此起彼伏,沒有絲毫停頓,這就是最好的反饋。
接近尾聲的時候,馬嘉祺穿着一身月光白的西裝,手上捧着新鮮的卡布奇諾玫瑰,他說:“這是我的第一場演唱會,所以我想唱一首充滿能量和勇氣的歌,希望我們可以一起…一起懷着熱愛和期望去奔向未來!”
很熟悉的旋律,是他為我唱過無數遍的《我愛你》。
唱到副歌,馬嘉祺笑着把麥克風放下,潇灑轉身,攝影老師把他身後的我們也一起拍進了畫面中。
台下所有人都在跟他合唱:“…哪裡都一起去一起仰望星星
一起走出森林一起品嘗回憶
一起誤會妒忌一起雨過天晴
一起更懂自己一起找到意義
我愛你……”
我相信每個人都會對溫柔的人和事妥協,所以,沒等馬嘉祺唱完,我的眼淚就洩洪了。
眼前是多麼柔情的一幕啊,想哭的念頭又怎麼藏得住呢?
最後一個節目,馬嘉祺換回了簡單的白襯衫和黑色褲子,他坐在凳子上,抱着我送的那把吉他深情演唱:“…确定你就是我的唯一……”
多麼熟悉的場景啊,然而,距離第一次聽他唱這首歌,已經過去了五個春夏秋冬。
直到場館的燈光一盞盞亮起,我才後知後覺地收好相機,落落抿着嘴唇,給我遞了一張紙巾。
我接過紙巾輕輕擦了擦眼角殘存的眼淚,擠出一個笑容看向落落:“謝謝。”
落落握住我的手:“好點了麼?”
我點點頭,跟她示意可以離開了。
場館内還有好多熱淚盈眶的女孩,她們跟我一樣深陷其中,久久緩不過來。
還沒走出去,我就接到了馬嘉祺的電話,他讓我和落落去停車場找他,他讓人送我們回去,但是考慮到粉絲太多,我倆拒絕了。
馬嘉祺告訴我,簡哥要帶他去見一個制片人,暫時回不去了,讓我别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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