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各位全都是三十多歲的人,成不成熟不敢保證,至少被亂七八糟的風花雪月摧殘過,什麼暧昧的場面沒見過?
江蘊這話問出來兩個當事人都沒動靜,時悅還眼巴巴地望着許幼鸢埋頭喝湯的側臉,這畫面隻讓人心裡浮現出“禽獸”兩個字。
江蘊看看時悅,再看看許幼鸢:“你們……”
許幼鸢繼續裝死,時悅也不知道是太單純還是活得不耐煩,直言不諱:
“幼鸢姐說讓我隔五分鐘再進來。”
衆人深吸一口氣,瞬間嗅到了戀愛的酸臭味。
“唔咳咳咳咳……”許幼鸢一口湯差點嗆到鼻子裡去,眼淚都咳出來了。
江蘊和阿杆互相對視了一眼,同時起身,把中間兩個位置讓開,坐到一旁,讓出寬敞的空間給這對新人。
時悅奇怪地看着她們,一副茫然不知發生什麼事的模樣。
“你坐你鳥姐身邊去。”江蘊似乎很快找到了新的興奮點,立馬安排起來。
許幼鸢一欲開口就咳嗽,半天蹦不出個完整的字。
時悅聽話地坐到許幼鸢身邊,殷勤地幫她順背又拿紙,完全一副好媳婦的姿态。
在場的好友們八卦心爆炸,迅速圍攻時冶,讓她老實交待妹妹什麼情況!都是自己人怎麼還捂着小秘密呢!
許幼鸢千叮咛萬囑咐讓她别說,除了拉不下臉外肯定還有其他的考量。開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倒是沒什麼問題,現在這種情況就有點過了。
時冶沒敢多說一個字,為難地看着許幼鸢。
許幼鸢當然沒直接向時悅發作,事情敗露了就向個小孩發火,不至于。
她也懶得過多解釋,随便吧,說她禽獸還是老不要臉都沒事兒,反正她和時悅的事揭開的那天就是徹底拜拜的那天。她們倆本來也沒什麼交集,大夥兒早撺掇早完事,挺好。
許幼鸢将面紙往旁邊一丢,擺正了姿勢打算将暗廂裡的糊塗賬用一兩句話概括拉倒。
沒等她開口,時悅正正好掐在她的話頭上,從容解釋:
“姐姐們我錯了,其實我是自己騎電動車來的,剛好在門口碰到幼鸢姐,跟她打招呼她沒看到我,我記仇,就開了個玩笑。你們可别鬧她了,回頭幼鸢姐真跟我生氣,我姐得打死我。”
時悅說得格外誠懇,大家被她蒙騙,江蘊“切”了一聲道:“我還以為有天大的八卦可以八一整個月了。”
“想聽八卦,我有啊。”時悅喝了一口飲料潤潤嗓子,往後半小時沒帶停,連珠炮一般将她留學時或親身經曆或聽說過的閑情逸事說了個遍,其中不乏現在全世界都知名的精英能人。
時悅是說故事的一把好手,鋪路吊胃口,說梗逗悶子,惹得在場的所有人笑得前俯後仰,全沒敢喝水,生怕一口水沒喝對時間,落得和許幼鸢一樣咳出眼淚的下場。
時冶也難得見妹妹說這麼多話,記得她剛去留學時還是個不善言談的小孩,沒想到國外是真鍛煉人。時悅完全變了個模樣,能說會道,應該算是件好事……吧?
時冶發現自己居然已經不太了解親妹妹了。
時悅連說帶笑,包廂裡的氣氛相當活躍。大夥兒聽着故事下菜,第二輪上來的菜也吃得差不多,好幾個不知不覺吃到撐。
許幼鸢要了杯梅子酒喝着,看看衆阿姨們臉上浮現的紅暈,當下的氣氛很好,時悅是個控場高手無疑。
瞧這一雙雙恨不得長在小姑娘身上的眼睛,時悅是個招人喜歡的人。
隻不過……
許幼鸢抿一口酒,假裝漫不經心地看牆上的時間,收回目光的時候留了一角在時悅臉龐上。
她看得出來,大家開心,可時悅的笑很勉強。
對時悅說不上熟悉,隻是許幼鸢見的人多了,對于那些或真心或假意的模樣比較容易拆穿罷了。
時悅在努力逗笑他人,自己卻不開心。
而她不開心的根源,許幼鸢沒必要裝傻,也是懂的。
将酒杯裡的酒一口氣喝完,許幼鸢似乎在無意間觸發了什麼,是她意料之外的收獲。
很煩躁,但不得不說,有一丁點兒的喜悅在扭曲的土壤上強勢冒頭。
許幼鸢有些内疚。
漫長的一天終于要到尾聲,酒足飯飽的友人們其實并不想這麼快結束難得的周末,可是精力有限,别墳頭蹦迪了,趕緊滾回去睡覺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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