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好像張不開了。”時悅聳了聳肩,想要将翅膀再提起來,黑色的翅膀顫抖着努力往上張,沒能成功。
許幼鸢:“看來這次難度的确加大了很多,你的翅膀成了首要目标。要命的是現在恐怕已經進入到面波階段,想要按照普通方式下樓已經不可能了!”
時悅:“面波是什麼?”
“我玩摩天大樓那款遊戲時知道的,地震波的一種,你隻需要知道它能量最大就行!”許幼鸢被砸得頭昏眼花,怒道,“這個森田是傻子嗎!震得這麼強烈居然還在辦公室裡?!”
時悅已經拉住了森田辦公室的門把手:“電影裡的設定是他因為離婚喝多了酒!還在昏睡!”
許幼鸢:“離婚就要借酒消愁?這個編劇是不是對中年人繁忙的人生有什麼誤解!”
因為地震擠壓的關系,森田科長的辦公室已經變形了,時悅拎了兩下沒打開。
“靠!”
時悅雙手緊握氣集丹田,頭上惡魔的角冒了尖,用力一拽,連門帶半面牆全都給拽了下來。
“優秀。”穿着鳳凰羽翼加了力量的許幼鸢單手将飲水機上的水箱給卸了下來,兩人進到森田的辦公室時,整個辦公室都變形了。
森田像隻被翻了殼的王八一樣仰面躺在沙發上,胡子拉碴,臉紅得堪比關二爺,呼聲震天。
許幼鸢早就想到了這場面,根本都不去試着叫他直接一箱水澆下來,森田咳嗽着跳起來,怒道:
“你們幹嘛?!”
許幼鸢一開始還擔心面對國際友人彼此聽不懂對方的話,森田這麼一開口她想起來了,暗廂自帶翻譯功能,翻譯得還挺接地氣。
“地震!趕緊走好麼!”
森田一愣,天花闆的燈脫落,沖着他腦門就砸下來,森田沒來得及避,直接被砸暈在地。
許幼鸢:“??”
無論怎麼叫喚怎麼扇臉森田就是翻着白眼沒動靜,血流得滿地。
落地窗“砰”一聲被擠得炸裂,幸好時悅護了一下,否則許幼鸢得被噴一臉。
“怎麼回事。”許幼鸢跪在森田身邊,幾乎都要跪不住了,震動越來越強烈,“他不是主角嗎!被砸昏在這裡肯定得死!劇情還怎麼往前推啊!”
時悅:“暗廂為了提升難度說不定會讓森田挂在這裡,這樣一來我們就無人可跟了。”
許幼鸢:“……”
辦公室已經搖擺得如同驚濤駭浪之上的樹葉,許幼鸢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地震發生時逃生的時間非常有限,繼續耗下去這盤估計又得死。
也不是不行吧,大不了從頭再來一盤,咳……
不行。許幼鸢連忙給自己三個清醒加成,抱着“反正可以再來一次”的心态每一盤都會挂。
森田頭頂上的狀态顯示他還剩下一層血皮,如果森田死亡是為了增加難度的話,完全沒必要給他還留血皮,一個燈砸下來應該已經死了才對。
森田他還沒死,依舊是主角!
應該要将他救活!
許幼鸢把包裡的急救箱掏出來,在裡面找到了血包,居然隻有一個!
在這裡用完了後面就沒有備用的了。
許幼鸢略猶豫,權衡了一下利弊,最後還是将血包摁到森田的身體裡。
森田很快醒轉。
“我怎麼……”森田坐起來後還得來段台詞,時悅一把将他拽起來:
“走啊!”
森田如夢初醒,沖出辦公室,時悅和許幼鸢緊随其後。
就在她們一塊兒奔到走廊時,右手邊的一排辦公室全部塌陷,數十個人連帶着桌椅和辦公器材全部摔下去,猙獰的表情很快消失在藍天白雲之中。
原本一米多寬的走廊此時隻剩下一腳多一點兒的寬度,身體必須貼在牆上,隻要稍微往外多踏半步,便會從六十多層樓的高度墜落。
後方已經無路,隻能往前走。
森田的頭發被風吹得左右亂舞,他站在最前面,緊貼牆壁的後背已經被汗浸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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