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筠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每個細胞都在拒絕,用力掙紮:“别他媽用你的髒手碰我!”
秦景笑着,根本不撒手,拽着她耳邊的頭發,無論虛弱的秦筠怎麼掙脫都沒辦法将秦景掙脫開。
“你也就這張嘴厲害,剛才在秦家被我小妹妹打了一耳光,到最後也沒鬧出個什麼名堂來嘛。說要殺回秦家說了二十年,最後隻敢在我大媽媽死的時候偷襲,還沒能成功。秦筠,如果我是你的話幹脆一刀了結自己算了,丢人。”
秦筠憤恨地盯着她,眼睛裡能滴出血來。
“哭。”秦景道,“外強中幹隻會哭,你到底能做點什麼,連給大媽媽上柱香都上不好。不過說回來,又弱又倔強,你也是這點可愛。”
許幼鸢躲在十幾米開外的地方大氣不敢喘。
這二小姐也太得勁了吧,在秦家時非常低調,跑到大小姐面前卻完全将她掌控了,的确有點兒時悅的風格和氣勢。
秦筠氣極,可是重傷的情況下又無法反抗,眼淚往下落的速度和她不住起伏的胸口一個節奏。
“行了,别氣了,回頭再把自己氣死。”秦景幫她抹掉眼淚,站了起來,“還起得來嗎?跟我來,幫你把子彈取了,回頭你愛死哪兒去死哪兒去。”
秦景往更深處走,秦筠扶着牆強忍着痛站起來,她知道子彈得取,她絕不能死在這兒……
兩人一前一後穿過了破爛不堪的走廊,再踏過爛泥地,進入到一間小木屋。
許幼鸢繼續跟上去時,猜測二小姐應該就是内奸。追殺大小姐的肯定是殷夫人和餘荔,換成許幼鸢的話現在不除秦筠更待何時?秦景居然來救人,不知道兩人私下有什麼糾葛。
她躲在小木屋的窗下,斷斷續續聽到秦筠強忍着的喘息聲,最後“咔哒”一聲,是子彈落入盤中的聲音。
“這裡沒人。”秦景說,“痛你就喊。該忍的時候不忍,不該忍的時候瞎忍。”
秦筠罵了一句髒話,秦景幫她消毒的時候下手就狠了一點,她終于忍不住喊了疼。
秦景的小聲和秦筠的喘息聲,被夜晚描繪得非常暧昧。
“你……你是故意的!”大小姐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恨不得扒了秦景的皮。
秦景絲毫沒有僞裝的意思:“我看你罵人罵得挺精神,消毒的時候就沒客氣。看來你還是怕痛的嘛。”
許幼鸢越聽越覺得二小姐賤兮兮的,而大小姐這股傲嬌勁兒是怎麼個意思?系統是抓取了誰的性格特點來制造幹擾項?我?我哪有那麼傻,還一直罵人?
許幼鸢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某些習慣,偶爾是會說點髒話的擦邊球,但很多人都會用“靠”“滾”這類的詞當口頭禅,她沒有說過太過分的話……吧?
這秦景和秦筠就像是時悅和許幼鸢的翻版,隻不過年齡是反過來的。
時悅是秦景嗎?
至少許幼鸢對秦景還是挺有好感,她雖然喜歡耍賤又有可能是秦家的叛徒,可是她居然會冒着生命危險去救一個讨厭自己的人,是個小可愛了。
不過也有可能是系統提供的任務,是身為這個角色、這個身份必須要做的事情,就像許幼鸢此時此刻蹲在窗外偷聽一樣。
許幼鸢思緒稍微有點兒開小差,再回歸的時候,屋内的動靜已經和取子彈時不太一樣了。
“秦景你是不是傻了?我是你姐……滾開!”
秦筠虛弱又煩躁地反抗着。
許幼鸢心裡一跳,噫,這是什麼情況?
“跟你說了多少次,我是我媽和她前任所生,和秦安泊沒有任何關系,你就是不信。雖然我和你都姓秦但沒有血緣關系。不然你覺得我有什麼特殊愛好,想要睡親姐?”
“就算不是……你已經結婚了不是嗎!”
“都是利益聯姻,各玩各的,她也有自己的情人,大家互不幹涉。”
秦筠拽住秦景的衣服:“你知道我一生最恨的人就是殷長汐,無論你是不是秦安泊的女兒,你總是殷長汐的親骨肉,如果你碰我,我就算死也要和你同歸于盡。”
秦景的衣領已經被扯到變形,但她卻反握住秦筠的手,沒有用一點力氣,小心地呵護着:
“當年的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母親在嫁入秦家之前甚至沒見過秦家家主。她和我大媽媽感情深厚,隻可惜我大媽媽死得太早,否則哪有秦安泊什麼事。她和秦安泊最後選擇結婚也都是為了兩家的利益,為了女兒們能夠平安健康地長大。成年人考慮事情能和十歲的你一樣嗎?隻是你到現在都願意相信罷了。
“你根本就沒有去好好調查過當年的事,隻是一廂情願地想要找到一個借口,一個不甘心母親早逝而自己無力挽救的借口。埋下仇恨的種子,恨一個人,好讓自己心裡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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