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悅用“你真可憐”的目光投向時冶。
時冶能說什麼?隻要時悅将醋壇子好好抱着别打翻,可憐就可憐,她認了。
小佟這是第一次結婚,算是晚婚,在市裡一家五星酒店辦的,一進酒店大堂,十幾對新人的人形立牌擺着,不愧是小長假。
她們找了半天才找到小佟的,确定了地點,往3号宴會廳去。
走到宴會廳門口看裡面擺好了幾十桌,挺熱鬧。
許幼鸢她們正要進去的時候,時悅的手機響了。
快遞終于來了!
“你們先去,我接個電話。”時悅拿了手機往外走,時冶和許幼鸢正要進去的時候,時冶被一群人叫住。
“你先過去吧。”時冶對許幼鸢說,“我以前排球隊的老隊友,聊會兒就來。”
許幼鸢獨自坐到角落那桌,對面坐了個人,全都是老同學。
以前中學的時候許幼鸢内向,沒什麼朋友,就和時冶的關系好,小佟是另一類可以聊幾句的朋友,其他的隻能算不太熟悉的同班同學。
她剛坐下就有人認出她來了,手裡的瓜子都不磕了,大聲向她打招呼:“你是許幼鸢吧?”
許幼鸢看向對方,眼熟,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對方叫什麼名字,迅速将笑容拉起來:“好久不見。”
“哎呀,你怎麼瘦成這樣了!”
“什麼?她是許幼鸢?這麼瘦了?”
“真的,要不是在網上見過你現在的樣子,我真認不出你來了!”
幾位老同學迅速向她靠攏,問長問短。幸好沒有一個跳出來問“你還記得我是誰嗎”這種考驗許幼鸢記性且讓大家都難堪的問題,許幼鸢倒也能應付。
一群人聊以前上學時候的事,聊從四面八方聽來的關于許幼鸢的八卦,很多八卦都是早八輩子,甚至是載具事件剛發生時的八卦了,看來大家年齡是大了,消息滞後,許幼鸢也隻能撐着笑容勉強回應。
“所以你離婚了房子也賣了,現在都住在哪裡?在外面租房住還是回來發展啦?”
有一個女同學特别關心她的私生活,開始瞎打聽。
許幼鸢對這位女同學還真有點印象,這人姓餘,外号小魚,以前就喜歡說學校裡各種傳聞,還老笑話許幼鸢胖,給許幼鸢起過不少綽号,想要不記得這人也難。
許幼鸢回複她說:“沒有,還在之前的城市。”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再結婚啊?年齡不小了,就算離過一次婚也不可能一輩子不再嫁吧?有考慮過個人問題麼?”小魚将許幼鸢身邊的人擠開,坐了過來和許幼鸢面對面,看這架勢打算将她的私事一挖到底了。
“結婚啊,這事兒不急。”許幼鸢喝一口茶水,并不想和她說太多,表現得很冷淡,希望小魚是個有眼力見的,知難而退吧。
誰知對方是有備而來,聽她這麼說立馬跟開了機關槍一樣開始掃射:“怎麼不急,你都多大了!我記得你和我同年,還大我半歲吧?今年35了虛歲36,沒孩子吧?”
沒等許幼鸢再開口,小魚一把握住她的手:“給你說,你現在再不找回頭可就真來不及了。女人麼,别太要強也别太挑剔,你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趕緊找個适合又可靠的人嫁了,下半輩子才有着落。”
旁邊有人笑道:“小魚,你是來給人介紹對象的麼?”
“我還真有合适的,簡直是為許幼鸢量身打造的。”小魚轉回頭對許幼鸢說,“我哥,你還記得麼?以前籃球隊的後衛,長得特别帥。”
“得了吧,就你哥那身高和三角眼還叫帥,那我哥都能上天了。”
“能不能閉上你的嘴了?”小魚對旁邊愛插嘴的人怒道,“我哥雖然不算特别高,但是和她配還是綽綽有餘!最重要的是我哥可是頭婚!不是二手的!”
許幼鸢見多了這種人,一點都不生氣,倒是想看看她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小魚繼續誠懇推銷:“我哥年紀也不大,40出頭,雖然不算特别有錢,但是在城郊也有套小一居,夠住了。他沒結過婚也從來沒好高骛遠想着去什麼大公司大企業搶飯碗,是個踏實人,社會關系簡單。畢竟過日子麼,踏實最重要。”
看許幼鸢笑了,小魚更嚴肅道:“你們先見一面,以後的事情可以再談。下午怎麼樣?一會兒這邊結束了你跟我走,直接上他家去,讓他給你做點兒好吃的,露兩手。我哥做的可樂雞翅可好吃了。”
“其實是這樣,我已經有未婚妻了。”許幼鸢說。
“未婚妻?”小魚皺起眉,低低地“哎呀”了一聲,“你還在和女人胡鬧麼?上一次離婚還沒接受教訓啊?女人和女人哪能過一輩子?我都看新聞了,你房子都被你前妻騙走了,你還執迷不悟呢?聽老同學一句勸,趕緊找個好男人嫁了,女人真耽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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