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義勇:?
……
[洋服的觸感,跟隊服完全不同。]蝴蝶忍的骨架過小,尋常男士和服實在撐不起來,倒是洋人中不乏纖細的美少年,她穿少年的成衣勉強足夠,後又在洋服外罩了羽織,襯衫的扣子老老實實扣到了頂端,遠近處看來也可以說是病弱的公子哥。
“聽說公卿家的孩子現在就會做此打扮,那些人家的孩子身體也都不好,小忍你扮得還挺合适。”太宰還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副折扇,在左手手心一敲。
“姑且問一下。”蝴蝶忍對太宰這樣笑咪咪的輕浮男好感不大,“津島先生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既然是以您親屬的身份進入花柳街,難免會被問到類似問題。”
“職業嗎?”太宰微笑道,“隻是個爬格子的罷了。”
……
花路街的白天是從傍晚開始的,從很早以前開始,日本男性就有嫖/妓的風氣,普通男性在做工結束後甚至會詢問自己的妻子,問她自己晚上是去喝酒好還是去花街找妓/女好。
在國家進入高速發展的大正時代,京都依舊是保留和式風貌最多的地方,此處作為天皇故都,放眼四處都是低矮的木質樓房,連混凝土組成的現代小樓都看不到一間。
“那裡就是……吉原?”
火紅的燈籠挂在柳樹枝頭與二層小樓的屋檐下,不憑借燈光,瑩瑩燭火多了就彙聚成了另一個白天,兩排樓房夾道,擠出一條窄窄的入口,左右分種柳樹。
“小忍的話學過漢字對吧?”
“啊……啊。”
“種柳樹是吉原的傳統,在中國古代有折柳送别的典故,因此柳就被賦予了送别的意思,此外柳與留諧音。”他又指指柳樹後的小坡,“長坂坡後種折柳,她們隻希望客人在離開之前能夠回頭多看兩眼,最好能因此留在街上。”
“……”
“可說到底,也是很久以前的含義了,至于花街中的女人到底是不是這樣想的,誰都不知道。”
大批大批的男人與太宰他們維持同一水平線向前走,吉原的白天才剛剛開始,他們還不至于疲憊,各個臉上都透着股讓人厭惡的垂涎勁,蝴蝶忍看他們,除了不愉快還是不愉快,她忽然覺得太宰治的輕浮是可以忍受的,起碼比這些人好多了。
穿和服的女子坐在一層二層的格子之後,像貨品一樣等待客人上門挑選,一些店鋪的老闆娘站在門口招呼,在衆多袒胸露乳醜态并現的男人中,太宰他們實在是顯眼,有老闆娘多看幾眼之後高聲叫道:“這不是津島先生嗎?!”
“好久不見。”他與上了年紀的女人旁若無人地寒暄起來。
“大概有半年多沒見到津島先生,您的文章寫得怎麼樣了?”
“說來慚愧,隻動筆了一半,還沒有完成。”他說,“不過文人寫作不就是那樣,有了靈感一下子就能完成,遲遲沒有動筆不過是少點兒靈感,所以隻能來看看美麗的小姐。”他壓低聲音道,“可我聽說,近日街上不大太平,不僅出逃的人多,還有些人死在花街角落,死狀相當凄慘,真有這回事?”
[哎,這也行?]蝴蝶忍一直豎起耳朵聽他們說話,委實被太宰的單刀直入驚到。
[不,應該說,隻有熟客才能肆意打聽吧,如果隻有我們問,恐怕無人理會。]
“這……”老闆娘面露難色,她看四下無人輕聲道,“出逃還好,以往逃出去的也就是這個數,可最近死的人确實不大對,死的有女人,也有男人,男人數量比較多,樣子都很凄慘,不是缺了頭就是斷了胳膊,怕是有仇才會這麼做啊。”
“也有人說是街上潛入了吃人的鬼怪,真相如何又有誰知道。”
說話的空檔裡,不遠處傳來異樣的喧鬧聲,拖木屐悠哉悠哉觀賞女人的男客聽見聲音,一個個都有了精氣神,加快腳步向前走。
蝴蝶忍和富岡義勇聽見了聲音卻沒太在意,他們還指望從老闆娘口中掏出更多情報。
太宰治無意問下去,他像最和藹不過的長輩,對身後倆孩子詢問:“要去看看嗎,是吉原盛景花魁道中。”
[不,誰關心那個。]
下一秒老闆娘變了臉色,花魁尚未露出正臉,從他們在的岔路位置卻能看見領頭的秃,這偌大的吉原中能夠供養的起花魁的不過幾家,僅看秃的身形就能辨認出源自哪一家。
”是京極屋的蕨姬花魁。”小聲念叨一句後老闆娘就立刻閃身回屋子裡,先前還對太宰關懷備至,現在就避之不及唯恐與他沾邊,前後轉變太過突兀,讓蝴蝶忍十分不解。
“走吧走吧。”這男人還說,“小梅的花魁道中,我已經很久沒見過了,”他停頓一瞬,語調富有韻律,“不管皮囊之下的靈魂如何,她的容貌确實力壓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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