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宰卻說,“沒有錢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他輕描淡寫地說,“賒賬就好了。”
“哈?”
[賒賬?在吉原嗎?]蝴蝶忍的眉毛都忍不住抽動,她在來之前補過些基礎常識,都是與花街相關的,在這年頭,賒賬行為依舊存在于小巷中,城市裡的大百貨當然不接受,鄉村的小旅館卻比比皆是,一座小鎮隻有一家酒館,念舊的村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夜晚總會在酒館小酌一杯,偶爾忘記帶錢,又或者是賒賬到年末再結一整年的費用,都很常見。
歸根結底,村民不可能願意故土,若欠債過多,找到債主就是。
吉原不同,男客在花完口袋裡的最後一個鋼蹦後會被見世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丢出遊女的房間,這裡是買賣交易的場所,沒有人能白嫖。
“等等、等等。”蝴蝶忍心不錯,哪怕在心中偷覺着太宰不靠譜,卻也不準備看他被毆打。
[哎,竟然在擔心我嗎?真是可愛的好孩子啊,小忍。]說實在的,太宰覺得蝴蝶忍很有趣,比近日越發沉默的富岡義勇有趣多了,看這樣可愛的女孩兒,他難得生起了逗弄的心思,便笑到:“放寬心放寬心,賒賬同意與否說到底都是你情我願的事兒,隻要屋子的媽媽與遊女本人接受就沒什麼問題。”
[這話說的……]蝴蝶忍的額頭上都要暴十字了,也别怪她想得太多,誰叫太宰言語間誘導性太強,這番話結束後,他塑造出了一個栩栩如生的渣男形象,不僅同遊女厮混在一起,女方還對他死心塌地,甚至連吉原的一應開銷都願意墊付,再配上他俊秀的臉以及風流浪蕩子似的打扮穿着,不由增添了信服力。
“走吧走吧。”他還對忍說,“她已經看見我了,一起去吧。”
[不過……]
[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被遺落在原地的富岡義勇:???
……
花魁道中後,京極屋被客人圍得水洩不通,當然了多數人隻消費得起低級遊女,想要見到明豔照人的蕨姬花魁,則需要在揚屋遞上拜帖,随即擲下大筆金錢。
“步驟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太宰說,“看見京極屋了嗎?”他伸手向前指,二層樓被燈籠燭火與燈泡照得燈火通明,一些客流量較大的茶屋早已通電,此外還配備了消毒裝備,就為了讓妓/女們生活的環境衛生點。
和絕大部分茶屋不同,京極屋的邊上還有一間單層小樓,此時門口排了長龍隊:“它叫揚屋。”太宰說,“想要見花魁的人需要先在揚屋送帖子,帖子上會寫詩詞與長短歌,聽說花魁會一一看過那些帖子,挑選出她覺得有文采的客人,稍後見面。”
他說:“在見面的過程中,她或許一句話都不會說。”
“等等。”蝴蝶忍提問道,“都見面了,為什麼不說話?”
太宰輕笑:“如果一個男人想要與花魁稱為吉原的夫妻,起碼需要見她三次,在揚屋被選中的人需要召開宴會,請其他家的藝妓來跳舞,設精美的食案,通過這種方式來炫耀自己的财力,舉辦這樣的宴會三次後,如果花魁還願意與他見面,就能正式成為夫妻。”
蝴蝶忍的眉頭糾結在一起:“好麻煩。”
“這裡自有一套森嚴的規矩,小忍。”他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鬼殺隊的人應該沒有給你傳遞足夠的情報,讓我猜猜看,至多不過收到有人神秘失蹤,又或者客人離奇死亡等消息,連屍體的模樣,死亡這是誰,他們是否有共性都不知道。”
蝴蝶忍沉默。
[說中了。]
“你看。”他光棍地攤手,“論處理見不得光的事,這裡的人甚至比鬼殺隊的速度還要快上百倍,吉原裡的人太多,身份猶太混雜,将軍的後代、總理大臣的賓客、華族的高官,誰都可能出現在這裡,床頭耳鬓厮磨間可能洩漏太多的秘密,總有人得保證這些秘密不流傳出去。”
“你明白了嗎?”他說,“你們究竟試圖在什麼樣的社群裡尋找秘密,鏟除殺人鬼。”他的眼神又黑又暗,嘴角上揚的角度又詭谲,可你細細觀察,又似乎能在這張臉上找到佛陀式的悲天憫人,仿佛在問:[都這麼艱難了,為什麼還不放棄。]
……
[你不是說,見花魁的話要先送筆帖,再開宴席,見面三次才能同房嗎?]
[為什麼你一下子就被蕨姬花魁拉房間裡去了?]
蝴蝶忍在食案前正襟危坐,因為不知道擺什麼表情好,最後隻能微笑。
“這位……小少爺。”跟在蕨姬花魁身邊的秃怯生生地看着蝴蝶忍,或許是她太沉默了,隻是微笑着看歌舞表演其他什麼都不說,讓本就膽怯的少女心生懼意,她用眼角的餘光看眼嚴絲合縫的紙拉門,對那不曾見過的年輕男人生出股敬仰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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