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在聽中原中也講話的同時,達芬奇還分了隻眼睛給大正的特異點,因兩邊世界流速不同,屏幕上的畫面要被放慢n倍才能流暢觀看。
劇情過得太快,說兩句話的功夫就跳轉至房屋被炸,無慘追着燃燒着火焰的太宰跑,在中途被珠世攔截下,女人順利被他融進身體裡,而在這過程中,太宰治隻跟珠世奔跑着錯身而過,甚至沒有交換眼神。
鬼殺隊的成員一窩蜂地湧上來,又被上弦之鬼阻攔,砂石撲滅太宰治身上熊熊燃燒的火焰,他焦炭色的皮膚一寸一寸生長,如同不斷蔓延的白色拼圖覆蓋他的身軀。
中原中也忽然想到,在傷口成長的過程中,人要感受綿長的麻癢,靈子重組并非轉瞬即逝,它将皮膚生長的速度壓縮在折磨卻可以接受的範圍内。
他不得不回憶起過去的每一個太宰治,十五歲時穿黑風衣的太宰,二十二歲穿沙色風衣的他,無論是身處武裝偵探社還是港口黑手黨,繃帶都纏繞着部分裸露在外的肌膚,就好像對他來說受傷永遠是家常便飯,痛苦總是如影随形。
在兩個世界中他見到了成為港口黑手黨首領的太宰治,平均三天就會發生一場高水平的刺殺,即使有自己做護衛也不能保證完好無損,于是不僅繃帶,就算是太宰的臉上也貼上了紗布。
偶爾中原中也會想,混蛋太宰是不是跟他們十五歲時一樣,隻是打着石膏僞裝骨折,繃帶下是完好無損的肌膚,可有數不清的人試圖傷害他,取他的狗命,而太宰也很厭倦于活着,他擅長傷害自己,那麼受傷就成了可以理解的事。
“啊。”達芬奇親說,“他開寶具了。”
中原中也又扭頭看。
鬼殺隊的成員證明砍下無慘的頭顱無法讓他死亡,唯一的方法就是等到日出,太宰治略有些抱怨,想無論是玉藻前還是迦爾納,隻要開寶具就能了事,而他一個尺階隻能拖延時間。
[真沒意思。]
鎹鴉傳來喜報與悲報,上弦之六死亡,上弦之一死亡,花柱蝴蝶香奈惠失明,水柱繼子富岡義勇昏迷……
最讓太宰治覺得嘲諷的是,他本應該為了身邊人的死亡而感到動容,可在回想起自己的初衷後,他輕而易舉地抛棄了那些曾經讓他具有留念性的回憶與人。
[他們終究是過去的産物,而我隻能面對無盡的未來。]
太宰伸出手,從無慘的身體中拽出閃着金光的聖杯。
……
最後,達芬奇親問了一個問題。
“以你對太宰的了解來看,假設說召喚來了織田作,他會變得好些嗎?”
“好些?你是指什麼,他的靈魂嗎?”中原中也覺得達芬奇說了個笑話。
“或許,如果英靈真有靈魂的話。”
“你應該去問織田作。”他摘下了帽子,“不過,隻要混蛋太宰一天還能為了他人放棄自己的生命,厭倦活着這件事,不斷地追尋死亡,那他就永遠停留在角落裡。”
“他是個無藥可救的該死的混蛋。”中原中也說,“但正如織田,總有人願意抓着他不墜落得更深。”
……
“辣味咖喱辣味咖喱辣味咖喱辣味咖喱辣味咖喱……”藤丸立香面對召喚池口中念念有詞,瑪修前來告知她太宰完成任務的喜訊,卻看見前輩如同邪教的忠實擁趸一樣口中念着邪惡的咒語。
“前、前輩?”哪怕是她也被撲面而來的神棍氣息給震撼到了。
“辣味咖喱!”藤丸立香舉起雙手高呼,将最後三顆聖晶石扔進池子裡,“出來吧我的卡牌!”
池子裡光芒大盛,瑪修的眼睛瞪圓了,這是……英靈被召喚特有的光芒!
會是織田作先生嗎?
……
“辛苦了辛苦了。”達芬奇親迎接太宰,“雖然過程曲折,結果還算不錯。”她接過兩個聖杯詢問,“怎麼樣,太宰?”
恢複了黑風衣裝扮靈基的成年人笑道:“還算不錯。”他的笑容兼具生動與刻闆的矛盾點,細心的女性研究院會發現,哪怕是嘴角上揚的弧度都不曾變滑過,可笑意又确實是從眼角流露出來的,以至于閃爍着栩栩如生的少年光輝。
“說起來,達芬奇親,監控室的空氣清新劑是不是換了,我聞到……”他不說話了,視線越過同事英靈的後腦勺跳向遠方,萦繞他身體的空氣産生了改變,不再那麼疏離,像一尊精緻的雕像,他身上多出了活着的成分。
“啊,我就說怎會有股潮濕的臭味,原來是蛞蝓啊……”他親昵地抱怨,“真讨厭啊,迦勒底都變得濕漉漉的。”
以狂戰士職介降臨的中原中也是一點就炸的□□桶,太宰治總能精準地把握火星:“你在說什麼,青花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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