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了兩個字,孩子爸爸,意思聽起來截然不同,林阙倒是很懷念最初的那個顔池,輕輕慢慢地叫他爸爸,當然他更想要換個場合,不是在背上,而是在床上。
莫名就興奮了起來,林阙努力道:“我會加油的。”
顔池說:“你笑得好奇怪。”
林阙這會兒滿腦子黃色廢料,自覺開口就要漏笑,癟了氣抿了唇,認真給顔池揉肚子。
他揉到一半,開玩笑說:“我瞧着,就覺得裡面是有孩子的樣子。”
半夜夜深,床頭黃色燈光迷離,林阙也開始說一些糊塗話:“你讓我聽聽。”有些迫不及待,彎身就把耳湊了過去,半趴在顔池肚子上邊,呼吸輕,打在顔池單薄的睡衣上。
顔池癢,伸手把他推開。
林阙又過去把燈打開,瞧着顔池的腰說:“兩個月前,它是這樣大。”
又說:“現在,是這樣大。”
顔池見他在那邊對比,比手勢,做掐顔池腰腹的動作,像是商量哪個西瓜大一樣,表情實在認真,顔池沒忍住,一腳踢過去說:“走開啊,别說這個。”
好巧不巧,就踢在了林阙那處,本來力道也不重,更多像是調情般,但林阙看起來實在脆弱,坐那兒沒動,又像是在碰瓷,邊拿眼悄悄看顔池,說:“疼死我了,啊,要死了。”
顔池忙坐起來道歉,往上拽林阙的胳膊,想拉他起來:“我扶你去休息,對不住啊兄弟。”
林阙賴皮,說:“走不動了。”
他這樣子,說真不真,說假也不假,錯本在顔池,顔池便也忍了,輕言輕語地問:“那怎麼辦?”
“就地睡吧。”林阙爬上床,蓋上被,動作一氣呵成,“關燈睡覺,明天再說。”
見他這副樣,顔池總算反應過來了,慢了半拍後問他:“你怎麼會在我房間?”
“新婚夜,想體驗有媳婦的感覺。”林阙将臉埋于被中,不羞不躁,“你不要怕我,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顔池:“你這樣子我信你有鬼。”
林阙側了身,把屁股對準他,說:“晚安,困了啊。”
顔池現在這樣面對無賴的林阙,就好像是輕飄飄的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般,對方沒事,反倒是要把自個兒給氣糊塗了,他索性也佛些,不再管,撈了點棉被蓋在身上,同林阙錯開些距離,關燈睡覺。
本以為身旁睡了個陌生人,會有些難安,後頭顔池自己也沒有想到,竟是一夜好眠。
林阙身上的味道挺好聞,整個兒有些熱,暖烘烘,讓顔池莫名生了些安全感和依賴感,轉身時,和林阙的胳膊擦在了一起,挨着睡了整一宿。
本是同爹生,命運皆不同,顔格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腰酸腿疼,撐着胳膊想去拿手機充電,半天沒起來,幾近子夜,累得癱成餅,卻沒絲毫的困意,不似他哥那般會睡。
他也沒喝酒,但記憶幾乎斷片了好久,記得自己是和宋景仁在床上翻雲覆雨了一宿,再加一整個白天的時間耗費在床上,如願以償,嘴角的笑就沒掩住。
宋景仁下樓給他去買夜宵,顔格動着勞累過度的手指,摸索了好久,給手機充上電,開機,去翻微信上的消息。
有找他閑聊的,也有祝賀他哥的,整整齊齊排了一頁,顔格點進去看了幾條,腦袋一瞬間沒反應過來,都愣了,翻了好一會兒,給顔池去打電話。
電話還沒撥出去,他爸先給他打了電話,顔格翻起被,看了會身上的痕迹,青青斑斑,旁人看了怪吓人,即便這還沒碰上面,他都覺得接電話時的底氣少了不少,輕輕道:“爸。”
“你在哪兒?”顔肅問他,聲音如同灌了水泥。
“在朋友家。”顔格說,“你們非得讓哥跟林阙結婚,我心情不好,暫時不想回來。”
這也是實話,顔格說起這件事時心中還有氣,隻覺得那像是什麼,像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都毀了,他有苦難言,隻默着,好端端的心情因着想了這件事,也毀得七七八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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