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可置信。
甯夫人滞神片刻,垂眸一低,将眸光聚在底下衛千岚的臉上,沉聲詢道:“告訴我,他們說的那些事,全都是你做的?”
她多希望,他能回答不是。
衛千岚期期艾艾片刻,“我我,我……”他到底是心虛了,否決不了。
“蠢東西!”衛婉婧在若旁補了一刀,心中的怨憤久久平息不下。
“風流在了醉仙樓、欺騙雲家三姑娘、李家十二姑娘……齊家七姑娘……”甯夫人說着說着哽咽了幾聲,淚光忽閃在眸底。
她擡眸望向衛千岚,蹙眉怔了怔心,憤道:“這都是真的嗎!”
衛千岚久久屈首而下,“阿娘,我……”
“回答我!”甯夫人狠斥道,“除了這幾個人……可還有其他人?!”
衛千岚聽她這般詢話,片刻心急如焚,疾疾擡頭,又搖頭道:“沒有了……沒有了,就她們三個啊……”
衛婉婧急急起身,“你個畜生啊!”接着擡腳就要往他身上一踹,被采姑眼疾手快地攔住了,“姑娘息怒啊!姑娘……”
“混賬東西!”衛婉婧一甩袖,氣憤道。
“所以都是真的了……”甯夫人肩膀一塌,語氣變得微弱,臉上幾乎氣到沒了表情。
身邊的采姑注意到,忙不叠摟住她,輕輕拍撣了撣,“夫人,夫人定要息怒……”
“告訴我……”
“告訴我,你可有污了她們的身子……”
甯夫人最後問了他一句。
衛千岚怯而擡頭,狠狠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衛婉婧擡手就要往他那處一沖,“死不要臉的東西!”
-
趕忙去雲宅找雲淺。
衛婉婧見她一副心死了的憔悴模樣,耷拉着眼睑挎在桌上,一句話也不想和旁人多說。
“阿淺……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些事,我替我那個畜生弟弟跟你道歉了。”衛婉婧挽過她的肩膀,過多的歉意表達在了臉上,可還是不見她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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