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武甯侯的勢力和實力都大有用武之地。我覺得,這些人不曾殺她,卻隻是讓她失憶,一定不是偶然的事情。”
淩淵凝眉沉思。“你認為是什麼事情?”
“目前已知有關聯的事情是錢家。但是她告訴我,她回到京師之後,又無故昏迷過一次,而那個時間,恰恰好是令尊遇難之前的那一日。”
淩淵默然,半晌道:“那是初七。她跟着家父家母去兵部侍郎家做客。”說完他看過來:“你的意思是,她的昏迷,也跟家父的事情有關?”
“我不敢肯定,但她失憶的緣因委實蹊跷。”霍溶道,“查出這段往事,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目前看來很可能事關我們三方。
“我想知道既然她昏迷在佃戶家,那當初去給錢家送信的人又是誰?而她失去了那半個月的記憶,她也需要找回來到底是誰幹的。
“至于侯爺你,她從通州回到京師後的那幾次昏迷,導緻她持續了多年的頭痛眩暈之症,而這幾次事件又距離令尊出事的時間那麼相近,我以為,這裡頭也有着某種聯系。”
淩淵虛望着前方,扶着杯的手指無意識地攥動了幾下,最後停在杯沿。
屋裡的空氣像是凝滞住,讓人隐隐透不過氣來。身旁窗下懸着的鈴铛在不時地發出一兩聲脆響,如同小姑娘壓抑着的嗚咽。
“你是誰?”沉默的最後,他問。
……
淩淵走後長纓又坐了一陣才出來,吳媽他們先前均是站在門外的,看模樣是都聽到了,神色都有程度不同的不自然。
不過都沒說什麼,進屋收拾的收拾,傳飯的傳飯,安靜得很。
長纓胡亂吃了些東西,又整理了一下手頭事,少擎回來了,說及淩淵正派人聲勢浩蕩地接連傳訊所有傳過謠的将士,譚紹方才又發布了命令懸賞通告,整個衛所如今都是躁動的。
長纓琢磨着,又問:“碼頭那邊呢?”
“有小部分人在傳,看模樣還是昨夜裡傳謠的那一幫,目前還沒有新的消息。”
沒有消息不等于就是好消息。
衛所裡尚且有譚紹他們壓住,碼頭那邊又如何是好?
自然,她也不是漕運司的人,不受他們約束,就是當面議論她,她也不會在乎。
可河道直通京杭,消息到了碼頭,便也很可能會傳去京師——
說着話的時候譚姝音來了,她提起精神準備解釋。
譚姝音壓着她手背什麼也不讓她說,反倒勸着她喝起她帶過來的參雞湯。
“你看看你這小身闆,要不是武功好,蘇馨容都能徒手把你幹倒,多吃點!回頭才有力氣剝她的皮!”
長纓聽完便知什麼都不必解釋了。
但蘇馨容這裡好辦,關鍵是她這消息渠道究竟哪來的?
想到這裡她把湯喝了:“你坐,我先出去一趟。”
蘇馨容壓根就沒有想過自己會一敗塗地。
她帶着絕對的信心去到衛所,以為沈長纓這次一定是逃不掉的,要知道她害死的可是淩淵的父親啊!
他堂堂武甯侯,怎麼可能會包庇自己的殺父仇人?
就算他那番托辭是真的好了,就算他真對沈長纓有什麼想法,又怎麼可能會敵得過仇恨呢?
可結局徹底出乎了她的意料。
這當中一定還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而劉蔚沒有告訴她!
可是當年淩家對沈璎的絕情又是擺在那裡的,淩淵這次一來也的确對她動了手,到那兒還是正常的,又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對了,定然是那日沈璎在淩家發生過什麼,自從霍溶闖到淩家把沈長纓接出來之後,翌日淩淵還讓她引路去了碼頭,後來還留她在屋裡說話,也就是那時她才上前跟劉蔚搭的話!
那究竟又是發生了什麼,使得淩淵改變了态度?
“徐将軍!徐将軍——”
正坐在窗下幹等着淩淵的人上門的時候,院門口丫鬟的慌張的聲音已經先傳了進來。
她也生出了一股慌張,站起身,隻見本該在養傷的徐瀾正不顧傷勢闊步自外面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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