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門口,有一輛綠色的軍用挂牌越野車停在門口外面,很明顯是從柳蔭街那邊過來的。
“我爸爸來了?”自曼伸着脖子仔細瞧了瞧。
“應該不是。”顧羽甯嘴角一勾,來的人他閉着眼都猜得出來。
自曼把車停進車庫,和顧羽甯坐電梯上樓,電梯門一打開,她便看見了好幾年不曾謀面的何澤興,何家何潤緻的大兒子,何自曼的堂哥。
何澤興曬黑了,也更為壯實了,黝黑的面孔上閃着灼灼的光芒,軍人的正直和剛毅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緻,他一身筆挺的戎裝,站在那兒像一棵大樹。
“興子,好久不見。”
顧羽甯興奮極了,上前和何澤興擁抱在一起,他們是光着屁股一起玩到大的發小,何澤興和顧羽甯的關系最鐵,和他們三人幫唯一不同的是在高中畢業那年,他直接去了部隊,極少回家,和發小見面的時間少之又少。
“大哥。”自曼過去打了個招呼。
“阿曼!”何澤興驚歎,“我們有五年沒見了,你變得我快不認識了。”
自曼笑了笑,問道:“大嫂呢,沒回來嗎?”
“回來了,去看小草莓了,想閨女快想瘋了。”
顧羽甯招呼何澤興到客廳沙發去坐,又吩咐胡姨泡上上好的龍井茶。
“你這次回來待多久?”顧羽甯問道。
“目前不好說,我爸想把我調回北京軍區,但二叔那邊出了點事有些棘手。”
自曼緊皺眉頭,擔心地握緊雙手:“我爸他怎麼了?”
何澤興沒有賣關子,轉向顧羽甯說:“事情并不複雜,二叔被調去雲南軍區負責後勤保障,二叔并不熟那邊的路子,和一個挂着羊頭賣狗肉的軍工企業合作購買了一批軍用物資,結果一查這個軍工企業是假冒的,那批軍用物資全是走私品,二叔簽批了文件成了主要負責人。有人暗地放出話,說二叔和軍工企業早就串通好了,以權謀私,中央已經派紀委去雲南查實,雖然二叔名下沒有大額資金的賬戶,可一旦查起來,有些人脫不掉關系。”
顧羽甯習慣性的搓了搓手指,這個事要解決不難,關鍵在于那個假冒的軍工企業。
“一般軍用物資企業都是經過嚴格審核才能給軍區提供物資,這個軍工企業的來頭你們查了嗎?”
“以我現在的職級不方便去查,我爸更不可能出面,所以我來找。”
顧羽甯的商業敏感度很強,似乎嗅到了一點端倪,“興子,這事沒那麼簡單,我嶽父怎麼一調到雲南軍區就出事了,一定有人在背後想搞我嶽父。”
“我也這麼想,但雲南軍區那邊很多要職軍官都和我父親相熟,在政治生涯,我父親和二叔沒有得罪過同期那幫老兄弟,下面的人就更不用說了。”何澤興頓了頓,繼續說道,“當年顧爺爺去雲南插隊,下海做生意,可以借助顧家的人脈查一查。”
顧羽甯答應地很快,雲南生意場的事情,顧振興最熟悉。
何自曼擔心的不止這一件事,那天顧羽甯拿給他看的文件裡有父親為了杜晟俊謀私的證據,杜晟俊的存在就是父親的一顆定時炸彈,這件事怎麼會那麼輕而易舉地就被蓋過去。
“大哥,我爸他現在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事,就在雲南等着調查,你别太擔心。”何澤興的安慰并沒有減少自曼的憂愁,父親雖然不時常教導她,但一直最偏心她。
“甯子,咱們現在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哥就委托你兩件事。”何澤興鄭重其事地說,“你先去找人去調查那個軍工企業,我知道杜晟俊在你手下工作,你盡快把他妥善安置一下,隻要紀委介入,我想應該從上到下都會查一查。”
顧羽甯應承着,“放心,何家的事就是顧家的事。”
何澤興交待完之後,也沒心情和顧羽甯喝着龍井茶叙舊,夜已經深了,他便先回去了。
自曼心煩意亂,看着何澤興的車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她的憂慮又加深了幾分。
“别想了,回去吧。”顧羽甯握住她的肩,安慰道,“你爸爸會沒事的。”
“三哥,你說何家的事就是顧家的事,你會盡全力的對嗎?”
“傻瓜!你現在還想不想和我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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