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夢幻的沙灘party裝飾着一串串彩色的星星燈和鮮花,會場中間燃燒一堆篝火,酒店提供了很多遊戲道具供大家玩耍,陸堯西和幾個哥們扮成小醜,安諾琪帶着她的閨蜜團扮成巫婆,随着音樂跳起了桑巴舞。
沙灘party,自曼也沒有去。
顧羽甯找餐廳服務生定了一個愛心小蛋糕,蛋糕上插着一張道歉卡片。
在海裡泡着的時候,顧羽甯雖然身體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暢快,但心裡卻始終郁郁寡歡,他檢讨了自己,對自曼最後說的話太傷人了,自曼自始至終也沒有說多麼狠心的話,他讓服務生把蛋糕送到21号别墅。
昏暗的房間裡,有一束刺目的白光,純白的床上,自曼閉着眼安靜地躺在那兒,仿若一具十九世紀歐洲文藝複興時期的絕美女神雕塑,透着令人癡迷的遙不可及,又純粹的令人心神向往。
攝影機的鏡頭一寸一寸地掃過,自動拍攝的模式,記錄下自曼身體的每一處細節。
從頭到腳,從外到裡,全景的,近景的,各個角度,各個姿勢。
自曼像個木偶一樣被人擺弄着。
韓印辰手拿着攝影機,往前翻看着自己的傑作,他本就是攝影師出身,攝影是他平生最大的愛好,能這樣360度無死角的拍攝自曼,是他的夢想。
最後,他無恥地解開自曼的衣服,潔白如雪的肌膚映在他放大的瞳孔裡,他欣喜萬分,瘋狂地開始又一輪的拍攝。
自曼迷迷瞪瞪地醒來,“咔擦咔擦”的閃光燈刺入她的耳中,喚醒她,她猛地睜開眼,看到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看到隻穿着一條内褲的韓印辰,她吓得趕緊坐起來蜷縮成一團,眼前的人停止了拍攝。
“你怎麼醒了?”韓印辰有些失落的口吻,“動态的還沒有拍呢。”
自曼開始哆嗦,不是冷,是恐懼,是發自内心深處的恐懼,她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光溜溜的身體暴露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她腦子一片空白,瞬間淚就從眼角滑了下來。
她張了張嘴,卻發現喉嚨好像堵了棉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别怕,何小姐,我是個藝術家,導演,裸戲是我們拍電影經常會出現的鏡頭,沒什麼的,你放輕松點。”
自曼搖了搖頭,緊緊抱住自己往後躲去,躲到無路可退,淚水奔湧而出,她不知道怎麼辦,恐懼如一頭野獸在吞噬她,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韓印辰關閉了拍照模式,打開攝像模式,固定好位置和角度。
自曼拼了命的搖頭,喉嚨卻怎麼也喊不出來。
韓印辰走近她,坐在床邊,耐着性子說:“何小姐,我們試一試動态拍攝好嗎?鏡頭在那兒,很有意思的。”
自曼緊緊咬着唇,看着扭曲變态的韓印辰,她猶如驚弓之鳥,隻能抱緊自己,一絲甜腥味湧入喉嚨裡,唇間沁出鮮紅的血,更為刺激了韓印辰的感官,他上前抓住自曼的手臂,用力扼住她的雙手,毫不費勁地将自曼壓在身下。
自曼隻覺得天旋地轉,像被囚困在牢籠裡一樣,無力掙紮,無處可脫。
韓印辰貼近她,閉着眼嗅了嗅,好像在享受一道無與倫比的美食,他輕撫自曼的臉,輕輕緩緩地說:“何小姐,别哭,這是為藝術獻身。”
自曼搖着頭,終于吐出兩個字。“不要……”
韓印辰笑得更為陰鸷,吻住自曼的唇,自曼掙紮起來,狠狠咬住他的嘴唇,像瘋了一樣,疼得韓印辰狠狠抽了她一個耳光才解脫出來,血止不住地流,下半唇好像被咬掉了似得。
自曼隻覺得天旋地轉,昏昏沉沉地從床上爬起來,朝落地窗那邊爬去,她知道這一切都會結束,很快就結束了。
韓印辰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興緻。
這時,别墅的門被撞開了。
蘇小月闖了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她愣怔住了。
“阿曼!”
蘇小月扯下床單,裹住自曼,緊緊地把自曼摟進懷裡。
韓印辰已經沒有心情去管蘇小月,疼痛讓他頻臨崩潰,血還在往外冒,他捂着嘴踉踉跄跄地走出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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