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然一直微蹙着眉頭,跑在前面,景時雖然開始還微微嘟着嘴有幾分不悅,但是在季廣白牽起她的手之後,一路上跟在他身後,臉上一直挂着淺淺羞澀的笑意。
過了橋,隻有幾步,兩個人就跑到了窄窄的屋檐下,等他們兩個都在屋檐下站定,易然才自覺唐突,趕忙放開了剛剛緊緊牽住的手,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把眼神看向相反的方向。
“好!卡!”
莞爾和商陸趕忙迎上來,各自用軟軟的大毛巾将自家主子裹住。
易然隻是接過來随便披在肩上,依舊站在那裡遠遠看着嚴缜元,等着導演對剛剛那一條的意見。
和易然那一臉雲淡風輕一比,景時簡直像是個被瞬間打回了原型兔子精,聽到那一聲“卡”,滿臉屬于楚歌的嬌羞散了個幹淨,裹着毛巾就蹲下縮成了一團,連臉都恨不能埋進去。
“欸!”商陸一個音節才出口想要阻止,他們家影帝已經彎下腰,把自己的毛巾給地上那一團裹上了。
又蹲下身子,毫不避嫌的把邊邊角角給景時掖了掖,徹底把她裹成了一個球。
景時拍戲的時候再辛苦也不覺得什麼,“ACTION”就像是一劑腎上腺素一樣,但是......“好”、“卡”、“過”這些字眼一出,她就徹底回歸自我了。
就好比這會兒,看着蹲在身邊的男人,額前垂下的幾縷發絲還在連串的滴水,雖然也打心底裡擔心他會着涼......但是,她也是真的冷得牙齒打顫,覺得連開口說一句話的體力都消耗不起了。
隻能把眼睛露了出來,盡力讓他感覺到自己無比真誠的謝意。
嚴缜元拿着喇叭朝他們的方向喊了句:“過了!第二場準備!”
第二場更是簡單,隻需要他們兩個在房檐下說幾句話,然後撐着季廣白的外套跑出去就好。
嚴缜元又一聲“action!”,景時把兩條毛巾一掀,扔給鏡頭外的莞爾,突然被冷風一吹,沒克制住的打了個冷戰,但隻是片刻就進入了狀态,擺出大小姐淋了雨嬌氣不滿的神色來。
語調軟軟的說了一句,“好冷啊!”
邊說邊有些羞澀又期待的看向季廣白,季廣白心系任務,蹙眉擡頭看雨。
季廣白一臉嚴肅:“這雨看來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停了,附近也沒見到賣傘的店家......”
擡手脫下了自己半濕的中山裝外套,很是紳士的看向楚歌,像是邀舞一般向楚歌伸出了一隻手,“是我的疏忽,害楚小姐淋了雨。但是雨中的祁鎮倒是更有一番江南的韻味,不知廣白可否有幸,邀楚小姐共一場雨。”
楚歌淑女的淺笑着,将手放到季廣白的手心裡,季廣白微微使力将她拉進懷裡,鏡頭給到楚歌一個嬌羞含笑的近景。
接着季廣白迎風一展外衫,兩人披着跑進雨裡。
嚴缜元:“卡!不行不行,回去!”
景時才再次鼓起勇氣迎接風雨的洗禮,那邊大喇叭聲音一出,果斷的轉身撩起易然撐着的外套,竄回屋檐下搓着胳膊取暖去了。
嚴缜元:“再跑一遍!剛剛展衣服的動作都被風吹壞了!”
“action!”——“卡!”——“還是不行!”——“再來!Action!”
因為是自然降雨,風向總是從他們兩人斜後方吹來,易然舉起的外衫一會兒被風從側邊掀起,一會兒又被風吹得死死貼在他們兩個背上,跑了兩三次鏡頭裡的效果都沒讓嚴缜元滿意。
因為兩人淋了太久的雨,發型已經徹底變成一縷一縷、醜醜的樣子了,在他們兩個坐在那邊任由化妝師将頭發吹到半幹的時候,嚴缜元靈感一現想出了一個法子。
嚴缜元:“用吹風機啊!剛剛怎麼忘了這個!我們自己造一個風向,比自然風力大不久可以了。”
果然,拍出來的效果非常好看。
易然舉起的外套迎風後展,景時半濕的發絲也偶爾在風裡被吹得很有美感的飛揚起來。
用着鼓風機在他們路徑的前方吹着,又拍了兩遍這一條就過了。
隻是——
“這風力真是太大了!混着雨水吹得我都快睜不開眼了,但還得呲着牙笑着看着易然!”
景時一邊擦着臉上不斷滑落的水,一邊小聲的和莞爾抱怨着。
莞爾拿了一塊幹毛巾正幫她擦頭發,也小聲的安慰她,“誰不是一樣呢,易老師也不容易。你今兒的戲份到這兒就算完了,一會兒就能回酒店沖個熱水澡、暖和暖和了,可是易老師還有好幾場雨裡的動作戲呢。”
聽着莞爾說的,景時忍不住有些心疼的看向易然。
那人已經将濕透了的白襯衫脫了,上身隻随意的批了一條毛巾——從景時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易然腰側明顯的肌肉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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