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沒有出口挽留,他是沒這個資格的。
“等下走的時候收拾一下。”宋益離開前囑咐他,然後給了他一個離别吻,就像安撫一條小狗,不讓它趁主人不在家的時候弄亂房子。
甯時博是不想收拾的,甚至不想走,最好宴禹可以發現,然後把宋益甩了。
第5章
宋益是不太愛去酒吧的,那裡熟人多,他趕過去的時候,宴禹已經醉倒在桌上了,别人要管他,被他的臭脾氣給吓着。宋益和服務員打個招呼,确定是來接他的人,架着宴禹的手臂放在肩上,托着他沉重的身體朝外走去。
還沒到門口,就被宴禹暴力的推開,宋益不厭其煩的上前抱住他,兩人蹒跚地離開。這人一醉就不講理,宋益辛苦的把他塞進後座,車門一關,松了口氣,到駕駛座上載他回家。
到家後,宋益把他放在換了床單的床上,給他脫鞋擦身,然後到廚房熬醒酒湯,定好時後才真正可以休息。
他一躺在床上,宴禹就纏上來,看起來神志清醒了些,不依不饒的要解開他睡衣扣子。
宋益不會拒絕他的,他最多就是欲迎還拒,推阻了兩次,便任他動作。但他還是把那橘黃的燈給關了,不讓他看見另外一個人的吻痕。
宴禹還是醉的,沒有在乎為什麼要關燈,他都認不出人來,以為身下的人是那心中渴求的蘇錦藝。
“錦藝...”他用那微沙啞的嗓音喚着。
宋益摸着他的臉,聲音輕柔的消散在空氣中:“我是宋益啊。”
疲憊的夜晚總會睡得更熟一點,宋益起來的時候,身側的床被連餘溫都沒了,他起身坐在床上,把身上的被子翻開,下床拉開窗簾,撸了一把睡得淩亂的頭發,那蓬松發絲又溫溫柔柔落下來,搭在他臉上,有種奇異淩亂的美。
他洗漱完出了房才發現宴禹還在客廳,他有些驚訝,緊接着浮現出歡喜來,走到他旁邊說道:“你昨晚喝醉了,頭疼嗎,我給你熬了湯,給你盛點?”
宴禹看着他,宋益才剛醒,套了一件長白襯衫,赤着腳,踩在杏白色瓷磚上,到顯得瓷磚沒那麼白了。他雖然體态纖瘦一些,也是有肌肉的,薄薄一層不多不少,身姿流暢漂亮。他臉上還帶着洗完臉的濕氣,睫毛半濕,眼尾稍翹,稍不注意就會被他迷了心神。
宴禹想着,這樣的人,若不是生在現代,是要關在宅子裡出不來的。轉念一想,宋益現在不就被自己關着嗎。突然心情大好,他抓住宋益的腰,讓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想和他親熱,宋益放松自己任他揉捏。
他乖巧的輕吻宴禹的眼簾,高挺的鼻子,上唇,他愛極了宴禹這張充滿男性魅力的臉,英俊且張揚。
“我想繼續出去工作。”他趁機說道。
宴禹停住了,手裡的力度加大,直接拒絕,“不行。”
“不會再發生之前那樣的事了,我不工作的話太無聊了。”盡管和他辯論,宋益依舊是溫和地徐徐誘導,像和小孩子講道理一般。
“你要出去的話,就别和我在一起了。”他捏住了宋益的命脈,他知道答案會是什麼。
于是在無數次分歧中,宋益再次選擇妥協。
但他是個聰明人,他喜歡宴禹,不會輕易惹他生氣,所以宴禹不讓他出去工作,他就不出去。他利用網上賺錢,養活自己并不是什麼問題。
第6章
宴禹有自己的私心,他喜歡看别人盯着宋益看得發愣的糗态,但反感他們後續憋足的刻意接近。
他其實沒有特别想和宋益在一起,但覺得放手又便宜了别人,更何況宋益喜歡自己,不對,應該說深愛更為恰當。多養一個人其實對他沒有什麼損失,這年頭養條狗都比養人貴。
那天之後,他又差不多一個星期沒去見他。
除了确實比較忙,他還遇到一個挺對他胃口的人,他的合作夥伴,杜城西。
兩人其實剛碰面就對上眼了,房都開了,結果體位成了問題,宴禹碰過這種類型,最後還是自己略勝一籌,現在工作接近尾聲,他正在努力的讓杜大總裁為愛做零。
巧的是,對方也抱着這樣的想法,定了餐廳位,邀宴禹吃燭光晚餐。
送上門的獵物,哪有不要的道理,宴禹當然答應了,隻是這餐廳的選地,不太好。離宋益的公寓太近了,都可以算是一片區域的了,但宴禹稍一思索,也沒放心上,高高興興的去赴約了,想着要是不成的話,剛好可以去找宋益。
宋益是個很乖的情人,每天都會給宴禹發短信,還會問他晚上回不回來,宴禹隻有要過去的時候才會給他回短信,其他時候基本無視。
宋益照例給他發了短信,宴禹一劃過去,标示從未讀到已讀,然後就關了手機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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