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抛下這群男生,蹿到言夏跟前。
“出去一趟遇上什麼好事了,這麼開心。”
言夏豎起一根食指,手指上塗着亮色的甲油,上面點着幾顆碎鑽,亮閃閃的,就如同它主人此刻的心情。她晃了晃食指,笑意鋪滿整張臉龐,言夏對吳嘉卓說:“我追到喻薄了。”
“真的假的啊,你别騙我?”吳嘉卓的第一反應是不相信,他湊過去說,“你不會為了赢我來框我吧。”
“誰框你!用得着嗎?”言夏一手拍下他的腦袋,“我和你說三個月追到就三個月追到。”
吳嘉卓捂着頭,還是不相信。
在大掃除落下尾聲的時候,喻薄終于走進來,手上抱着習題本還有一疊試卷。看到那疊試卷,教室裡零零散散響起哀歎聲,臨近期中考,即使在應付檢查,班主任仍不忘發下卷子來鞭策學生,迫使他們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松懈。
然後這對言夏沒有絲毫用處,雪白的卷子比不上拿它的人。
喻薄發卷子,不是考試,卷子就數好份數,由第一個座位的人往後傳下去。言夏手指勾住從她座位旁經過的喻薄的衣角。
他們倆的座位并不是相鄰,甚至可以說是隔得最遠,因為發試卷的緣故,喻薄才經過她的座位。
“你有沒有,想我。”她用氣音對喻薄說。
真奇怪,才過去不過十幾分鐘,她就覺得有些想他。既然她有這種想法,那麼喻薄肯定也有。
少年随着她的動作微微傾下身,言夏從他幹淨的下颔線條望到他瞳色稍深的眼裡,或許是因為到了教室,沒有直面陽光,她見不到這雙眼在天台上顯得澄澈的琉璃色。
喻薄伸出手,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頭,收回手的時候,指尖碰到了她的耳垂。他停頓了好幾秒,才離開。
然後他嗯了一聲,回應她之前的問題。
因為這一聲嗯,言夏的心情又躍上幾個高度,她甚至想站起來,再同喻薄做一些親密的舉動。例如牽手,例如耳鬓私語。
簡直像得了皮膚饑渴症一樣,不可理喻。
心上恍惚着又跳出這樣一個念頭。
但是言夏最後也隻是松開他的衣角,趴在桌上對他彎眼笑。
見到這一幕,最驚吓的還是吳嘉卓。他之前還信誓旦旦地和言夏說,她絕對是騙自己的,喻薄怎麼可能被她追到手。下一秒,這個在班裡總是顯得與别人格格不入的學委在他面前,親昵地摸着言夏的頭。
他能見到喻薄眼裡溢出來的迷戀。
喻薄走後,吳嘉卓霍得把椅子搬到言夏身邊,看了她好久,才憋出幾個字。
“你牛逼啊。”
言夏已經懶得理他,隻撩起眼皮瞥了吳嘉卓一眼,将發下來的試卷塞到課桌闆裡後,拿出手機給成采韻發信息。
下一堂課是體育,言夏本來想翹了,隻是領導巡視,學校周邊管得極嚴,門衛也絕不可能和以往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他們出去。她隻能做罷。
不過這并沒有影響到言夏的好心情,她晃到喻薄身邊,坐在他面前的座位上,撐着臉告訴他,今天晚自修要記得來天台。
接觸到喻薄略帶疑惑的眼神,言夏笑着,神秘地說:“反正,會是一個驚喜。”
她說完,就跳下椅子,和吳嘉卓走到一塊,往室外走去。白衣短裙,系着頭發的色發帶輕輕飄起,是極盡妍态的美麗。
吳嘉卓和她在說些什麼,手自然地放在她肩上,但被言夏推開了。
喻薄垂下眼,看到隻有零點幾毫米的黑筆筆芯彎曲了。他重新換了一隻黑筆。
班主任找他商量競賽的事情,所以這節體育課,他請假了。
其實并沒有什麼可以商量,這次競賽,他會去。因為獲得頭等的獎項,會有不菲的獎金。
隻是即使答應後,班主任仍不會輕易放他離開,他必定會想出許多喻薄也想不到的事情來叮囑他,哪怕這些事其實并不會發生。
教室裡隻剩下他一個人,喻薄站起來,将桌上的卷子與書本歸整放置好後,準備到辦公室。隻是在把椅子拉到桌後時,它鬧起了脾氣,一下撞到了喻薄的腿。褲袋裡的事物經過碰撞,不甘寂寞地露出一角,紅色的包裝殼,棱角看起來比桌角更為鋒利。
喻薄看到言夏的煙盒,他從言夏手中拿走後,就一直放在褲袋裡。其實隻要細心觀察,一定會有人發現,這個優等生的褲袋裡藏着不應該被他擁有的東西。
但是沒有一個人發現。
他拿出煙盒,裡面有一根,放置的方法與其他香煙不同。
因為它本身就與其他香煙不同,它是喻薄從言夏唇裡拿走的一根。
喻薄低下頭,他含住了煙的頭部。在空無一人的教室裡,他仔細且小心地回味,這支煙上一個主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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