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晃出來。”喻薄提醒。
言夏收回視線,乖乖順着喻薄的動作擺正後,她喝了一口,将牛奶盒放到對面的茶幾上。
屏幕上那個年輕影帝解宴扮演的人物,正對着女主說:“小姐,隻是扶風一人的小姐。”
見言夏看得出神,都沒有注意到唇角沾上的白,喻薄抽出一張紙巾,為她細緻地擦拭嘴角。他狀似無心地問了一句:“喜歡這個男演員?”
“也不算是喜歡。”言夏低頭,配合喻薄的動作,他的指腹柔軟,在她唇上停留了好一段時間。言夏擡起眼,看了喻薄好幾眼,幹脆不低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在喻薄懷裡。
他剛洗完澡,身上還帶着未擦盡的水汽,還有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是和她身上一樣的味道。她忽然想到了被晾幹的花,明朗美好。
電影的情節還在繼續,言夏接下沒有說完的話:“他的演技很好,挑電影的眼光也不賴,我看過好幾部。”
喻薄的手被她拿在手裡,一個指節一個指節地把玩,她同樣也喜歡喻薄的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像春筍般清瘦。上帝一定對他給予了很多喜愛。
他應了一聲,然後說:“可惜他結婚了,與影片中的女主角。”
喻薄的聲調不急不緩,在平靜地訴說一個事實。
言夏察覺到了什麼,她坐起來,盯着喻薄時眼角漾開了笑意:“我記得你對這些從來是不關注的。”
她帶着笑,等喻薄說出事實。
喻薄想要離開她的視線,卻總是被言夏捕捉到。他歎氣,将言夏抱在懷中,她的頭在他胸口,而他的聲音落在她耳邊。
“我有些吃醋。”喻薄還是說出了事實,因為他見到了言夏的手機屏幕,有一張是這個男演員。
言夏得到滿意的答案,于是摸索着,手捏到喻薄的耳垂,說:“你真可愛。”
電視被調到了另外一個頻道,但是言夏沒有知曉,她沉迷在兩人的親吻中,喻薄将她托起,仰着頭,細密地親吻。他的手撫到後背,言夏抱着他的脖頸,沒有阻止。
像是牛奶溶于水,棉花糖融于陽光,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更加親密的舉動來化解湧上來的沖動與情感。
最後是一聲貓叫,打斷這場親密的舉動。
言夏的餘光看到走過來的牛奶,多少情動都消散了,她趴在喻薄懷裡,身體軟綿綿的,還是止不住的笑,對着喻薄,也對着牛奶。
喻薄還沒緩過來,在她耳邊喘息,有些性感,最後也是無奈地笑。
“早晚要将它們都扔出去。”
電視上是重播的新聞,言夏把打開的那一盒牛奶都喝完,不打算浪費。蛋糕這幾日似乎沒有了以往那麼精力充沛的模樣,規規矩矩地趴在毯子上睡覺。牛奶沒有睡,或許是剛到一個陌生的環境,它還沒有适應過來。
她将茶幾收拾好,喻薄在她身邊,将她喝完的牛奶盒拆開,變成硬闆的紙張,才扔進垃圾桶。言夏看着喻薄,忽然很想,就這麼和他一起生活下去。
而真的如同心有靈犀一般,喻薄在熄滅一盞盞燈光時,對她說:“你想不想,搬過來一起住?”
至少此時,至少此刻,言夏說不出拒絕的話。
她挑了一個陽光明朗的日子搬家,這幾天天氣熱起來很快,幾乎每天都能維持在二十多度的溫度,她隻需要穿上一件長袖,就能完美地适應這個溫度。
而現在,她穿着一身藏藍的,露肩上衣,棉麻的質感,看起來極易褶皺。言夏把過長的下擺都塞到牛仔褲裡,她拿了一罐無糖的可樂,邊喝邊看着四周,對于這間住了也有三四個月的房間,感覺有些無從下手。
其實言夏對于整理和歸置,都不太擅長,所以搬家這件事,放到平時她是極厭惡的。這意味着她要花兩三個小時,甚至更長的時間來整理東西。
想想就覺得煩躁。不過這次搬家的心情,意外地還不錯。
言夏在網上已經買了大大小小數十個箱子,現在都一字排開,放在客廳裡。她慢慢喝完了一罐可樂,打算先整理日常必要的物品。
喻薄扣了扣房門,走進來。裡面亂糟糟的,所有的東西都被言夏移出來,她正一樣一樣看着放進去。
看起來大張旗鼓,其實言夏搬家的紙箱裡,并沒有裝進去多少。
喻薄對她說,她想要收拾哪些物品,告訴他,不需要自己動手。
這個提議真令人心動。
言夏撒開手,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地說想要将哪些東西先搬過去。她說得零零碎碎,難為喻薄将她所說的東西找出來,歸置得齊整,那些紙箱很快就滿了,如果沒有喻薄,她至少要整到吃晚飯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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