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喬道:“其實這個我也想到了,我準備了一大包零食呢。但我沒想到這個副本這麼快就開了,撬棍也沒帶……完了完了,我好慌。”
徐忍冬安慰道:“你看咱們現在這個體型,就算你帶了撬棍,肯定也沒什麼戰鬥力。”
連喬:“嗯,你說得有道理。我看這個副本把我們體型縮小,就是為了不讓我們和怪物硬剛。其實恐怖遊戲裡也有這種類型,就是你不能使用任何武器,隻能通過解謎探索來逃出生天。遇到怪物你隻能跑,不能戰鬥的。這種遊戲的重點就在于解密本身,還有營造一種無能為力的恐怖氛圍。畢竟如果能開着無雙割草,輕輕松松把怪虐死,那就一點都不恐怖了(注1)。”
徐忍冬:“那這種遊戲豈不是很難?”
連喬:“也不是。因為這種遊戲一般會設定你是整個遊戲裡跑得最快的,隻要不迷路,或者不撞機關,怪物絕對追不上你。”
徐忍冬沉默片刻:“現在我三歲,你五歲。你看我們跑得快嗎?”
連喬如夢初醒:“……卧槽!我好方!”
徐忍冬被他後知後覺的反應逗笑了:“别怕,見機行事。早點睡吧。”
連喬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還是瑟瑟發抖地認了慫:“對不起大佬,我還是怕,睡不着。我總覺得外面好像有人……”
徐忍冬無奈:“你别瞎想了。”
連喬小心翼翼地問:“我能不能過來跟你一起睡……?”
徐忍冬反省了一下,連喬會這麼害怕,也是被自己吓出來的,他得承擔責任,于是往床鋪裡面挪挪,說:“行吧。”
連喬如蒙大赦,迅速卷起被子,興奮地跳到了他床上來。這床不太結實,他這麼結結實實地往上一跳,床闆立刻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仿佛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重量,整個塌掉。
徐忍冬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連喬也“嘶”地倒吸一口氣。兩個人一時都不敢動彈,繃直了身體,生怕稍微一動床就塌了。
那床吱呀吱呀地響了好一會兒,對面傳來葉清流迷迷糊糊的聲音:“吵什麼呀……”
徐忍冬向她道歉:“不好意思,這床不結實。”
葉清流不滿地嘟囔:“你們兩個,一晚上都不能忍嗎?簡直禽獸……”
徐忍冬:“……”妹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連喬一臉無辜地望着天花闆,表示我也聽不懂。
沒想到這一陣響聲,不光吵醒了葉清流,還吵醒了她身邊的嬰兒。隻聽嬰兒抽吸幾下,很快就哇的大哭起來。
葉清流立馬跳起來:“怎麼了怎麼了,拉警報了?”待她注意到這響亮刺耳的聲音來源于身邊的嬰兒時,她的表情立馬緩和下來,“哎呀,是你啊,吓死我了。”她抱起嬰兒,輕聲細語地哄了起來。
葉清流雖然是條真漢子,但畢竟剛剛成為母親,對待嬰兒格外的耐心溫柔。然而無論她怎麼哄,嬰兒都還是哭個不停。
徐忍冬和連喬小心翼翼地從那搖搖晃晃的木闆床上下來。連喬問:“他怎麼啦?”
葉清流:“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當媽,沒經驗。估計是餓了吧。”
徐忍冬和連喬十分耿直地向葉清流投去期待目光,葉清流立馬怒了:“看什麼看!你們還指望三歲小蘿莉給嬰兒喂奶嗎?你看我像有奶的樣子嗎?!”
連喬情不自禁地瞟了瞟她那一馬平川的胸口。葉清流察覺到他的目光,更加憤怒,抄起一個枕頭砸到他臉上:“趕緊去找奶粉!”
連喬這會兒隻有五歲的身形,被這麼個大枕頭當面砸中,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摔了個一臉懵逼。徐忍冬哭笑不得,把他從地上拎起來:“好,我們去找奶粉,你自己小心。”
葉清流趕蒼蠅似的把他們趕走了。
兩個人提着煤油燈,來到了走廊上。整間孤兒院的照明都是靠蠟燭油燈這種舊時代的東西,光照範圍極其有限。此時走廊上黑漆漆的,木質地闆被踩得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格外滲人。徐忍冬高舉着煤油燈,盡量地照亮遠處。
連喬不知何時已經抱住他的胳膊,一臉緊張地警惕着周圍。這姿勢很别扭,畢竟五歲的連喬比三歲的他高了半個頭,以至于徐忍冬幾乎是被他拎着走的。
忍了一會兒,徐忍冬委婉地說:“要不煤油燈你來提?”
連喬:“哦。”他接過油燈舉高高,另一隻手還緊緊抓着徐忍冬的胳膊。
煤油燈僅能照亮他們身邊一小圈地方。黑暗像兩隻龇着獠牙的巨獸,悄無聲息地潛伏在他們前後。仿佛隻要稍微掉以輕心,那野獸就會撲上來吓他們一跳。
連喬緊張得渾身冒汗,隻覺後背涼飕飕的,仿佛有什麼可怕的東西貼了上來。他情不自禁地抓緊了徐忍冬的手臂,隻覺得幼體大佬的手臂軟軟嫩嫩,比平常捏起來更舒服。他頓時感覺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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