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突然愣了一下,他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身體,在村裡生活的時候,大家都不講究那麼多,熱的狠了,男人都是脫了上衣随便走的,早就見怪不怪,但從來沒有誰的身體會讓肖恪覺得漂亮,驚豔。
如果腰上沒有那一圈的淤青會美的很完美,但即便是此刻,江與别身上有傷,肖恪也沒覺得不好看,非但沒有影響,反而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異樣味道。
或許是江與别等了太久都沒等到肖恪下一步的動作,微微撐起上半身側臉看了過來,眯着一隻眼睛看他:
“完事兒了?”
江與别的動作讓肖恪如夢初醒的回神:“……沒有,我去拿毛巾。”
說完近乎落荒而逃的離開了客廳,江與别也是疼懵了,完全沒注意到肖恪的異樣,重新趴好在沙發上,呢喃一句:
“可疼死我了!”
肖恪很快回來,擰了一條熱毛巾為他擦拭背部,按理說都是男人,他連江與别的腰部都揉捏過了,一個後背更不需要避諱了,但肖恪就是連視線都沒敢落在上面,稀裡糊塗的就是一頓亂擦。
江與别被擦的有點疼,忍不住嘶了一聲:“你把我當桌子擦了?”
肖恪的動作停下,靜默幾秒後扔掉毛巾:
“翻身,前面也要揉。”
江與别微微睜開眼:“不用了,前面我自己來就行了。”
“你自己揉不開。”肖恪說。
“那也不行。”江與别笑了下,繼而坐起了身,看着肖恪:“我怕癢,肚子上全是癢癢肉。”
肖恪沒再說什麼,隻是把藥油遞給他,江與别接過起身:“我去房間裡揉。”
肖恪看他一眼想說什麼但到底也沒說,江與别笑笑邁步離開。
江與别其實沒有癢癢肉,之所以會這麼說隻是覺得讓肖恪繼續幫忙不太合适,回到房間他學着肖恪剛才給他揉捏後腰的手法把腹部上的淤青也用力揉了一圈。
疼是真的疼,但揉完也真的舒爽了不少。
江與别這半個月的時間都早出晚歸,根本沒有什麼時間在家裡折騰,所以房間裡還保持了肖恪上次過來的整潔,肖恪沒花費太久的時間就重新打掃了一遍,繼而邁步去了廚房。
大部分的時間裡,星期三這一天肖恪是不需要負責江與别的飯菜的,但他今天來早了一點,能看的出來江與别是剛起床,肯定沒有吃飯,而且他清瘦了許多,應該是訓練程度大的緣故,需要好好補一補。
這麼想着的肖恪便速度的做了三菜一湯,将飯菜端上桌的時候隻不過用了半個小時不到,但進去卧室的江與别卻一直沒出來。
肖恪去叫,剛走到卧室門口還未來得及出聲就停下了腳步。
主卧的門是開着的,因為沒拉開窗簾的緣故,整個房間的光線很暗淡,有微微的鼾聲從裡面傳來,肖恪看着床上那隆起的一塊,确定這是江與别睡着了。
在叫醒他起來吃飯還是讓他繼續睡之間,肖恪沒什麼猶豫的就選擇了後者,他小心翼翼的為江與别帶上房門,然後回到廚房将飯菜蓋好,留下一張紙條後就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江與别是被餓醒的,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他靜靜的躺了一會兒後才捂着隐隐作痛的胃部下床去廚房,本身是想要去煮泡面打發晚飯的,卻在走進餐廳的時候愣了一下。
餐桌上竟然有飯。
睡的迷糊的江與别直到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今天肖恪來過,可飯是什麼時候做的他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江與别走過去看到桌上的那張字條,拿起來看着那一行字微微笑了下:
【熱熱再吃,注意身體!】
——
江與别從海城之後回來沒任何停歇的就再次進了訓練班,幾天後宋毅接到通知,最晚再有一個月的時間就要進組,宋毅看到進組日期的時候還愣了一下:
“這開機日子也是絕了,還有20天過年。”
江與别卻覺得挺好:
“反正取景地是在南方,夏天拍的話更難受,不如就現在了。”
“話是這麼說。”宋毅啧了一聲:“但過年期間劇組人員都會比較浮躁,期待着放假,進度指定快不了。”
快不了就必須要跟不想見到的人多見幾次,宋毅接受不了這個,但江與别的狀态挺好。
如果真的接受不了陳玄在自己眼前晃,當初江與别就不會接這個電影。
開機日期定下來之後,陳玄沒有像之前那麼保持距離了,因為他很清楚這個時候江與别辭演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除非他以後不想在電影圈混了,否則是不可能在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做完之後再來放導演鴿子的。
訓練的時候宋毅不可能一直跟着江與别,大部分都是江與别一個人來一個人走,這天江與别剛做完一組訓練,正和武指老師讨論期間出現的問題時,陳玄就走了過來,但沒出聲打擾,一直站在一旁,等着他們把話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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