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吃瓜群衆的眼神幾乎放光,尤其是女生。
元聽晚:“......你們兩個閉嘴吧!”
聞野不懂元聽晚為什麼突然生氣,皺眉道:“我們沒說錯。”
“對啊晚爺!”張戴維覺得委屈,“你确實第一次參加運動會嘛......”
阿西吧!一本正經地開車還有理了?!
元聽晚對上聞野的雙眼,想要明白告訴他剛才兩人之間的對話有多麼讓别人誤會,然而看見聞野茫然的表情,純情的眼神,雖然依舊一張冷拽臉,但是讓元聽晚難以開口,總覺得是自己太污。
“算了算了,今晚咱們把兩人三足練熟,明天分出兩節課的時間練别的項目。”
晚自習一共三節課,元聽晚想的很好,安排的也好,今天兩人磨合好,明天開始慢慢來。
然而元聽晚高估自己和聞野的能力,兩人似乎哪哪都不合适,連邁腿的頻率都不一樣,口号都拯救不了。
因為兩個班有賭約在身,林巴機時不時裝作路過的樣子來看看元聽晚訓練得怎麼樣,看到元聽晚和聞野連連摔地,心滿意足地微笑着離開。
一個兩人三足,壓到元聽晚的自信心,以至于白天上課時,題都刷不下去,特意将他們兩個犯得錯誤全部羅列出來,準備想想解決的辦法。
于是元聽晚冥思苦想,結果毫無辦法,就趁着課間的時候轉身問張戴維,不看不知道,張戴維這孩子正心無旁骛地打王者,根本不怕劉斑會不會來突然襲擊。
俗話說得好,别在遊戲時打擾,否則兄弟都反目。
所以元聽晚等張戴維打完這一把,罵罵咧咧地打字時,把自己總結的問題拍在他桌上。
着實把張戴維吓得一哆嗦,手機嗖得一下怼進桌洞裡,擡頭看見晚爺那張臉,這才松一口氣。
“吓死我了晚爺,”張戴維拍拍胸脯,安撫自己,“我還以為老劉呢。”
“就你剛才打遊戲那勁兒,”元聽晚呵呵笑兩聲,語氣裡滿是嘲諷,“劉斑來了你都不可能害怕。”
“嗐!”張戴維說到這,火就蹭蹭往上冒,一肚子吐槽給元聽晚說,“别提了晚爺,打個排位心情跌宕起伏的。想我一屆野王,他媽居然在五樓,結果韓信被一樓選了,我問他打野行不行,他說野王不用怕。”他說着氣得直拍桌子,“還以為真能帶飛,結果呢?結果呢!”張戴維一張臉氣得通紅,“那打野自己沖進人堆裡,千裡送人頭我去!”
張戴維氣得拉開校服拉鍊,露出裡面的潮牌熒光短袖,“就差給對面說,這個人頭你必須收下!”
也許是這人做法實在太騷,元聽晚聽得深有同感,最煩的就是這種垃圾隊友,元聽晚這種暴脾氣,要是隊友拖後腿,直接開罵。
“卧槽,罵他呀!”元聽晚完全忘記自己是來幹什麼,兩人一拍即合,狂罵韓信。
“根本不用我罵。”張戴維搖搖手,想起來剛才的遊戲,又笑起來,“我給你說晚爺,對面的铠把韓信殺了之後就問‘沒搞懂韓信,在我面前按回程鍵幹嘛?想讓我送你回家就直說。’,我他媽笑死。”
元聽晚笑着笑着瞥眼看見自己放桌上的紙,才想起來自己是來幹嘛?
“先别笑了。”元聽晚打斷他,對張戴維擡擡下巴,“這些問題怎麼解決?”
張戴維拿起那張充滿問題的紙,看着看着,忍不住感歎道:“啧啧啧,我一個體育課代表,第一次看見有人會在兩人三足上栽的,而且一個是學神,另一個還是校霸。”
元聽晚其實并不喜歡校霸這個稱呼,但是懶得糾正。
“少廢話,快想解決方法。”
張戴維無奈聳肩,“這能怎麼辦,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們倆磨合好,這個項目就是要兩人配合默契才行。”
“還沒磨合好嗎?”元聽晚翻了個白眼,“我們倆連嘴都親了還沒磨合好?”
張戴維:“???這兩者有關系嗎晚爺?”
“我不管有沒有關系,我真的受夠了,我倆根本磨合不了……”
“咳咳,别說了晚爺。”
“幹嘛,我連牢騷都不能發?”
“受夠了?”身旁傳來聞野的質問聲。
元聽晚聽到後右眼皮直跳,有種背後說壞話被抓包的心虛感,張戴維立刻抿緊嘴,低頭不說話。
“怎麼,這不是你欲擒故縱的新套路嗎?占我便宜的時候,你應該很高興吧。”聞野面無表情地站在元聽晚桌子旁邊。
“我說你個第一排的總往後跑什麼?”元聽晚轉回身,順手把紙拿回來塞進桌洞裡。
作者有話要說:元聽晚:“怎麼每次說點啥都能被他聽見?阿西吧!”
Ps:“阿西吧”是韓語裡不那麼好聽的話,相當于中文的“靠,幹,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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