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紅筆勾出幾道化學題,捏捏杭遠的手心,“教教我這類題好不好,我老是做錯。”
杭遠隻簡單講了思路,童樂心就說要自己想,于是杭遠随手攬過一個靠墊,坐在床邊看童樂心認認真真算題,杭遠似乎是在心不在焉地轉着筆,然而被靠墊擋住的左手,不知什麼時候抽開了校褲的松緊系帶,伸進去,隔着内褲揉弄性器。
隻要在童樂心身邊,杭遠恨不得每時每刻都是硬着的,無論他的哥哥穿着吊帶裙還是校服T恤,是在專心讀題還是在走神咬指甲,他都覺得是一種隐秘的誘惑,是他不得不臣服的向心力。
他喚:“心心。”
童樂心沒有擡頭,隻是“嗯”了一聲,杭遠輕輕扳過他的下巴,在他投來的略微不滿的眼神裡,含住了下唇不停吮吻,用舌尖将唇形完整地勾勒一遍,他分神想,他和童樂心的嘴巴怎麼可能是一樣的,童樂心的嘗起來那麼甜那麼軟,不需要任何刻意的弧度,都像是在讨他的親吻。
吻着吻着,杭遠扔下筆,右手不規矩地伸進童樂心的校服裡,詞句間含糊不清,聲音很悶,聽着有點可憐的意味,“想做。”
像這樣用撒嬌來争取床笫之間的好處,杭遠是慣犯了。
童樂心被吻得暈頭轉向,不自覺勾上了杭遠的脖子,生澀迎合,結束時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早就不記得剛才的題寫到了哪一步。
杭遠牽過他的手,放在鼓鼓囊囊的裆部,暗示性地頂了頂胯,童樂心愣愣地看着散開的校服褲帶,一瞬間漲紅了臉。
“你、你剛剛在幹什麼啊,不是在講題嗎。”
“想做,”杭遠又說了一遍,他對待情事越來越坦誠,從一開始的遮遮掩掩,到現在學會直白地袒露自己對童樂心的欲望,甚至遊刃有餘地觀察童樂心的反應,他握着童樂心的手,隔着褲子幫自己揉,卻覺得愈發難耐,“太想哥哥了,忍不住。”
“那你……輕輕的,”童樂心向來是招架不住的,他猶豫着合上書,紅着臉說:“嗯……隻許一次。”
傍晚的時間要用來浪費。
窗簾半掩,兩件校服亂纏在一起,一半在床沿上岌岌可危地挂着,一半垂在地闆上。
童樂心細瘦的腳踝被杭遠架在肩膀上,他偏過頭,順着小腿肚一路吻到膝蓋,像在對待一件易碎品,但下身的抽送卻毫不留情,退到穴口,隻留龜頭在裡面淺淺地磨,等到童樂心忍不住哭哼,再整根沒入,杭遠被夾得想射,緩了半晌,低喘着開口:“心心好壞,裡面一直咬我。”
童樂心用手臂擋着臉,胡亂搖頭,“沒有……沒有咬……”
快要高潮時,杭遠咬着牙抽出來,射在童樂心大腿上,那顆紅痣被腥濃的精液糊住,上帝留下的多餘記号終于也分辨不請了。
杭遠是故意的,他喜歡用這樣的方式發洩少年人率性而幼稚的領地意識。
他其實還想再做一次,射過的陰莖又有興奮起來的迹象,剛抵在濕軟的穴口,就被童樂心瞪了一眼,雖然沒什麼殺傷力,但杭遠還是自覺停了下來。
“困不困?”他問。
童樂心困倦地點了點頭。
杭遠抱着他翻了個身,側躺在床上,“插着睡好不好?”他說着扣住童樂心的腰,吻他覆着一層薄汗的肩頭,不等聽到回答,杭遠挺腰重新埋了進去,陰莖被穴肉溫馴地包裹住,密密匝匝的,仿佛有無數張小嘴在和脹大的肉冠接吻。
杭遠舒服地喘了口氣,哄道:“就一會兒,半個小時就好。”
童樂心沒力氣掙脫,隻是縮了縮肩膀,杭遠意會到他是在無聲地抗議,故意将龜頭抵在敏感的凸起,輕輕頂了頂,聽到童樂心悶哼了一聲,杭遠舔着他的耳廓,放軟了聲音懇求着:“那十五分鐘好不好?求你了,哥,我不想出去,裡面太舒服了……”
聽上去是在和他商量,其實根本是在讨價還價,童樂心胳膊肘往後,捅了他一下,“你不許說了!”
杭遠定了個鬧鐘,不多不少的十五分鐘,還拿給童樂心看,讓他确認自己沒有耍賴。
他把手機放在枕邊,閉上眼睛,摟緊了童樂心,下身還緊緊交合着,語氣卻沒有狎昵的意味,他說:“心心,我愛你,最愛你。”
童樂心的眼尾還挂着未褪的潮紅,他去摸索杭遠的小拇指,勾住了就不想松開,“我也是。”
鬧鐘的倒計時已經開始,但是他們誰也不舍得睡,因為清楚每一次見面都是一場冒險,溫存的時間最為珍貴,隻想清醒着感受彼此,一秒都不願錯過,直到系統自帶的鈴聲響起,杭遠準時退出來,穴口發出羞人的水聲,像是在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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