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住了。吻得很兇。
這好像是重逢以來,童樂心第一次主動吻他,杭遠分神想。以前倒是有過幾次,不過也不多,經常是主動摟着他的脖子,仰起臉看着他,然後他就會把人抱起來,吻上去。
但杭遠很快就沒那個心思回憶從前了。
在他因為走神和驚訝而忘記回應的幾秒鐘裡,童樂心的舌尖掃過他的唇縫,仿佛帶起一陣酥酥癢癢的電流,讓他不自覺攬緊了童樂心的腰。大概是宿醉讓人變得遲鈍,杭遠在這一刻才後知後覺意識到,掌心之下的輕柔觸感來自于自己最熟悉的裙子,而童樂心正穿着它,物歸原主。
唇舌交纏,像一場遲來的燎原大火。
杭遠扣着童樂心的後頸,讓他更緊密地貼近自己,即便他所有的接吻技巧都來自于十七歲的童樂心,也足夠馴服二十三歲的童樂心。
因為他清楚童樂心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猜得透他所有的需求,就像他曾試圖給心電感應以佐證:“他看着我,我就知道他想要我吻他哪裡,想要溫柔的還是放肆的高潮,眼淚是因為太快樂還是因為太舍不得這些快樂。”
于是當他奪回主動權,舔過上颚,吮過舌根,童樂心原本挺直的腰塌了下來,攬着他的雙臂變得無力,整個人都軟了,任他予取予求。
長吻結束,童樂心呼吸急促,嘴唇潤紅,看上去不再那麼憔悴,他垂下眼睫,食指絞緊了裙角,很小聲地問:“阿遠……想不想做?”
“……”杭遠忽然感到喉嚨發澀,下意識咽了咽口水,他勾住童樂心的食指,将那一角皺巴巴的裙擺解救出來,把童樂心的手困進自己的指縫掌心,啞聲說:“想,很想。”
童樂心的手覆上杭遠胯間鼓起的一大團,沒給自己猶豫的機會,直接放出那根尚在晨勃狀态中的器物,慢條斯理地套弄着。
杭遠被這種不上不下的快感吊着,眸色愈發深沉,終于忍不住,溫柔但不容拒絕地命令道:“心心,嘗嘗它。”
童樂心有意讨好,低頭用舌尖碰了碰不斷溢出腺液的鈴口,嘗到杭遠味道的那一刻,仿佛被某種最直白的性暗示深深刺激到,自己的身體也起了反應,因為故意沒穿内褲,裙擺被頂起一個羞恥的形狀,隻能通過調整姿勢來掩飾。
他沒有太多技巧,和曾經躲在奶茶店櫃台下給杭遠口交時相比,沒有任何進步,更何況杭遠的尺寸比幾年前更可觀,他隻能勉強含住一部分。吮着頭部,舌尖胡亂舔弄,偶爾碰運氣找到莖身敏感的地方,杭遠會按着他的後頸示意再含深一點,他有點害怕那種被頂到喉頭的窒息感,隻能擡頭委屈地看一眼杭遠,用手輕輕揉着下方的囊袋以示安撫。
杭遠靠在床頭粗喘,看着童樂心嘴角沾着的晶亮液體,忽然有一瞬間的茫然,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在侵犯天使,還是在被天使引誘着,一起堕入這聲色犬馬的人間。
杭遠難耐地挺着腰,竭力壓抑着心底的施虐欲,在童樂心濕熱的口腔裡小幅度抽送,喘道:“……寶寶,要射給你了。”
這是暗示也是請示,接收到這一點的童樂心沒有放開,而是看着杭遠眨了眨眼,下一秒,大股大股的精液沖刷着口腔,腥膻味混着荷爾蒙占據理智,童樂心幾乎要窒息。
直到兇巴巴的肉莖退出來,他下意識地吞咽,将溢出唇角的精液也勾回口腔裡,乖巧地咽下去,看得杭遠眉頭直跳。
裙子被壓出了皺褶,亂,但并不妨礙美,杭遠将滑下童樂心肩頭的吊帶拉上去,低頭吻了吻,“寶寶,你在哪找到這個的?”
童樂心努力蜷起身體,擋着胯下,支支吾吾地說:“昨天晚上,你的箱子裡……”
杭遠回想起昨晚的幾個瞬間,童樂心突然的主動似乎有了理由,他覺得好笑又覺得心疼,他的笨蛋哥哥是打算用自己作籌碼,來換他對過去幾年的坦白,未免太可愛。
把努力藏進枕頭裡的人翻過來面對自己,看到裙子被頂起的弧度,還有洇濕的深色痕迹,杭遠笑了。
撩起裙子,握着那根被冷落的可憐肉棒套弄幾下,指尖撚了撚濕潤的頂端。
也許是杭遠當初在母親的子宮裡搶走了太多營養,導緻童樂心先天不足,再加上成長環境的雙重作用,他比杭遠矮一截,骨架小上一圈,性器的模樣也不像杭遠的這麼兇,恥毛粗黑旺盛,全勃時像兇惡猙獰的野獸。即便在情欲的慫恿之下,童樂心的肉棒也隻是不安分地翹着,頂端濕淋淋的,是幹淨的深粉色,看上去有些秀氣,還有些羞怯的可愛。
杭遠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眼神裡透着頑劣,還有濃度可怕的欲望,“寶寶,有這麼喜歡我的雞巴嗎,光是給我含也能濕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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