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緊握着老人的手,遲遲不肯放下。“老人家,您叫什麼名字啊?”
老人回答:“我叫劉忠,清北物理系應用物理教授。”劉忠的簡單一句話,使得周通一直握着他的手長達10分鐘,死死不肯松開。劉忠也由此終于露出了難得的微笑。
劉忠流着淚說:“周副縣長,我這終于盼到您了。”
劉忠這句話就像一柄鋼刀插在趙書記的心口上,這時趙書記結巴地走上前,“這……這周縣長,俺們,俺們也不清楚這劉老頭的身份,就讓他去挑大糞,要是俺們知道他那麼金貴,就是瞎了眼也不能這樣啊!”
一旁的幾位村幹部上前附和道:“是啊,俺們要是知道也不敢這樣啊。”
在場的幾人是你一句我一句,急着給自個開脫罪責。而康萬埋頭吃着,不一會的功夫就把盤裡的雞蛋還有小半碗驢肉給吃完了。當衆人回過神來,康萬已經坐在位置上打起了飽嗝。
“你們慢慢吃,我吃飽了。”說罷便打着嗝站起身。趙書記見狀,心中有些不悅,但是又怕是掃了周副縣長的興緻,所以沒有什麼動作,隻是站在一旁一臉賠笑。
周通難壓着心中的喜悅,拉着劉忠的手。“既然這菜都快被吃完了,那咱們出去吃。”說着便走到秘書身旁,“小劉啊,你馬上帶劉老到縣委大院去,順便吩咐那邊的食堂,多做幾桌。就說這邊還沒開飯,我們的調查也結束了,馬上回去吃飯。”說着便拉着劉忠離開了公社的後廚。
趙書記幾人,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離開的周通帶着劉忠離開。這時他懸着的心頓時放下了。
“小子!”趙書記狠拍了康萬的肩膀,“你吃得挺好啊?”
“沒,沒啥。”正說着,康萬又打了個飽嗝。
趙書記給周邊人一個眼神,那幾位年輕人頓時心領神會,随後幾位年輕人如同豺狼般惡狠狠地盯着康萬。
這時康萬察覺到一絲不對,咽了咽口水說:“你們想做啥?”
“上!”
随着趙書記一聲令下,周邊的幾位年輕人便一股腦地撲上前,撕扯着康萬的衣服,将剛剛所有的氣都撒在了康萬的身上。
就這樣,持續了半個小時的毒打,康萬已經是遍體鱗傷,他們的拳頭上,還有手中的凳子都染着紅色的血漬。他們長呼這氣,随後幾人擡着他丢回了之前的茅草屋裡。
夜晚,康萬艱難地睜開眼,明亮地燈光正刺着他的眼。他艱難地爬起身,一點一點地爬到草席旁。痛苦地呻吟着,身上遍布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嘴角被打出了血,身上還有數道傷口,疼得他龇牙咧嘴的,他虛弱地喘着氣雙眼也逐漸朦胧。這算是他溺水以來,經曆過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這時茅草房的門被打開,一個年輕護士走來進來,她一身的白大褂,帶着白色的口罩,手中還提着藥箱。
“你就是康萬?”她一臉鄙夷地說。
康萬隻是靜靜地看着她,遍體鱗傷的他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再去回答。
“趙書記說這裡有一個反革命的落後份子被打傷了,讓我來治傷,這個人應該就是你吧。”說着便拿着藥箱走到康萬身旁。
随後她拿着一瓶酒精倒在康萬的傷口上,這使得他疼得龇牙咧嘴的喊出來聲。
“你一個大老爺們!擦個藥還嚎個鬼哭狼嚎的,當年打仗的那些漢子也都你這個年紀,被子彈打穿了他們都沒哭沒嚎過。你有點男人的樣子沒?”
康萬的意識逐漸模糊,随後閉上了眼。女護士見狀,隻當他被她的話語刺激到,正忍着疼痛。“喲,還挺倔。”說着繼續為康萬治療傷口。
次日正午,康萬從疼痛中醒來。這時隻見自己身上纏滿了繃帶,包得跟粽子似的。
這時屋子的門被一腳踹開,一個年輕地小夥子走了進來。他同之前遇上的那些個不一樣,衣着更為樸素,上邊還有幾處補丁。
他環視了屋内的一切,随後走到康萬的身前,用命令的口吻大喊道:“喂!你!給我站起來!”
康萬一臉鄙夷地看着他,沒說一句話,那小夥還在那嚷嚷,有種潑婦罵街的樣子。“行了!”康萬有些不耐煩,但這聲制止卻讓他渾身疼痛。
“喲,你這走資派還會蹬鼻子上臉了?”小夥見狀,便抄起一旁的棍子,“我在這打死你,都沒人管我,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是反革命,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走資派。”
說着,便抄起棍子向着康萬地頭上砸去。
“住手!”這時身後傳來一聲呵斥。
那小夥頓時被吓了一跳。當他轉過身一看,正是村子的王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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