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遷碰了一鼻子灰,不甘心的找救兵:“爸,你看這都是你口中的乖女兒,竟然叫我滾。”
“切,我叫你滾你就真滾嗎?”鄭宜不屑的翻了幾個白眼:“多大個人,還告狀。”
“鄭二宜,你有沒有一點當妹妹的自覺性?”
鄭宜面不改色,回怼:“鄭大遷,你有沒有一丁點當哥哥的自覺性?”
兄妹兩一直鬥嘴到吃飯時間。
鄭家一共有四口人,鄭京平和宋婉秋既是門當戶對,又是青梅竹馬,結婚多年一直甜甜蜜蜜,在圈内也是一段佳話,旁煞了不少人。
鄭家沒有吃飯不說話的規矩,飯桌上鄭宜簡單的提了提她要試鏡的事情。
“還要試鏡,那多麻煩,讓你表哥打聲招呼。”鄭京平眉頭一皺,幾十個人争一個角色,他的女兒什麼受過這委屈。
鄭媽宋婉秋一聽有道理,神情嚴肅的說:“我一會就給卓涵打電話。”
宋婉秋哥哥開了娛樂公司,鄭卓涵子承父業接管了這家公司,鄭宜決定當演員那天挂名公司旗下。星樂娛樂根基穩,旗下簽約各個年齡段的藝人,演技與流量兼備,業界一家獨大,手握不少好資源。
鄭宜頭都大了,心裡悔恨,早知道他們這個反應給她二百個膽子她也告訴他們。
她放下筷子,嚴肅的說:“爸媽,你們别給表哥打電話。我說了,别讓我覺得很特殊。”
鄭宜小時候身邊的老師親戚都對她很好,考差了都不會有人說一句批評她的話,但他們對别人的态度卻跟她的不一樣。她一直不知道自己和别人有什麼不一樣,爸爸媽媽大家都有,她有哥哥有些小朋友也有。
後來她知道這份不同不是别人沒有什麼,而是她比别人擁有的多。
她的爸爸很有錢,有很多很多錢。因此她可以輕而易舉得到很多想要的東西。
但她不想一直這樣。
客廳陷入了安靜,鄭家的另外三個人沉默不語。
鄭遷難得沒有說風涼話,他沉聲開口說:“這角色不會也拍一個月播出隻有半個小時吧!”
三雙眼睛齊齊盯着鄭宜,鄭宜趕緊打包票:“不會。戲份挺多的。”
原著裡戲份挺多的,編劇删不删她就不确定了。這一句鄭宜硬生生咽下出,說出去鄭父可能直接投資這部戲讓她做女主角。
不怪家人們大驚小怪,因為鄭宜唯一參演的那部戲《大唐神探》拍了一個月,今年播出時滿打滿算隻有半個小時的鏡頭,包括當不說話的背景闆。
不過憑這個角色,鄭宜小火了一把。這是一部武俠懸疑題材的劇,講述一群俠肝義膽的人聚集在一起調查江湖上的兇殺案。她飾演邊塞陸湘公主,皇家壽宴時跳舞出場,驚豔了場上衆人,也驚豔了觀衆,從此各種拉郎配剪輯裡缺少不了一個她。
“再說上一部戲,我一個新人戲份不多正常。”鄭宜清了清嗓子,再次解釋說。
飯桌上的另外三個人面色都不太好,氣壓越來越低,有種力氣全使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他們擡手想把天上最亮的那顆星星摘下來給她,可她卻堅持扶着梯子一步步自己摘。
“爸,媽。”
鄭宜擡眼,撞上鄭遷也看過來的視線,心虛的把頭偏到一邊,尖利的說:“你們現階段不是最應該操心我哥的婚事嗎?二十六了,再晚就沒人要了。”
頂着對面匕首一般尖銳肅殺的壓迫力下,鄭宜一口氣說完。
她聽到鄭遷嘴嘟囔了一句,沒聽清楚具體内容總之應該不是什麼好話。
果然宋婉秋中招了,一個個優秀單身女孩的名字張口就來。
試鏡這個話題再沒有人提過,鄭宜臉上含笑,一直到離開飯桌。
明亮的吊打照着深藍色系房間的每一角,像步入了神秘的海洋,柔和的雪松香彌漫在空氣中。
鄭遷敲了敲門,進來就看到陽台邊椅子上的那顆小腦袋,玻璃窗上倒影她的側臉,明朗柔和。整個人懶散窩在椅子上,手裡捧着一本書,看着倒是很認真。
看到是他,鄭宜身體一僵。
這狗不會是來找她算賬吧!除了手上書她沒别的武器了,鄭宜當做免死金牌一樣緊緊捏着,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兩人一見面就吵架,互相看不順眼,鄭宜心裡早就存了要打他一頓的心思,她尋思鄭遷也一定有這個想法。
随着他一步步走進,鄭宜整個人呼吸都困難了,嘴角揚起讨好的說:“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鄭宜結合目前的情況,形式對她非常不好,敵強她弱,隻能委曲求全一小會。
鄭遷冷漠的開口:“試鏡的就是這部戲?”
“對。”鄭宜合上書放在桌子上,規規矩矩的坐正,握緊小拳拳時刻準備着開始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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