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這六個或老或年輕的男人,二愣子差點沒吓哭出來,“各位好漢,我家今年收成不好,已經揭不開鍋了,你們行行好放過我吧。我上有八十歲的太公,五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
“少說廢話。”暴脾氣的蓬萊長老道:“說,冬易在哪兒?”
“啊?”二愣子一臉茫然,“誰是冬易?”
他這不是裝,而是冬易他壓根也沒告訴他們自己的真名,是以他覺得很茫然。
“啧。”羅浮掌門沉聲道:“你若不說實話,就别怪我們心狠了。”
二愣子:“我真不知道誰是冬易啊?全村的人我都認得,真沒聽說過有叫冬易這名兒的呀。”
幾人對視一眼,覺得這個凡人的表情不似作假,就猜測是不是冬易用了假名字,于是問:“就是昨天,剛到你們村的陌生男人。”
“哦,那個賊啊。”二愣子覺得冬易以前來過不算是陌生人,自動認為他們說的是朝清:“原來他叫冬易啊。”
“賊?”
幾人都有點懵逼,天機山長老忙問:“說清楚,什麼賊?”
“就我們村口挂着的那個。”二愣子道:“昨天他和那個女的偷了狗剩家的雞,被我們給抓着了。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偷雞,真當我們周家村的人好欺負啊?非要吊他個三天三夜,讓他長長教訓……”
羅浮掌門幾人面面相觑,這情況好像跟他們想象的不太一樣啊。這不是冬易幹的嗎?不是冬易故意引他們出來幹的嗎?
幾人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就因為一隻雞,就要把一個化神修士吊在長杆上三天三夜?
羅浮掌門受不了這個打擊,茫然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休要胡言!”馮長老道:“我問你,就在剛才那個……那個挂在上面的男人,為什麼不見了?”
“哦,這個呀。”二愣子猥瑣的笑了起來。
“不許笑!”
“哦。”二愣子道:“是狗剩家的小花,就是他們偷雞那家的女兒看上那小子……就是你們剛剛說的那誰?哎呀不記得了,總之她說了,不追究那隻雞也可以,但那小子得做他們的上門女婿。”
“……”
全場突然一片安靜,幾個化神修士都如墜夢中。化神修士要娶一個普通凡女,還要做上門女婿?真是太瘋狂了……
“冬易!”羅浮掌門捏拳捶樹,“我與你不死不休!”
此時小山上的白胡子老頭瞧見朝清又被挂了上去,而梁悅被放了下來。他立刻開始揮衣服,提醒他們情況有變。
正在給楚思剝花生的冬易看見了,拍拍手對楚思道:“人在那裡。”
楚思眯眼瞧過去,道:“你要過去?”
冬易:“嗯。”
楚思有點擔憂道:“你一個人去嗎?他們可是有七個人呢。”
聞言冬易笑了笑,道:“放心,必不會讓你守寡。”
說完他提着劍從後門出去了,楚思:“……”守你妹的寡!
那邊羅浮掌門受不了,羅浮的長老怎麼能受此奇恥大辱?傳出了羅浮顔面何存?他猛地站起來,道:“我現在就要去救朝清,你們來不來?”
一向比較謹慎的天機山長老遲疑道:“你莫要沖動。”
“哼!”羅浮掌門冷笑一聲,指着村子的方向,“若今日被挂在上頭的是你們宗門的人,你們還能這樣冷靜嗎?我知道你們是怪我羅浮連累了你們,現在我自己去,定不會再連累你們了。”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往村子方向去了。
正在山上搖衣服的白胡子老頭此時非常糾結,因為他發現天黑之後他就看不太清楚了,同理底下的人看自己也會不太清楚。他正在考慮是不是該将衣服點着,舉火把示警。然後他又在想,哪兒來的火呢?現在的他已經不是那個一巴掌就能把山拍平的化神修士了。
然後他一回頭,就看見冬易提着劍在身後看着他,也不知這樣看了多久……
羅浮掌門殺氣騰騰的進了村,但他也不是真的腦子糊塗了,救人也不能直接沖過去不是?來到挂人的那個空地,他瞧見朝清又被挂了上去。想必是他甯死不從,那個凡女惱羞成怒了。
有三倆村民邊說話邊往這邊走來,羅浮掌門不慌不忙,躲到了旁邊的草垛後邊。然後他腳下一空,整個人掉了下去。
楚思幹等着冬易覺得很無聊,白天吃的烤紅薯非常美味,她還想再吃,狗剩媳婦正忙,就讓她自己去草垛旁邊的地窖裡拿紅薯,想吃多少拿多少。
楚思千挑萬選了幾個最英俊的紅薯,剛轉身準備回去,地窖入口處啪的掉下一個人來。摔的可重了,濺起灰塵老高。
待灰塵散去,露出了羅浮掌門的真容。一手的紅薯掉了一地,楚思大吃一驚,“掌門?你怎麼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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