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還在辦公室辛苦的工作,就接到了緊急聯絡,有人跑來偷襲霧隐村的前線。
矢倉放下筆,提起空花就跳出窗戶。啊,空花就是新武器的名字,就是實花的名字反過來,可那個憨憨根本沒察覺。
身後實花彌月和幾個暗部也一起跟上了。
這會他還隻是想來放松一下,雖然讓前線的忍者動用了緊急聯絡,他還是沒怎麼放在心上,畢竟木葉那邊的戰争都結束了,大家都在休養生息。除此之外,就算來的是s級叛忍有他和實花也是分分鐘的事情,更何況還有矶扶在呢。
在半路上他就看見了三個人,都走到了這裡,那前線的忍者……
等他一仔細打量那幾個人的時候,心髒緊急的跳動起來,他強壓下那股心悸,冷靜下來。
兩人身穿黑底紅雲的衣服,中間的男子則是一身黑衣,還帶着一個奇怪的黃色漩渦面具。
他一伸手攔住了其他人,神色從沒如此嚴肅過:“彌月回村,發布一級警戒。”
這個時間段的帶土和長門都是覺醒能力時間不長,看佩恩隻有他一個就知道。他這邊可是有戰争中活下來的實花和他,隻要拖住他們等後面支援的小隊來,到時候人海戰術能直接把他們拿下。
他提着空花,冷靜的問道:“宇智波?”
對面中間帶着漩渦面具的黑衣男子漏出的眼睛明顯是寫輪眼:“我們是‘曉組織’,是來尋找志同道合的同伴。”
矢倉卻直接反問道:“‘曉’?月之眼計劃?”
宇智波帶土瞪大了眼睛,紅色的寫輪眼直直的看過來,殺氣讓大海開始不安起來,打起一朵朵浪花,附近的生物和魚群全部往遠處而去,整個場地隻能聽見浪花的聲音。
長門和小南驚疑的對視了一眼?什麼月之眼計劃為什麼他們不知道?他們不是為了制造十尾麼?但是看宇智波斑的反應……
實花從插在腰帶間的刀鞘裡抽出兩根骨頭,自從開始治療血迹病,輝夜一族就被禁止随便抽骨頭了,戰鬥的時候也是盡量不要随意抽身體裡的骨頭,抽出之後也禁止收回去。
他壓低重心,站在矢倉的身邊,警戒的看着對面。他雖然是個憨憨,卻是個最聽話的,隻要矢倉沒有開口,他就能壓住被對面那人殺氣激起的殺意。
宇智波卻好像沒有看見他一樣,直直的用那雙血色的眼睛盯着矢倉:“你是怎麼知道……”
矢倉粗暴的打斷了他:“你闖到我的家殺死了我的人,這筆賬沒有算清之前,我不會回答你的任何問題。”
他低聲道:“中間那個是宇智波使用的是時空忍術,旁邊的女人使用的是紙忍術,剩下的那個男人有着輪回眼……”
忍者的耳力何其敏銳,被掀了老底的三人驚疑不定的看着矢倉,小南揮手甩來紙張,打斷了矢倉的話,矢倉一揮空花将紙張全部打落:“你個蠢貨,都被人耍的團團轉了!清醒一點吧,看看周圍的所有人,誰沒有失去過親人朋友?誰沒有一兩件痛苦的往事?越是痛苦就更應該面對,更應該努力去改變它,避免我們在乎的人經曆跟我們一樣的痛苦。因為現實太過殘酷就想要活在虛幻的和平裡,你的腦子呢!”
“隻要有人類存在就沒有真正的和平,一個沒有戰争、永遠和平的理想世界,是隻存在于‘月之眼’的。你現在能輕松的說出這樣的話,不過是你的痛楚不夠深而已,當你身處地獄的話應該就能稍微理解我了吧。”
矢倉揮動空花,他的面前出現了水鏡,他一反轉鏡面,鏡面出現擋住了宇智波的幻術:“水遁·水鏡之術!”
實花一甩雙手的骨刃直沖三人而去,還沒有靠近三人就被那個擁有輪回眼的男人彈回來了,實花随意丢掉骨刀,站直了身體。
鋪天蓋地的紙張飛舞在半空中,剛一沾到物體立馬爆炸開來。
矢倉立馬結印,一支支水箭凝結在空中:“水遁·水箭連射!”水箭把紙張全部射中爆炸之後成為水滴落了下來,空中像是下起小雨來。
他和宇智波帶土的目光遙遙相望,一滴水滴穿過兩人的目光,兩人瞬身而動。
實花伸出十指,冷冷的看着剩下的兩人:“十指穿彈。”他的手指裡的骨頭瞬間發射出來,速度快到以輪回眼居然都沒有看見軌迹。
“神羅天征。”看不見沒關系,隻要使用神羅天征保護自己可以了。佩恩看了一眼被彈開落到地上的指骨,可就這一秒鐘的時間裡,一節指骨穿胸而過。
佩恩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不過一次交手就試探出神羅天征的發動間隔時間了麼。而且‘月之眼’計劃到底是什麼,他必須趕緊打敗這些人找宇智波斑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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