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影院進來了新的人,并不關注電影本身的蘇格蘭和波本卻沒有回頭看,他們料定琴酒等人不會無聊到這種地方消遣。
巨大的幕布上播放着一部愛情片,動人的旋律伴随着主人公的舞步将觀衆帶進那光怪陸離的愛情童話裡。
蘇格蘭和波本兩人坐在一起,借着這個大好機會互換情報。
第一次在組織裡見到降谷零的時候,諸伏景光整個人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因為他是他的好朋友,幼馴染。
直到現在,他依舊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但是降谷零的聲音出現在耳邊,卻同樣給了他一種堅定走下去的信念。
他們有共同的目标,他們是可以并肩作戰的戰友,他們可以在黑暗中互相扶持。
在這一次任務的開始前,諸伏景光就已經接到了接頭人傳達給他的消息:不惜一切辦法,将金翼組織的會議内容傳達出去。
現在能和降谷零共處一室,雖然還有其他人,但是不得不說讓他好受了很多。
“這裡是我在餐廳的一幅挂畫下發現的東西,你看看上面有什麼信息,”諸伏景光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紙團。
降谷零小心接過,在黑暗中将紙條展開,發現裡面包裹着一條銀色鍊子,鍊子上墜着一個戒指。
整個戒指是用銀子做的,大小形狀比一般的婚戒要寬,戒指裡面是複制的橄榄枝花紋,而外面鑲嵌着一顆綠色的橢圓形貓眼寶石。
“這是……”降谷零将戒指拿出來,稍微舉到微亮處細細打量,“這好像是家族裡的權戒?”
曆史上大家族并沒有權戒一說,這種說法他第一次聽說過還是在曆史課上聽曆史老師介紹西方國家才了解到的。
“嗯,但是我不知道這枚戒指是誰放在那裡的,除了戒指,我在那幅挂畫下唯一發現的就是已經幹了的血迹。”
諸伏景光摩挲着下巴思考,“我懷疑這枚戒指和那些碎屍有關,有沒有可能,這枚戒指是森德?史密斯放在那裡的。”
“不,沒有可能,”降谷零搖了搖頭,他将戒指上下抛了抛,目光嚴肅,“這枚戒指是個仿品,應該是敵人拿來誤導我們的,真品現在肯定還在某個角落。”
“不過,景光,我很感謝你把這件事情告訴我,這個就交給我保管吧。”
“我也覺得,交給你我總是放心的。”諸伏景光露出一個笑容,藍色的眼睛溫柔的看着降谷零。
降谷零笑着将東西重新包好收進口袋裡,以他的能力,很輕易就推斷出來這個裡面有隐藏的竊聽器。
隻能說,他們在畢業後,除了小陣平和研二一起去了拆彈組,其他三個人都各奔東西。
降谷零不知道景光為什麼會和他一樣成為卧底,而他卻是在成為卧底前經曆了嚴苛的訓練。
降谷零看着諸伏景光好不容易才出現一次的笑顔,對于黑衣組織的痛恨更深了。
“零,你的任務是什麼?”
兩個人這才聊到最重要的事情,諸伏景光自己有獲得任務,降谷零很可能也獲得了,他不知道,自己的任務會不會和零的任務出現分歧。
降谷零愣了一下,“我的任務是獲取金翼組織會議情況,盡最大可能保證金翼組織成員安全。”
“是嗎,看樣子我們任務一樣,”諸伏景光低頭沉吟,“我們不可能從琴酒手下保下金翼組織的。”
“我們做的是對的嗎?零。”
諸伏景光這個問題不是沒有道理,在這艘遊輪上發生的事情,真的很考驗他的心。
他願意加入組織成為卧底,就是為了換一種方式保護民衆,為了提高地位而工作,也是在告訴自己這些死去的都是死不足惜的人。
而現在卻要他保護一個可能和黑衣組織一樣可恨的組織。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即使我們不去保下金翼組織,我們也要知道這個組織的會議内容。”
“是嗎?”
諸伏景光不再說話,而且專心看起電影來,再聊下去,也不會有更多的答案了。
黑澤陣坐在最後一排,聽着電影的聲音昏昏欲睡,見波本和蘇格蘭終于聊完了好好看電影,揉了揉眼睛又打起精神。
他還在期待着吓這兩個家夥一跳,可不能輕易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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