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爺,老奶奶,小夥子也是心有餘悸,半天沒反應過來,眼裡說不出的驚恐。
待反應過來時,女子已經摔在了地上,更是被吓得嚎啕大哭,頭發已經被我抓得像雞窩一樣,臉上到處是淚痕,活像一個讨了幾年飯的乞丐,看上去,要多凄慘,就有多凄慘。
三人趕緊跑過去,一把就抓住了我,可能當時的我沉浸在報複的快感之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三人的舉動。
小夥子一把把女子抱在懷裡安撫,而老奶奶則是輕輕地摸了摸女子的肚子,又看了看她的下身,确定無礙後,才松了口氣,但仍然一陣後怕。
隻要肚子裡的孩子平安無事,女子身下那一湯尿液,以及時不時飄進他們鼻孔的尿騷味,對他們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
老奶奶替女子捋了捋頭發,擦了擦淚痕,張開雙臂,像母雞護小雞一樣,護着女子,如果不是他們要殺我,我都會被感動哭了,少有的人間真情啊!
外祖母,我想你了!
女子靠在小夥子的懷裡大聲哭泣,身體瑟瑟發抖。
老大爺看到自己的兒媳如此,想起了買鳳凰雞時的奇怪經曆,還有那些人的勸說,感覺脊背發涼,全身被冷汗打濕了。
不過大錯已成,毫無轉圜的餘地,就讓它錯到底吧,他打定主意,穩定心神,壯着膽子,提起我,然後按在菜闆上,一刀就砍下了我的頭顱,然後丢到熱水盆裡。
我瞬間就覺得全身脫了一層皮,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簡直就是要人命。
老大爺撿起一根又長又粗的木棍,離水盆遠遠的,費力地攪動水盆,那樣子是怕我再爬起來,向他發起進攻嗎?
“讓你死得透透的,看你還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他一邊攪動,一邊擦拭額頭上的汗珠,感覺時候差不多了,他又用木棍挑着,小心翼翼地接近水盆,找準機會,揪着我的幾根羽毛,快速把我從水盆裡拉出來,然後就是一頓操作猛如虎,他不停地拔着我身上的羽毛,越拔越快,但我卻感覺不到疼痛。
待身上的羽毛一根不剩,露出我肥美的皮肉,老大爺詭異一笑,拿到水井邊,丢在盆裡,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直到一根茸毛也不剩。
他直接把菜闆搬到水井邊,一桶水澆在菜闆上,水花四濺,菜闆便被沖得幹幹淨淨。
接着,老大爺把我丢在菜闆上,對我又是一陣開膛破肚,這還不算完,他直接把我砍成差不多大小的肉塊,然後丢進了鍋裡。
一切準備好之後,老大爺在院子裡架起火爐,準備把我炖了,可能是剛才所發生的事讓他心有餘悸,所以覺得拿去家裡晦氣吧。
老大爺把鍋放到了熊熊燃燒的大火上。
“大膽,本神豈是你們可以殺的!”
那聲音空靈中帶着絲絲恐怖的氣息,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這,這,這……”
老大爺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其他幾人也是一臉驚悚。
我納悶,那不是我的聲音嗎?可我都已經死透得不能再透了,根本說不了話吧,就是之前沒死透時,說出來的話也是“咯咯,咯咯,咯咯”的雞叫聲。
不多時,天空烏雲密布,狂風大作,電光火石之間,那黑壓壓的雲就如一個即将毀天滅地的惡魔朝地面壓來,它好像要毀滅這世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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