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也是屈打成招,越傾顔暗道宋昀太陰毒,就東廠那些酷刑,誰受得了?想想都頭皮發麻。
夜幕降臨,天空飄起了絲絲綿綿的細雨。天音樓歌舞不休,君臣二人相談甚歡,當然大部分都是越傾顔沒話找話,目的不過是留住宋昀。
“不知不覺都這麼晚了?”越傾顔看了眼窗外的天色,“不若今晚宋督主就留在宮中吧!”
“陛下,此事于理不合。”宋昀起身推辭。
“宋督主不必推辭。”越傾顔連忙擺手,“你為我大魏鞠躬盡瘁,朕豈能讓你雨夜出宮?就這麼定了。”
越傾顔說完,并不給宋昀反駁的機會,直接吩咐身邊的許竹青下去準備。
“如此,宋昀謝過陛下。”
越傾顔嘴角一翹,好不容易挖好了坑,哪能輕易放他走?“想來趕路也乏了,宋督主就下去休息吧。”
回到寝殿,越傾顔往床上一癱,“竹青,準備好了?”
“是。”許竹青似乎有些心緒不甯,“陛下,萬一這事辦砸了怎麼辦?那宋昀是個心狠的……”。
順手撈了個抱枕塞到懷裡,越傾顔哼了聲,“那就辦成了他。”
許竹青搖搖頭,她就不明白為什麼自家公主一定要除了宋昀,好像兩人有天大的仇恨似的。
雨勢不減,檐下的水珠滴答作響,深夜裡奏成了一首美妙的樂章。一個身影在雨中穿過,油紙傘下的纖細,是個女子。去的方向是皇宮的東北角。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越傾顔雙手端着托盤的走進了“流雲殿”,帶進了春夜的一絲雨氣。
“督主,這是醒酒湯。”扮作侍女的越傾顔彎腰站在榻前。
榻上,宋昀微微睜眼,一雙鳳眸帶着迷離,好看的臉如美玉雕制而成。
眼前的宮女身影模糊,他揉揉額頭坐起身,隻是喝了幾杯酒而已,更何況那酒根本沒有問題。
修長的手指碰觸到杯子上,輕輕端起。
越傾顔收回托盤,瞄了眼榻旁的香爐,袅袅輕煙,散發着沁人心脾的香味。轉身走到門邊将門關上。
哼!看這閹賊今晚往哪裡跑?這周圍的侍衛全都撤走了,必叫他死的人不知鬼不覺。隻要他喝了杯中之物……
連她自己都覺得這個計劃完美,香爐裡的香,酒裡的藥,單用無毒,混合的話,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
“嘩啦”一聲脆響,越傾顔回頭看着地上的碎片,難道宋昀已經喝下毒藥了?再仔細看看縮做一團的男人,渾身發抖,似是在極力忍耐。
看來成了。越傾顔小心地走到宋昀身旁,試探的叫了聲,“督主?”
“啊!”越傾顔尖叫一聲,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待反映上來,不由大怒,“你給我滾下去!”
皇帝的悲哀
這個閹賊居然敢将她壓在榻上?還有,他的手怎麼這麼燙?這個大逆不道的,身上竟還帶着武器。越傾顔覺得戳在腿上的東西定然是一把匕首。
宋昀搖搖頭,依然甩不掉那奇怪的灼熱感,隻覺得眼前的小宮女就是清涼所在,一雙漂亮的柳葉眼,臉上卻塗了厚厚的脂粉,看不出真正的模樣,額間的花钿越發襯得那雙眼睛好看。
宋昀伸手撫上越傾顔的臉,人也漸漸靠近。
大敵當前,越傾顔想也不想,直接張嘴咬上了那隻描畫着她嘴唇的手。豈有此理!越傾顔大怒,這閹賊敢輕薄她?好不容易掙脫胳膊,撈起了榻旁的香爐,照着發愣的宋昀腦門兒上招呼了去。
疼痛感讓宋昀清醒了不少,看着慌忙逃出去的宮女,總覺得說不出的熟悉。
都說春雨貴如油,越傾顔卻被油澆了個透。她狼狽的穿過無人的禦花園,直奔自己的寝宮。
“昭和殿”門前,許竹青忙跑了出來,将一件披風披在越傾顔身上。
“陛下,您可回來了。”說完,兩人跑進了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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