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傾顔聽了,看了看旁邊的鐵籠,那女子渾身抖動,嘴裡含糊不清,雙眼空洞的瞅着前方。突然,一條蟲子從她的嘴裡爬出。
“你關我在這裡做什麼?”越傾顔的感覺很不好,她似乎猜到了什麼。
“神女。”張景濯殘忍一笑,“就是用來養神蟲的器皿。”
也就是說張景濯用這些女子養蠱蟲!這個認知讓越傾顔渾身一冷,體内的痛疼更加明顯。“我知道德清公主的一件事。”
“德清?”張景濯笑的更厲害,“她的事與我何幹?”
“一日夫妻百日恩,到底德清也算真心對你,你竟一點也不關心?”越傾顔問道。
“與她,隻是利用而已。”張景濯毫不避諱,“本想借助她除去越淩昭,可是她實在沒用,連皇宮都無法送我進去。”
“她有了你的孩子也無所謂?”越傾顔又道,世上之人難道真的這般狠心?
“你到底是誰?”張景濯問道。
越傾顔渾身痛得厲害,“你放了我,我就帶你去見德清公主。”
“死心吧!”張景濯站起身來,走了出去,木門吱呀一聲被關上了。
四周一片黑暗,女子們嗚咽的哭聲直讓人覺得身處地獄。許久,越傾顔終是忍受不住,暈了過去。
好像有潺潺的水聲,身子搖搖晃晃的,是已經死了嗎?越傾顔歎了口氣,是不是張景濯摳了自己的雙眼?那為何連黃泉路都看不清?
不對,為什麼會有溫熱的東西流進自己的嘴裡?越傾顔吧嗒了一下嘴,“苦,朕不喝……”。
緊接着臉上被人用帕子擦拭着,想來是個溫柔的人,動作很輕。想着,越傾顔又睡了過去。
當越傾顔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一條船上,她從床上坐起來。她記得自己是被張景濯關在地下暗室裡,怎麼會到船上?
起身走出船艙,外面的湖水蕩漾,薄薄的霧氣漂浮在湖面上。越傾顔扶着欄杆往船頭走去,船頭站着一個人,衣袂飄飄,墨發輕揚。
越傾顔站在那裡,明明已是春日,為何還會讓她遍體生涼?
船頭的人轉身,看着越傾顔,他走了過來,“為什麼要亂跑?你說過皇宮的錦鯉應該呆在禦湖裡才安全。”
“那你又為何會在這裡?”越傾顔的嗓子有些啞,雙眼仍帶着不可置信。
“我?”蕭至容心中萬千情緒,面上卻什麼都未表露,“你不是都猜到了嗎?”
“法封教是你的?”越傾顔幾乎是咬着牙問的,所以說前世是死在蕭至容手裡,可是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造反?
“是。”蕭至容承認,“法封教其實是剩下的南疆人。”
“不是!”有要求搖頭,“你是大魏人,為什麼和南疆扯上關系?”
“母親是南疆的公主。”蕭至容雙手扶住欄杆,“她一直想推倒大魏,重建南疆。”
“做夢!”越傾顔呵斥一聲,“南疆已經亡了,你隻是在為你做的事找借口。”
“随便你怎麼說吧!”蕭至容歎了一口氣,“你身上的蠱毒已經被清了,不用擔心。”
“那另外的那些女子呢?”越傾顔質問,“她們也是無辜的,你怎麼這麼殘忍?”
“我殘忍?”蕭至容笑的沒有溫度,“當年,難道不是你們越家下令鏟平的南疆?跟我說殘忍?那南疆的那些人也是無辜的。”
越傾顔無言以對,天下之事本來就是這樣,弱肉強食,事實上是越家殺戮在先。
“那你打算用我做什麼?”越傾顔問道,“以鏟除越家妖孽為名,将我活活燒死?”
蕭至容雙眉緊皺,“為什麼要燒死你?要燒死你,用得着從暗室裡帶你出來?”
“張景濯是你的棋子?”越傾顔問,反正知道了這麼多,活着基本上是不可能了。“端州侵地也是你一手設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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