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他那雙略有些渾濁的眼睛又往丫鬟臉上看,仔仔細細打量着。
“我聽說你還有個弟弟?”商強壓低了嗓音,靠近丫鬟的耳朵,一口咬了下去。
小丫鬟被咬疼了,卻不敢躲開,隻能撒着嬌道:“你先放開人家啦~”
商強放開她的耳朵,又一路啃了下去:“你弟弟和你生得很像?”
小丫鬟知道商強在想什麼,可自家小弟才十三歲,她如何舍得,隻得轉開話題:“一家人也有兩家模樣的呀。少爺,您明天真的會去要了我嗎?老夫人會不會不高興啊?”
見她不樂意,商強對她就沒那麼喜歡了,将在懷的軟玉推開了,闆着臉說:“你先回去吧,一會兒母親尋你尋不到該着急了。”
“少爺~”她還想說什麼,衣裳肚兜都扔在了她懷裡,再看商強的臉色那樣不好,她如何不知道商強對自家小弟有多麼志在必得。
她賠着笑快速把衣裳穿了起來,匆匆退下了。
等美人兒一走,商強就赤身躺在床上,腦袋裡一會兒想到那個清冷的小道士,覺得那般高傲的人被壓在身下時,表情一定會十分精彩。一會兒又想着那個黑衣的漂亮少年,那雙大眼睛可真是靈動惑人,渾身肌膚和瓷娃娃似的,看着就綿軟順滑。
他越想身體越燥熱,方才纾解的欲望又漸漸升了起來。
“切,自己爬床倒是快,說起小弟就不樂意了。”他越想越煩躁,方才那丫頭長得的确嬌俏可愛,早就聽說她家中還有個弟弟,十三四歲,皮膚白淨性子軟糯,長得還和他姐姐很像,也是大大的眼睛。
要是能将兩個妙人兒一塊弄來……
商強舔了舔嘴唇,兩個長相相仿的臉,若是一塊兒享用,不知道該有多麼美妙……
他這麼想着,身體便開始激動起來,手往下探剛想有動作,不知從哪兒漫上一股寒意從腳底一路鑽了進來,明明酣戰過的身體還是火熱的,瞬間因這寒意一下涼到了心裡。
腦海裡又一次出現了那張帶着血的、蒼白的少年的臉。
“怎的又想起那晦氣的家夥!”今日在那客棧中商強就被這張臉吓得夠嗆。
分明就半年未想起了,不知怎的最近總覺得陰恻恻的,匆忙趕回來後就偷偷去那院子裡看過,一切完好,并無不妥之處。
好不容易美人在懷消除了些許恐懼,突然又在夜裡想起來,火熱瞬間熄火,整個人對那檔子事提不起半分興趣起來。
“真是陰魂不散!”他被子一掀躺了下去,沒好氣地嘟囔着,“都死了那麼久了,能不能消停點兒……”
轉了個身,将背對着大門。
他看不到,黑色的孽力從他的腳底不斷向上鑽,連帶着眉心都黑了起來。酣戰後的虛汗不停流下,好似這具軀體已經累極,沉沉睡去。
在夢裡,一雙蒼白的、布滿傷痕的手拽住了他,将他拉入噩夢。
一個滿是血色的、猙獰的噩夢。
今夜大雨滂沱。
·
天微微亮,翻來覆去睡不着的金鴻頂着兩個微黑的眼圈坐了起來。
敲了敲空鏡,對面毫無動靜。
文然果然還未解除空鏡的封印。
起身推門,金鴻看着對面那扇緊閉的房門心緒萬千。
他舉起手做出了扣門的動作,最後還是緩緩收回了手。
“客官您起來啦?”金鴻下樓時夥計們熱情的和他打招呼,“您早上想用些什麼?咱這兒有包子豆漿油條炊餅,還有面條馄饨餃子,有需要就招呼一聲啊!”
金鴻笑着點點頭,先找了位置坐下。
“聽說了嗎?”旁邊一桌的客人一手拿着油條一手端着豆漿,邊吃邊說,“商家那個小霸王昨晚和瘋了似的,大半夜夢遊也就罷了,又哭又鬧吵吵嚷嚷,吓得商家今兒一大早就去尋高僧去了!”
同桌的人吸溜着面條,頭也不擡回:“沒聽說,具體咋回事兒啊?”
“說是撞鬼了,嘴裡一直說胡話說什麼自己殺了人。”
吃面那人動作一頓,擡頭問:“殺人?殺什麼人?沒聽說商家少爺犯過什麼殺人放火的大事兒啊。”
那客人嘴裡嚼得吧唧吧唧響,含糊不清道:“好像是之前有個姓李的人家,家裡沒啥錢,剛好商家招小厮,就把家裡最聰明的小兒子送了去。聽說那小兒子做事周到人也乖巧,沒多久又成了商少爺的書童,月月給家裡送錢,結果沒倆月,人沒了,音訊也沒了。”
“啊,是李家的孩子啊?”吃面那人反應過來了,“這事兒我知道啊。李家去找商家讨說法,商家那邊的意思是李家孩子偷了商家少爺的東西逃了,東西精貴的很,沒向他們李家要債就不錯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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