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繁華的長街,二人停駐在一座二層高的茶館面前。此樓最上為歇山頂,瓦片烏黑牆雪白,一見便同旁的地方不同。高處懸着一塊匾額,上書四個鸢飄風泊的大字:清茗茶樓。
一進門,便聽得當的一聲,醒木重重砸在一張長桌上。
一位留着長胡子的中年男子摸了摸胡子,見茶館上下客人的目光都彙聚了過來,這才清了清嗓子,唰地打開手中紙扇道:“話說咱臨安府,曾出了位了不得的大人物。那人姓賈名豪,是個讀書人。聽到這兒你們肯定要問,怎的一讀書人也變成了了不得的大人物了?這名字怎麼沒聽說過——諸公莫急,聽我慢慢道來……”
樓内的夥計這才發現門口站着兩位品貌不凡的年輕人,連忙帶着笑上來招呼:“二人樓上請,可是來聽袁先生說書的?”
金鴻瞧了一眼激情澎湃的說書人,想他便是夥計口中的袁先生,也不否認,隻是向夥計定了樓上一個人最多的地兒。
二人跟着夥計上樓坐下,周圍密密麻麻坐滿了人,桌上都擺着些瓜子花生或是糕點茶水,或年輕或年長、或華服或粗布衣裳,都坐在一塊兒興緻勃勃看着樓下的袁先生說書。
他們也點了些糕點,邊吃邊聽說書,聽到興起時,金鴻十分自然的與身旁的人搭話。
沒過多久,他就将身邊那人所居何處、所做何事、家中有幾口人都問了出來。二人談的熱絡,金鴻便向那人問詢起山淵來。
“十六七歲穿着道袍的小道士?”那人皺着眉認真思考了一番,而後恍然大悟般答,“你是說一個長相十分清俊的小道士吧?身量頗高,大概……七尺多高,比你矮上一些?”
“也沒如何清俊……”金鴻小聲道。
牧遙一聽眼睛都亮了,用力點頭:“是啊是啊,您可知道他身在何處?”
那人将見到山淵的地方同牧遙說了,三人又聊了些旁的,又才各自坐回了座位上。
牧遙心裡滿是歡喜,聽說山淵傍晚時分會回到所居客棧,隻要再等等便能見到他了。
金鴻心裡則是滿樹的酸楊梅,随着風吹林動随風搖曳。
“兄弟,要本子不?”不知從何處鑽出來一個男人,長得倒是平頭正臉的,表情卻說不出的猥瑣。
那人左看看右看看,确認無人看他們,這才從懷裡抽出一個小角,看上去好像是一本書冊,并不厚,上頭印着花紋。
金鴻不知他是何意,朝他懷裡那冊子多看了一眼,想看清那上頭畫的是何物。
卻不料那人将冊子全塞回了懷裡,挑了挑眉道:“咳咳,小本生意,得先付錢。”
“可我不知是何物,為何要買?”金鴻不解問。
那人面上浮現出一絲男人都懂得的表情,有些不太情願的将懷中冊子扯出來一半,上頭明晃晃帳中香三個字便印入了眼簾。
“兄弟這就是瞧不上我的東西了,我的東西可不是印刷許多的尋常貨色,這本可是臨安府内唯一的孤本,内容嘛,自然也是和它孤本的身價一樣,精彩的很!保準是你之前都沒見過的!”
帳中香?
那冊子露出半本封面,一位女子将羅衫褪去了一半,正含情脈脈的看着冊子的另一半。另一半則被那男子藏住了,隻能看到半截光裸的腿,看上去十分強健,是個男人。
再結合這書名,金鴻登時明白了。
“不用。”他連忙挪開了視線,輕咳了一聲,“我對它沒有興趣。”
賣春宮圖的男人嘶了一聲,好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手中的孤本竟然會遭人嫌棄,當即有些生氣想要同金鴻理論。
可又想自己是偷偷混進茶樓兜售春宮冊子的,不太好張揚,壓低了聲音問:“這可是孤品!孤品!尋常人我還不賣呢,我是覺得你買得起才來問你的!”
金鴻不着聲色将牧遙擋住,不讓他看到自己正與此人交談,同樣壓低了嗓音道:“真不用,多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那你是有比我更好的?”賣春宮圖的男人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十分不忿問,“你在何處買的,是不是一個小胖子那兒?我和你說他的東西不好,絕對沒我的精彩,他那兒都是我挑剩下的!”
見那男人越來越激動,金鴻比了一根手指在唇邊示意他輕聲一些,可坐在他身後的牧遙還是聽見了二人不正常的動靜。
“怎麼了?”小兔子探出半個腦袋,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揣春宮圖的男人,“阿虹,你和他在說什麼呀?”
那雙眉眼勾魂攝魄,僅僅露出半張的臉卻和畫中的仙人走了出來一般,賣春宮的男子喉結不由上下滾動,緊緊盯着金鴻身後的牧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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