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這裡留下的鬼殺隊全部死光了,剩下的隻有滿地的殘害,身為上弦三的惡鬼,猗窩座最讨厭的就是弱者。
他要做的,就是把所有自不量力的弱者清理掉,讓這世界隻剩下有用的強者。
這是他的理想,身為一個鬼的理想,雖然他自己也不記得他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理想。
嗚嗚聲自遠處傳來,是一輛滿載乘客的火車開過來了,裡面還有着亮光,再過不久火車便會攆過這些鐵軌上醜陋的屍體,人們會驚訝的發現這裡居然死了這麼多人。
但是猗窩座并不會留下來欣賞這一幕,他沒興趣,也沒時間,遠處的山上已經透過了點點微光,太陽快要升起來了,他必須要走了。
“最近怎麼總是在後半夜才解決事情呢,對了,是事情太多了,什麼都要問一下,真是麻煩至極啊。”猗窩座的身體隐如了森林的黑暗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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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天之後的夜裡,一處大山山麓的寺廟。
兩個老頭坐在這裡,他們各自一方,中間是一張木制的棋盤,兩邊各有一小桶裝着黑白棋子,他們已經在這裡坐了一個下午了,眼看着天已經黑了,他們卻還打着燈繼續着他們之間的棋局。
如果有旁人在看,就會發現這兩個老頭的面容那是一模一樣,隻不過一個穿着紅衣,一個穿着灰衣罷了。
他們兩個更奇葩的是下棋的速度,往往是想了好長的時間才會落子,每落一隻他們便要聊些與之無關的話,更是拖延了時間。
眼下,他們的棋局恰好是要結束了,隻看那紅衣老頭哭喪着臉,灰衣的老頭會心一笑正要落下最後的棋子的時候,寺廟外突然傳來了細微的響動,緊接着吹來一陣風竟把寺廟的房門吹開把他們旁邊那盞燈火熄滅去。
灰衣老頭氣的把那正要落下的白棋直接扔出了門外砸向了院内,大喊了一聲“誰在哪裡”。
等了一會,卻是沒見人來,紅衣老頭看了看棋盤,壞心思一動,便伸出手去要改一下棋路。
但那灰衣老頭哪給他機會,随手一揪把他那想要犯罪的手抓住了。
灰衣老頭倒是沒生氣,隻是要他把那寺廟的門去給他關上,自己去重新點那燭燈。
紅衣老頭隻能做罷,悻悻地往那門口走去,沒成想到一個紅發男子竟突然出現在了門口,無聲無息,并且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擡了起來。
灰衣老頭剛剛才燃起了火,回頭看到這一幕下的把油燈都打掉了,火花在那地面上燒起卻并沒有熄滅。
“你,你想做什麼?!”
猗窩座看向了他,手上的力卻沒有放松,隻是緩緩開口說道:
“我聽說隐入民間的帝獄門道館就開在這座大山裡面,山門之下引路的隻有兩個沒有力氣的雙胞胎老頭,想必就是你們吧?”
“啊……”灰衣老頭看着紅衣老頭的雙腿不斷無力地蹬踹,隻能順從的說道:
“是,是我們,你快放開他,我們什麼都回答你!”
猗窩座聽他的話後并沒有一下子就放下紅衣老頭,而是繼續問到:“那麼外面那條山路就是直接通往道館裡面的吧?”
“是,你說的沒錯,快放開他啊,他快死了!”灰衣老頭再也忍不住,上前朝猗窩座的手臂拽去,妄圖阻止這一切。
最後的結果隻是迎接了一個大大的巴掌,把腦袋給拍的飛開,砸到了牆上。
“啊……啊啊啊……”紅衣老頭目睹了這副畫面,更加奮力的掙紮了起來。
但換來的隻是一記看起來随意的手刀,把他的身體直接劈成了兩半塊。
猗窩座從來不在意弱者,想要知道的事情已經知道了,其他的人殺掉就好,畢竟隻是沒有的弱者。
他走出了寺廟,看了看兩邊的路,一條是通下山去被人開荒斬草過的,另一條卻隻長着稀稀疏疏的雜草,甚至不像有人走過的樣子。
但是從那灰衣老頭的口中可知,眼下這個雜草叢生的小徑,通往的正是那帝獄門道館的所在地。
猗窩座于是往那裡走去,身後的寺廟已然燒起了大火,那火焰注定會消去一切的痕迹,沒人會知道上弦之三猗窩座曾經來過。
沿着那小徑,猗窩座一路沿山腰走着,而且他走的還不是尋常路,他是在樹林裡面跳着趕路的。
如果這時候有人出現在小徑上根本就不會注意到林子裡面已經有個鬼盯上裡他。
雖然已經知道要沿着的路,但這路途依舊沒有那麼容易,猗窩座先是沿着山腳來回三次,接着又轉過了山來到了山的背陰面,這時候才能夠遠遠看到很遠處的山頂上規模碩大的道館。
哪裡在晚上居然仍舊亮着燈光,尤其是一處比較大的地方簡直亮如白晝,憑借猗窩座強大的視力,他能看到那個地方似乎還有不少人。
猗窩座輕盈的身姿在樹間飛快穿梭,很快變去到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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