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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遊船（第2頁）
“瑤瑤，你是不是xx？”謝堅故意壞心眼地低頭在程瑤耳邊說了幾個字，程瑤頓時尴尬地紅透了臉，手中的弦一不小心就放了出去。
“啊，完蛋！”程瑤瞬間閉上了眼睛，根本不敢看自己射箭射的有多爛。
直到一陣劇烈的喝彩聲傳來，她才敢慢慢睜開眼。
令人震驚的是，那箭簇竟然直中靶心。
程瑤擡眼看向謝堅：“你剛才是故意在逗我？”
謝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眉眼如畫。
身後萬千璀璨，不及他眼中耀眼星光。
“不逗你，你怎麼能放松呢。射箭可不能太緊張。”
頓了頓，他俯身貼近程瑤，俊臉一瞬間在她眼前放大，嘴角挑起一抹揶揄的笑意：
“來，說說，你剛才是想到什麼了，身子那麼抖。”
“什麼……什麼都沒有！”程瑤幾乎是一瞬間落荒而逃，恨不得此刻把自己埋進一個地洞裡。
謝堅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後，眉眼裡有些淡淡的捉狹，悠哉悠哉地開口道：
“你剛才是在饞我嗎？”
見程瑤裝聾作啞地走在前面，越走越快。
謝堅幾步走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按在了腹肌向下的那塊位置。
滾燙，這是程瑤第一時間的感受。
“我們是夫妻，饞我不是應該的嗎？”他湊近她耳邊，炙熱的呼吸落在發間，低低笑了一聲：
“讓你摸。”
這下，程瑤臉徹底紅透了。
謝堅：“隻是，晚上回去，我要你加倍償還給我。”
程瑤：“……”
她又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
終于，夜風習習，到了夜遊花船的時候。
謝堅和程瑤上了船。
花船是一頁扁舟，船頂和四周都放滿了五顔六色的鮮花，很好看，香氣撲鼻。
船夫坐在船頭，搖着船祿，嘴中哼着老街的民謠：
“春水碧于天，畫船聽雨眠……”
程瑤坐在窗戶邊，看着兩岸對面燈火如晝，人來人往。
身旁的謝堅正在把劍穗挂在自己的碎玉劍上。
“這劍為什麼叫碎玉啊？”程瑤疑惑地問。
聞言，謝堅直勾勾地看着她，許久才半垂着眼，擦拭着劍身，說道：
“甯為玉碎，不為瓦全。”
甯為玉碎，不為瓦全。
還真的是符合謝堅一向的風格。
程瑤又看向了窗外，水波蕩漾。
眼前經過的一切事物都在迅速後退。
心也随着湖水波蕩起伏。
側着身，她默默伸出手勾了勾謝堅的尾指。
極其輕的，羞澀的，小心翼翼的，不被人發現的。
那根被她勾住的尾指先是一愣，而後迅速地開始回應，纏着她的手，大拇指印了印：
“蓋了章了，我就是你的了。”
程瑤聽見謝堅在她耳邊這樣說道。
夜色迷離，燈紅酒綠。
她卻一瞬間覺得很平靜很祥和。
淡淡的幸福萦繞心頭，程瑤眼裡盛滿了笑意。
到了遊船的後半程，程瑤已經困得睡着了，手托着下巴倚靠在窗柩上，頭一點一點。
謝堅輕輕将她的頭擱在自己寬闊的肩膀上，調整一個舒适的姿勢，才又繼續讓她睡。
中途，程瑤醒過來一次，問謝堅幾時了。
謝堅說不晚，讓她再睡一會兒。
程瑤這才又迷迷糊糊地睡去，伴着水聲漿撸，鼻尖是悠悠檀香，令人安心。
這夜，船夫載着他們繞了雲海湖一圈又一圈，賺得比整整一年都多。
後來天亮了，謝堅抱着熟睡的程瑤回飯館。
船夫看着他們兩個的背影不禁感歎道：
“真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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