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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危險的前兆（第2頁）
程憶快步上前伸手摘了o的面具。
然後飛快的拍一張照片，就把面具給他帶了回去。
全程o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程憶無論做什麼他都不會反對。
茯聽着動靜擡頭看見了程憶，他立馬開心的起來向程憶跑去。
“憶憶！”
程憶也蹲下來一把把人抱進了懷裡。
茯抱緊了他問“憶憶，我很想你，你為什麼都不來看我？”
程憶神色緩和了很多，他斂去眼底的暗色“太忙了，實在沒有時間。”
o看着他們又看向苓，他站在原地垂着頭去看地上的那幾幅畫。
o問他“你為什麼不去畫畫？”
苓擡頭看他，看着那看不見臉龐的面具。
“不喜歡，也不會。”
相比于茯的樂觀，苓永遠那麼客觀又現實，但這樣子活着實在是太累了。
總有人想背負那麼多，也總有人被痛苦折磨。
o伸手揉揉他的頭說“不會可以學，生活足夠痛苦，為什麼不讓自己開心一下？”
苓隻是看着他，不一言。
o其實有些心疼他，就現在來看他也隻是一個孩子。
就像他小的時候隻有程憶去心疼他和愛他。
不同的是苓現在還可以充滿希望，而他已經絕望到麻木了。
同樣覺得一切都沒有意義。
o今年，年的時光占了他大半活着的光陰。
沒有快樂，不期待快樂和為别人活着已經是他的常态。
苓覺得這一刻的o有些不真實，就像是不存在，又好像要飛走了，讓人抓也抓不住。
苓不由得伸手抓住o的手“好，我學，o可以不走嗎？”
o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說不走，但還是應了下來“嗯，我不走。”
苓握緊了他的手心想，你說好不走就永遠不要走，你答應我了的。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對于現在的o來說，諾言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o本以為生活會像現在一樣一直下去，直到有一天程憶有事要出去一趟。
程憶調整了權限，把o的權限設為他不在時的最高權限。
程憶沒有說他去做什麼，o也不會多問。
程憶走的時候看着來送他的o，這幾年o長開開了很多，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個精緻的藝術品。
易碎而脆弱，帶着單薄又不含任何雜質的美。
程憶莫名有些心慌，他上前抱了抱o“我很快就會回來，幫我照顧好茯，也照顧好你自己。”
o點了點頭“好，哥，你要注意安全。”
程憶走後，o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看着空蕩寂靜的房間，心中湧上了空虛。
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o轉身出門走向實驗區，他看向了苓在的那個房間，他沒有進去，隻是站在外面看着。
不知過了多久一步從裡面出來的實驗員現了他。
“二少有事？”
o搖了搖頭“沒事，你忙你的。”
實驗員有些不解，但他也沒敢多問，應了一聲便立馬離開了。
o其實什麼也不想做，他隻是想讓自己有一個地方待，他自己能感受到他自己還活着。
o離開之後碰見了向他走來的趙重。
他不喜歡這個人，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太怪，怪到讓人不舒服，隻想遠離。
o想要像平時一樣躲開趙重，可是趙重卻明晃晃的擋在他的面前，不讓他走。
“二少要做什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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