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九絕聽的雲裡霧裡,待聽完孔令花的解釋,沉聲說道:“衙門公差向來是危險職業,把我放在前面吧,等你們忙完再回來接我。”
去公安局配合調查不知道需要多久,再想到氣釘槍的事,萬一查身份證帶着易九絕還真是不方便,娘倆如此一想,幹脆找了家超市把他放下,細細叮囑一番這才急匆匆離去。
市公安局門口,巨大的金色警徽在陽光下熠熠閃光,那位被誤以為是騙子被詛咒生孩子沒屁眼的李警官黑着臉,對孔令花不怎麼真誠的道歉愛答不理,直到将兩人帶到一間辦公室前方才客氣說了句:“孔奶奶,您請,我們副局在屋裡等着呢。”
‘孔奶奶’三個字說的又慢又重。
留着麻花辮,永遠一顆少女心的孔令花:“……”
不虧是人民警察,抓住敵人的弱點真是一擊必中。
副局姓付,娘倆進去時正在接電話,他一邊伸手虛按做了個請坐的手勢,一邊對着電話吼:“什麼,跳樓?那就跳啊,摔死拉倒,以後這種小事不要找我。”
娘倆面面相觑,下意識端正了坐姿,對這位視人命為草芥的付副局長生生出幾絲不怎麼好的感覺。
身材微微發福的付副局挂掉電話,擡頭望了兩人一眼:“不好意思,讓兩位大熱天的跑一趟。”
遲豪欠欠身,體内的熱血沒控制住,試探着說:“人命關天,要不您先處理跳樓的事?我們多等一會沒事。”
“人命?哈哈,不是人,”付副局走到飲水機接了兩杯水放到兩人面前,“老婆打來的電話,家裡的貓剛做完節育手術,說是抑郁了,爬到陽台想跳樓。”
遲豪、孔令花:“……”
付副局又客套了幾句,開始直奔主題:“是這樣,穆仁同志在前幾天執行任務時失蹤了,我們查了他這幾天的通話記錄,所以請兩位過來協助調查一下。”
“好好的怎麼就失蹤了?”孔令花急切問,“手機不是能定位嗎?還有家裡,他經常去過的地方你們找過沒?”
“你們能想到的,想不到的,我們都找過了,”付副局曲起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幾下,“小李應該給你們說過他是在執行任務時失蹤的,實際上,這幾天我們搜遍了方圓十裡的深山老林以及附近的監控錄像,直升機,警犬都出動了,沒有找到任何痕迹。”
“根據當時在場同志提供的記錄,穆仁同志失蹤時距離最近的同時最多隻有幾百米,如此近距離下,依他的身手,想不出遇到什麼樣的危險才會連警示都沒能發出。”
遲豪皺起眉頭:“會不會遇到了犯罪分子,或者迷路遇到攻擊性野生動物?”
“犯罪分子已經抓獲,可以确認他并沒有遇到穆仁,”付副局搖搖頭,“至于野生動物,相信老家在那的孔女士應該很清楚,青雲山最多的是山兔野雞,沒有什麼攻擊性動物,穆仁是特種兵退役,即使遇到虎豹赤手空拳打不過,逃命還是沒問題的,再說執行任務時每名警察都是荷槍實彈。”
付副局長端起桌上的茶杯以吹瓶的姿勢一飲而盡,眼神變的尖銳:“因為失蹤的太過詭異,查到穆仁同志最近和孔女士來往很密切,我無意翻到了一件舊案,所以才把兩位請了過來。”
孔令花不解擡起頭。
“二十多年前,一名叫孔令荷的女士在青雲山離奇失蹤,當時,您是現場唯一目擊者,”付副局拿出本泛黃的檔案袋,“泛着五彩光環的門,人碰到就消失了,對嗎?”
陳年往事猝不及防提起,孔令花怔了片刻明白過來。
二十年前,妹妹孔令荷在青雲山離奇失蹤,沒有人相信她的話,但原封不動被記錄了下來,二十年後,穆仁在同一地點失蹤,舊事重提。
二十年的時間,孔令花多出來不僅是皺紋和幾十斤肥肉,還有說話的分量。
她站起身拿過泛黃的舊檔案袋,手微微顫抖,将上面的話看了一遍又一遍,迎着付副局淩厲的幾近直刺人心的眼神,淡然點頭:“上面的話都是真的,不是幻覺。”
穆仁就這麼失蹤了,仿佛天地間從沒有過這個人一樣。
接來來的幾天,遲豪偶爾會拿起手機撥打那個熟悉而陌生的号碼,聽着裡面嘟嘟的電子音茫然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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