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目編号:SCP-342
項目等級:Euclid
特殊收容措施:SCP-342能安全地放在它的檔案袋裡,裝在一個釘住封口的信封,因為它沒被太多地使用過,沒有造成過什麼傷害。上述的文件袋應當被保存在貴重物品儲存室的安全檔案櫃,并由一組标準的生物、化學、模因、物理對外應對防禦措施保護。
描述:SCP-342通常表現為一張對應當前位置最近的交通工具的軌道交通票。在記錄時,它的形态是一張火車票,從████████████████站出發。當它被任意一個有知覺的人持有一段時間後,它會最終變成持有者希望使用的交通工具的車票。這種轉變通常發生在它不被直接或間接觀察到的時候:至今還沒有SCP-342從現在的形式變換的目擊記錄。SCP-342與普通的有效車票并無差别,而且可以像它們一樣使用。
當SCP-342被蓋章使用,或撕下其票根,或者撕毀掉,它會在短時間後重組自身重新變回一張未使用過的票。SCP基金會人員應當在進行任何現場實驗後将SCP-342歸還至Site。
任何使用SCP-342搭乘交通工具的人将不能用任何方法離開其交通工具。當此交通工具到達終點并停止移動後,使用者将會從現實世界消失。使用者在搭乘交通工具前報告其産生了恐懼情緒,而在搭乘中此情緒有所激化,并在消失前不久變得極端恐慌。具體的現象通常類似嚴重的偏狂型精神分裂症,并包括:
感覺到交通工具外的天空變黑(霧,過早的晚上,或者最常見的,沉悶的壓抑天氣。)。
幻聽:最常見的是,對普通的司機及乘客公告産生錯誤知覺:比如一個關于車站的廣播公告将會被聽成使用者将永遠下不了車。
普通的對象,比如其他乘客和非危險物品,會瞬間擁有危險的外貌和用危險的聲調說話。
對司機售票員其他交通員工幾乎病态的恐懼。
發生能夠完全阻止使用者下車的怪異事件
不能察覺到其他的乘客離開或者進入交通工具:使用者報告其他乘客看上去是從座位上突然出現或者消失,而且,在某些例子裡,不能感知到乘客離開了交通工具,仍看到他們坐在座位上。
不能感知到勸他們冷靜或說服他們的嘗試。
雖然最嚴重的經曆僅僅限于使用者本身,但旁觀者(包括指派去觀察目标的特工)曾報告有不安的情緒,而且迫使他們想早點離開搭乘的交通工具,尋找其他的交通工具。
附錄342A:對象于1936年的芝加哥被[數據删除]發現。數年之後該項目都未解決,因為它被希望從技術上改良以探求對[數據删除]更深入的了解。
附錄342B:在SCP-342被證實遺失後,回收對象的重要性非同小可:詳細請看報告回複:“Lank博士事故”,在SCP-342回收失敗後,造成了包容設施被損壞6個月,并造成數個紐約市民失蹤。SCP基金會人員被要求用各種手段回收對象,包括僞裝成治安官,恐吓,以及威脅實際使用緻命強制手段。
附錄342C:[姓名屏蔽]特工的報告:第一次的實驗是讓一名D級人員使用此車票乘坐巴士。我們派遣了數名特工在各個站點而不進入巴士觀察他的行為(為了防止車票可能會出現影響周圍所有人的情況;之前的報告在這方面不明确)。他開始隻是坐在一個地方或者在走廊踱來踱去。漸漸地,他開始害怕地望着窗外,後來有幾次我們無法定位他。在巴士開往夜班最終站之前,随着巴士開走,我們看到他帶着懇求的神情敲打着玻璃向特工尖叫求我們幫幫他,而且他背後有一陣奇怪的濃霧。
我們對這次事件得不出任何結論,所以我們決定跟蹤一些乘客并詢問他們來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中大多數人都猶豫地說或者聲稱他們沒注意到任何東西,因為他們在為某些事或者疾病、感情、不祥的預感而被弄得心事重重。但最終我們還是從三個男孩(一個15歲(白種人)另外兩個16歲(西班牙人))找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他們在巴士出發不久就乘上了車。他們說實驗目标曾嘗試數次離開巴士,但對象按停車鈴都被無視,而且對象在試圖走出巴士前所有門就馬上關上了。對象曾嘗試快速奔跑,但以失敗告終。最後他坐在巴士的車頭通道右方,試圖靠如此短的距離及時離開巴士,但每次他得到(離開的)機會時,總會有擁擠的人群上車或者下車讓他無法離開。
那些男孩都為這件事感到煩亂,特别是其中的一個,但他們都無法解釋為什麼如此地煩亂。将男孩催眠過後,他描述說他所感到的是片刻的純粹的恐懼,看到一群巴士上的乘客将那個男人推回車内,或是巧妙地拉回他,絆倒他,然而所有人都像無辜者一樣凝視着前方,就像他們根本沒注意到自己有做過什麼一樣。最後,在男人向司機足足喊叫了十分鐘想要下車後(然而司機除了讓實驗對象坐下并安靜外,完全無視了他。),男人回到了自己座位,似乎絕望地放棄了。其中兩個男孩說那個男人的确尖叫了而且在司機和他說話後驚恐地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而其他人并沒有注意到男人與司機的沖突,這對那個經常在貧困城市的市中心的巴士上熱心尋找鬥毆打架事件的男孩感到情況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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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回到座位後,男孩們說他們立刻就忘掉了實驗對象,可能是因為他再也沒有死命地嘗試下車了。男孩們在下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他隔着三個座位,再下一次是五個,然後是七個,他們想起不知什麼時候看到男人從座位站起來然後走到更後面去。這就是他們所能告知我們的一切,而且讓他們揭露這些花了大量時間。
最後記錄:在我們的詢問結束後,最小的那位少年大聲尖叫,“在最後,他就像被吞掉了一樣!”并且馬上因為嚴重的精神問題必須馬上入院檢查。
附錄342D:地鐵實驗二:由指揮監督員記錄:在地鐵實驗二中我們第一次派遣了特工在一旁混入乘客中進行觀察。Strahm特工負責注意D級人員的所有即使是極細微的行動,并且在其侵略性在達到妨礙檢查前為其抽取各種體液樣本以及評測其器官機能(主要是心髒與大腦)。他還為所有主觀和客觀發生的事情做出了一份優秀的記錄。鑒于對特工的臨床身體檢查得出的結果除了他處于神經虛弱中沒有其他的異常,上述的記錄被載入文檔342-DAlpha。隻有最重要的信息才記入了該文檔。
兩個男人進入了地鐵,囚犯使用了車票。随之,他立刻變得惱怒并對着收票的工作人員說,“你這個臭婊子,剛才對我說什麼?你想威脅我?”然後他匆忙地離開以免事情鬧大,幾乎同時,一群地鐵保安人員将他和特工Strahm分了開來。特工Strahm報告稱那些保安人員神情恍惚,并且試圖将他和對象分隔開來,嘴裡低聲地絮叨“一次一人通過,謝謝”。然而,特工仍然成功地強硬擠過去了,雖然他被迫将一個用自己的身體堵在門口的保安隊長打翻在地。
在車上,對象變得非常安靜:這真的令人驚訝,因為他曾是最具攻擊性的D級人員之一。Strahm特工保持對對象進行評測以及訪談,直到囚犯低聲地說,“讓我離開這他媽的車。”特工Strahm則回答他們可以在幾小時之後就下車,而對象在特工回答後變得歇斯底裡地惱怒,并且開始上下亂跳,極其荒誕,而且在鋼條和車環上不斷搖擺身子,而且像猩猩一樣吼叫。特工Strahm用警棍對他進行敲頭一擊将他擊昏并且用手铐将他铐住。為了平息恐慌的乘客,他拿出了一枚警徽并聲稱他是一個美國司法官并開始分析對象的情況。
物理分析表明,囚犯在三分鐘後進入了REM睡眠狀态,這種現象出現在被擊昏至無意識的對象身上非常反常。在對象醒來後,特工Strahm作出了中斷實驗的決定,并告知D級人員如果他配合自己會幫他盡快離開地鐵。特工緊緊地拉住對象試圖離開,但總是被擠進來的人群阻擋。
特工Strahm在到達下一個車站時第二次嘗試離開,并出于預防考慮他拿出了警徽并命令車上所有的乘客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盡管如此,他仍被一大群湧入車廂的乘客所阻擋。特工Strahm報告說囚犯幾乎被拉離自己的身邊:他堅稱“将囚犯拉離我身邊的手不屬于任何一乘客”,但無法用什麼方法來證明這點。幸運的是特工Strahm曾将他和目标用手铐拷在一起,因此能保持D級人員不遠離自己,雖然他仍然不能離開車廂。囚犯處于恐慌狀态,并像一個被吓壞的小孩子一般緊緊地貼緊特工,并尖叫了幾遍“手铐正在松開”,并由于其貼緊特工時用力過猛導緻特工在幾天内手臂和胸膛都留下了淤痕。在這混亂的狀況中,特工Strahm的警徽被撞離出手,而且頭上一側被重重敲打了一下。
在車駛向第三個站途中,特工Strahm,以極其強硬的方式審問新上車乘客想找出誰打了他。但沒人給他一點情報或者提示,并且許多乘客對于輕微的詢問或是觸摸就變得竭斯底裡。一個女人在特工Strahm抓住她肩膀時開始哭泣,雖然她在随後特工用力地搖了搖她後安靜了下來。安全攝像機記錄了特工Strahm将一名男性乘客扔在地上并且在另一個乘客的臉上打了一拳的情景,同時D級人員一邊哭泣着抱着特工的大腿。考慮到這是特殊情況,研究監督組決定不為其失控行為而對其進行懲罰。
特工Strahm第三次嘗試将囚犯帶下車,這次他選擇使用一個協調的對策。他使用無線電與下一站的特工聯系,但靜電幹擾很嚴重。異乎尋常地,兩邊的通信方都聽到有人用很安靜的細微聲音的交談,聲音像受驚吓的小孩一樣,即使通信的特工在他們交談時為了對抗靜電幹擾特意提高音量大聲說話。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囚犯開始敲打車門并尖叫着想要離開車廂。特工Strahm雖然很同情他,但仍警告他如果繼續這樣,可能會被強制注射鎮靜劑。這行為看上去比其他任何事都更令囚犯感到驚慌絕望:根據特工Strahm所記,囚犯嘴裡說“不,這就是這麼開始的。一股孤獨的黑暗駕馭在國家一個未知的地方。那些旅客和流浪者。無家可歸者。他們會在豪飲後沉睡,哦,上帝,當他們醒來,他們還會繼續。繼續遊蕩。你不明白嗎?不論他們睡了多久,當他們醒來他們仍會繼續,誰他們要去知道哪裡……”接着他說願意合作并且開始蜷縮地坐着,身體緩慢地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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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一個站,特工Macabyern、Cinulure、Smith以及Jacobs(随同着Gunsther博士,實驗負責人)搭上了地鐵并擠開人群沖往特工Strahm以及實驗對象。雖然已經對人群進行過威脅,特工們依然難以前進,直到特工Smith用他的武器在天花闆射擊并威脅要使用緻命武力。随後疏散了地鐵的所有乘客,并在實驗目标周圍設置了一個防護隔離帶。特工Jacobs命令司機關閉地鐵;司機顯得很困惑,特工再次命令,關閉地鐵所有的電力。SCP基金會的員工以交通局官員的身份為僞裝疏散了整個列車、站台以及車站的乘客。
特工Strahm、Macabyern、Cinulure以及Smith,還有Gunsther博士随後試圖帶着囚犯離開列車。但所有的努力——柔和勸告或是強迫他離開列車的努力均以失敗告終。在囚犯因特工Smith威脅使用緻命武力而恐懼時,特工Strahm放棄了帶他離開地鐵,并且(特工Strahm)對着其他特工尖叫“他并不是緊緊抓住什麼東西,而是有一堵難以言狀的牆!”其他特工都很困惑,因為對象兇惡地拒絕下車并緊緊抱住地鐵的一根支柱。他們繼續努力嘗試直到他們中有人指出根本不可能将囚犯帶離列車,因為那時囚犯的雙手被所有特工緊緊地抓住仍不放開。
最後,所有人徹底放棄了所有帶離實驗對象的希望,基金會員工嘗試用切割吹管及其他電動工具将目标周圍的車廂拆卸。特工Strahm在其他特工離開去幫助基金會員工準備切割工作時留在了實驗對象身邊。正當所有設備已經設置妥當并且所有人已經準備就緒時,列車的門突然關上,列車随即發動并且自動地離開。特工未能在其到達下一站時及時趕到,乘客們瞬間排隊進入列車,雖然他們已被命令禁止進入列車。
特工Strahm随後被發現昏迷地躺在地鐵站台八公裡外。其手铐的一端仍然铐在他的手腕上,但另外一端是空的。金屬上的血迹鑒定得出是屬于實驗對象的。
附錄342E:地鐵實驗三:特工Strahm大概是因為在上一次實驗中未能挽救D-342-D而精神受創,他志願成為下一次實驗的實驗對象,并認為熟悉基金會成員與規程的人能夠進行更好的交流。O5-07在特工Strahm多次懇求下批準了此請求。特工Erin以及Haber博士——他們都是特工Strahm的好友——在這次旅程中随同他。
地鐵的列車正常地開出,但Haber博士注意到特工Strahm與Erin似乎彼此交流了特工Strahm之前的現象經驗,也許是因為他們之間的親密友誼。特工Erin的理解與支持令特工Strahm在實驗期間始終保持配合而且清醒,并能冷靜理性地叙述所見的完全匪夷所思的表象而沒有精神崩潰或語言混亂。因此,此次實驗是最有用最具價值的一次,特工Strahm經曆的所有事件已被完整地按順序記錄在附加文檔中。
特别記錄:特工Strahm未嘗試過離開列車,甚至想都沒想過這麼做。對于自己命運的坦然接受可能讓他承受了巨大的精神痛苦,詳見其後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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