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闆上,堂上的三位大人傻眼了。他們以為唐雲意要麼承認殺了人,要麼巧妙洗清嫌疑。雖然他以自證的辦法為自己洗清嫌隙,但是……一槍不緻死,但确是他打了闵行居一槍。這是矛盾的所在。
唐雲意的情況不太妙。槍口的口徑大,動能大,他的左大腿貫穿了一個血洞,仔細一看,甚至還能通過血洞看到了後面詫異、驚悚的表情。
血持續奔湧出來,将他的整條左腿染紅,甚至看不出顔色。濃郁的血腥味充斥每個人的鼻腔。
“雲意”
唐雲意嚴厲制止所有欲奔上來的人。他的臉色蒼白,嘴唇變成鉛色,大量失血讓他腦袋暈乎乎的。
劇烈的疼痛撕扯他的身影意識。他緊咬後槽牙,這等搶人,不緻命,但是疼起來要人命。
他不讓任何人靠近,也不處理傷口,任由傷口流血。
梁攢幹着急,如熱鍋上的螞蟻,陷阱裡等待救援的小獸,火燒上眉毛,卻隻能在原地焦躁不安。
唐雲意以自殘的方式證明自己沒有打死闵行居,現場人的心境微妙的變化着。
唐雲意在等,他等了一刻鐘,才虛弱開口,冷冷的聲音帶着劇烈的嘲諷,“杜青裴,你看好了。一模一樣的傷口,一刻鐘已經過去了,我沒有死”
杜青裴顯然被唐雲意的行為驚吓了須臾,沒有想到,唐雲意剛烈到以這種辦法證明了自己,但是他依舊不放過唐雲意,“唐雲意,你打自己一槍能證明什麼?闵行居在身上沒有任何傷口,沒有中毒的情況下,被你一槍射死了。你依然有嫌疑……”
杜青裴像一條毒蛇一樣,死死的咬住唐雲意,并把毒液注入他的體内。杜青裴在拖延時間……
“那你也不能證明人是我殺的。我自己打了一槍,不緻命。那麼……闵行居一個成年男子,也不可能緻命,他的死因有待考證”,唐雲意偉岸的身軀像暴風雨中嬌弱的樹枝一樣,輕輕晃動了兩下。傷口持續流血,哪怕紅血細胞高速分裂,也填補不了他所失的血。
杜青裴咬牙切齒。唐雲意真是一隻鬣狗,反擊過來,死死的咬住他,讓他無法翻盤。
大堂内,氣氛僵硬得可怕。闵行居的案件止于死,唐雲意以一槍證明,大腿上的傷不足以緻命。二杜青裴不能拿出新的證據來證明闵行居的死與唐雲意有關系,但是他嫌疑還在,唐雲意被關進刑部天牢。
他的大腿已經不能走路,微微牽動一下,神經細胞撕扯他的意識,痛覺随着移動,變得清晰無比。他死死的咬着牙,不讓喉嚨裡的呻吟聲溢出來。
杜青裴離去,那道如毒蛇般的眼神讓他非常不舒服,身體裡好像爬進了一隻冰冷的蛇。
唐雲意被關到了昏暗的大牢裡。付離嘗試着給他請大夫,被拒絕了。好在李純風幫忙,隻能帶進去一瓶止血藥。
付離幹坐在天牢外面的台階上,擡頭仰望天空,星野開闊,月輝清冷,銀河無聲流瀉。他仿佛被人抽出了一道魂魄,整個人呈現出失魂落魄的灰敗之色。
一個白色的人影悄然落下,付離頓時感覺一股比空氣更加寒冷的氣息靠近。他猛然擡頭,赫然是一張熟悉又陌生,似曾相識的面孔。
李京墨冷哼了一聲,“以及有閑情在這裡唉聲歎氣,還不如去找長公主,非得朱翊衛把他弄死嗎?”
付離驟然被點醒,風一般的飛出去。
天牢内的唐雲意有些落魄狼狽,浸了汗水的碎發緊緊的貼在他的臉頰上,他艱難的移動左腿,輕輕扯下褲腿,露出拇指粗的血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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