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把舒言的嘴皮都要磨破了,他才扣住舒言的頭,把龜頭深深地埋進喉嚨深處低吼射精。等對方終于拔出來之後,舒言就劇烈地咳嗽起來。但是什麼都沒咳出來,那變态直接插到他喉管,全射他食道裡了。舒言還是有點小潔癖的,每次做這種事,他都惡心的不行。可是吃的流食消化都很快,他從來沒吐出來什麼過。
“擡頭,把嘴張開。”舒言摸了一把臉,全是亂七八糟的液體,自己的眼淚鼻涕口水,還混着對方的分泌物。他嫌惡地抹在床單上,反正也不是他清理。
變态掰着他的臉朝他張開的嘴裡左看右看,很快又讓他閉上了。舒言以為他是在檢查自己有沒有全部吞下他的精液,結果就被那個變态解開了鎖鍊。
變态牽着他走了沒幾步,讓他躺在一個有點高的很小的“床上”,趁變态走開的一小會兒,他偷偷摸了摸是皮質的。接着他就聽到熟悉的金屬托盤的聲音,他一下緊張起來。
“你要幹什麼?!”鑒于之前自己被他打過各種奇奇怪怪的藥後,舒言不得不警覺起來。相比較舒言的忐忑不安,變态則是有條不紊地搗鼓着各種器具,并不着急回答舒言地問題。舒言張嘴又要問,就聽見他戴手套聲音,在金屬盤子裡拿了什麼走了回來。又在他旁邊扒拉了一個帶滑輪的凳子還是椅子坐下了。
“寶貝,你忘了嗎?今天是你洗牙的日子呀。”說着就在他嘴上啄了一下,舒言吓得抖了一下。相比于身體的觸碰,兩個大男人嘴唇相碰更讓他難以接受。
“你怎麼知道我洗牙的日子?”變态笑起來,就像他問了個傻問題。舒言就在這個笑聲中突然想起來什麼。
“你說呢?”然後不知道變态調整了什麼東西,舒言臉的上方傳來某種材質摩擦的聲音。緊接着他按了什麼開關,就響起了類似電鋸的聲音。是洗牙的儀器,他真的要給我洗牙!
舒言猜不透對方的心思,隻能配合着張開嘴。因為舒言每年都會定期去檢查,日常也很注重護理,所以口腔挺幹淨的,畢竟要他出趟門會很麻煩。
“把這個含在嘴裡,一分鐘。”舒言坐起來按照他的指示去做,這一分鐘兩個人都沒發出聲音,時間顯得異常的漫長。舒言怕起來,想提前吐掉嘴裡的消毒液,剛想動就被對方按住又在嘴上親了一下。
“再等等。“沉默過後,變态的聲音竟然奇異般地讓舒言感到安心。起碼能讓舒顔知道在這個什麼也沒有黑暗世界裡,他不是一個人。不過他還是很想把嘴裡的消毒液噴在他臉上,總是做些有的沒的占他便宜,自己一個年近四十的男人到底哪裡值得他注意了?
等時間一到把消毒液吐掉,他又給舒言做了表麻,接着就開始給他的牙齒做潔治。舒顔大張着嘴,顯得十分無措,甚至有點搞不清楚現在什麼狀況。漸漸地,他都以為自己真的是躺在牙醫診所的躺椅上。潔牙機的聲音在他的口腔裡回響,就像是貼着他的耳膜那般刺耳。
牙龈其實是很敏感的部位,舒言不至于痛但是有點癢。對方很仔細地工作着,跟他接觸過的牙醫手法差别不大,甚至更加仔細。剛開始他還很擔心,對方就是喜歡玩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這下看來,他很可能是有執照的。
長時間長着嘴,讓舒顔覺得嘴很酸,尤其前不久還用嘴給他做過。越酸唾液分泌的也就更厲害,嘴裡的吸管還歪了,漸漸的嘴裡口水就兜不住了。他不敢亂動,隻能用喉嚨嗯嗯的叫着。
“嗯!呃..嗯嗯。“
“哦,不好意思。”
變态像是這才注意到,給他把吸管扶正,又用舒顔綁在脖子上的紙巾給他擦了擦嘴。舒言知道他是故意的,除此之外他還總是總是去用器具去推他的舌頭或者故意把吸管弄歪,再或者是他扛不住嘴酸微微閉上一點嘴的時候,就用戴着手套的手指去騷弄他的上颚,逼他重新張開嘴。等到舒言癢得不行哼哼唧唧求饒才肯放過他。
這就導緻本來幾分鐘就能做完的清潔工作硬生生多拖了幾倍的時間,洗個牙還洗出了舒言一身汗。在舒言不停的祈禱下,變态似乎終于玩夠了。
舒言的牙齒顔色健康,所以變态省去了噴砂這個步驟,直接給他抛光,這一步就比較舒服了。舒顔人也相對放松一些。本來沖洗上藥也就結束了,結果舒言發現這隻是個開始。
漱口完畢,變态把他重新推倒,用手指撬開舒言的齒縫抓住他的舌尖輕輕拉扯。
“呃嗯…”舒言怕咬到自己,隻能張開嘴用手去推他。他推的用力對方扯他舌尖的力道也就越重,舒言不堪折騰,又求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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