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也怪哉,威亞戲雖然相對耗費體力,可别人若出汗發虛,都是洇在後背上……
場務再瞧岑流量,一瞧不得了。
岑之豌足尖觸地,馬上膝蓋一軟,小腿一劈,直接後M式跪下了,标準的流量演繹法,坐姿風騷,舞台感強烈。
猶記得,風過耳邊,眼前白茫茫一片,她飽嘗了溫熱香柔,飽滿緊緻,其間每一聲心跳,都在奪走岑之豌的呼吸。
岑之豌暗中抱怨過,怎麼别的一線加戲,都是吻戲、床戲,她加戲,就得拖着嬴弱的身子骨,在天上打打殺殺,飛來飛去。
還是太年輕,莫得見識。她和楚幼清,不就剛剛結束一場空中激情戲,是真正的動作片。
岑之豌接過軟毛巾,深呼吸,拭去布滿了嬌豔芳容的細密汗珠,以及黃果樹瀑布般,并不存在的口水。
今夜,岑之豌想和楚幼清加一點吻戲,再加一點床戲……
楚幼清蓮步輕移,精美華巧的繡鞋,進入岑之豌低垂的眼簾。
岑之豌揚起臉,輕陽下瑩潤潤的水靈,熠熠生輝,自帶一種神聖笃定的虔誠感,“姐姐,我今晚回家住。我再也不亂跑了……”
仿佛去到哪裡都不可以,一定要回到家裡。這樣,她和楚幼清才能完整,是婚姻中的一對,有隻屬于彼此的地方。
承諾說出口,總是容易又輕巧,楚幼清未置可否,伸手拉起岑之豌,淡淡道:“導演找你,先去吧。”
岑之豌當她答應了,因為楚幼清也沒有再将她踢回到地上,一時心情大好,笑得甜美燦爛,“嗯!”
鄭導演尋岑之豌講話,看見人來了,抓到導演棚裡,說:“上次和你提過,青年導演培訓計劃,你怎麼不來找我?”
他拿出打印好的報名表,推薦表,整齊放去行軍桌,“新一期的選拔,很快開始。你坐這兒,我們倆一起把材料給填了。”
厚厚一疊表格,封面上,燙印着“佩佩·弗蘭克工作室”的大名,如同燙印着電影業界的太陽。
佩佩·弗蘭克是藝名,老頭六十多歲,年輕時是美少年,老了也是美大爺,活躍期當演員、當導演,如今退居幕後,形同國内電影圈教父。
據說,曾有很長一段時間,國内預送海外,角逐國際大獎的電影,劇本都是先讓老佩佩過目,他那裡點頭了,才敢立案投資。
老佩佩雖然在銀幕上銷聲匿迹多年,影響力卻愈來愈盛。國内一半以上的頂級導演,業界中流砥柱,比如鄭導演自己,都是他的門生,那叫“天子門生”。
年輕藝術家,更是對他的工作室趨之若鹜,堪稱“西點軍校”,隻要有本事跨進去,這一輩子的事業都不用發愁,學的是金科玉律,中西合璧,老佩佩帶你飛。
岑流量雖然是舞台上的人,畢竟大學專業是攝影,攝影圈子裡,老佩佩的嫡系,也甚多甚廣。
攝影是一次一張照片,拍電影是一秒十二張照片。
鄭導演根本不必對岑之豌多費口舌,再去瘋狂強調,該培養計劃的重要性。雖然兒子小鄭也是青年翹楚,還是沒能入選,但這一次,鄭導演憑多年經驗,對岑之豌特别有信心。
他也征求過楚幼清,楚影後持相同觀點,鄭導演幾乎覺得,他已經推薦成功。
老佩佩是公正的,也是最不公正的。從其走位風騷的藝名可以看出,老佩佩工作室的選拔,是不拘一格降人才,我說你行你就行。
有獨立作品的,沒作品跟着别人幹的,有名氣的,沒名氣的,遁入空門的,放浪形骸的……
早年,影視大佬們群雄并起,逐鹿中原,佩佩最後一家獨大,業内地位越來越高,關鍵在于識人有術,好苗子全被他挑走了。
這種才能,也是沒辦法嫉妒。
鄭導演見岑之豌站在那裡,沒有動靜,“快點,等會兒還要上威亞。”
大家都忙,做什麼事都得見縫插針,岑之豌不願浪費别人的時間,自己的時間,開門見山了一下,乖巧道:“導演……我就不參加了吧,您推薦我,我也不會和你兒子談戀愛的……”
她往一側撇了撇眼兒,表現出一些委屈。
鄭導演愣怔,萬萬沒想到,過了幾秒,結結巴巴道:“我……沒有。我不是讓你和我兒子戀愛,我才推薦你的!!我不是那種人!!”
棚外,楚幼清聽見岑之豌拒絕,亦先是一怔,繼而美眸流轉,靜靜聽着,姣好的唇角,些微着,揚了揚。
你沒有嗎?你就有。
鄭導演拉開凳子坐下,叽哩哇啦地勸,“這麼好的機會,别人求都求不來!我看中你什麼!要想見到佩佩,你得有個人風格,我看你個人風格很強烈!!”
岑之豌覺得鄭導演在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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