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嘉寶就更喜歡這家店了,什麼新奇有趣的中古品都有,作為流量,發微博自拍,屬于日常營業,光是衣服、鞋、包、飾品,這些物料,肯定自己準備,不比在攝影棚拍硬照。
雪梨姐有眼光,進貨款樣光怪陸離,而且經常能搞到限購級别的小衆品牌,不容易撞衫,楊嘉寶有錢的時候,常在這裡一擲千金,買空全場,幸福得很。
岑之豌抹了抹小店的玻璃,楊嘉寶湊來向裡看,“……雪梨姐好像不在。她這個月不是該回來的嗎?”
岑之豌搖搖頭,她也不知道情況,謝雪梨不用手機,或者說,不屑于和人溝通,開店方式,屬于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鈎。
但岑之豌很喜歡謝雪梨,喜歡到什麼程度,如果岑之豌不是獨生子女,該要有一個姐姐,她喜歡謝雪梨做她的姐姐,親生姐姐。
楊嘉寶也很喜歡謝雪梨,但有點敬而遠之的意思,她總覺得,謝雪梨的美貌中帶着一種神秘的機靈感,這和岑之豌的機靈不一樣。
謝雪梨仿佛不愛任何人,是真的不愛,她的感情,似乎已經在某一個人生的節點,全部耗盡,她看人的時候,很是溫柔坦誠,可被凝視者,會生出一種強烈感覺,那就是,謝雪梨其實心不在焉,謝雪梨什麼都不在乎。
岑之豌對此有不同的觀點。
謝雪梨注視岑之豌的時候,岑之豌覺得謝雪梨在自己的臉上找一個人,是找一個女人。
這讓岑之豌感到親切,又很想笑,謝雪梨怎麼和她媽岑曉秋一樣,都是這般,貌似執着地盯着自己,其實是在想别人。
謝雪梨隻在第一次面對岑之豌時,表現出這樣的情緒,一瞬間的事情,後來再沒有過。
岑之豌敏銳地捕捉到,莞爾一笑,後來連楊嘉寶都問,雪梨姐在這裡開店,是不是為了等一個人。
也許吧。
或許有一天,雪梨姐等待的那個女人,會突然推開這扇店門,她們再次相愛。
如果不是,雪梨姐會在每一個到訪者的面孔上,找尋那個女人的影子,仿佛在責怪,為什麼出現的,不是她在期盼的她。
總而言之,謝雪梨人設複雜,行蹤飄忽,不是岑流量她們這種單純的妹妹。
當然,姐姐們的人設,一般都很複雜,簡單易懂的姐姐,呵,不存在的。
謝雪梨不在店裡,也沒法聯系,楊嘉寶頗為失望,抵着窗玻璃,歎氣,“本來還想買幾件新外套……
豌豆,那怎麼搞?先運回去吧。這麼多相機,你回倉庫,把你沒有的帶走,剩下重複的這些,我抽空給謝雪梨,讓她放店裡賣,充實一下貨源。
有什麼機型,你需要以物換物的,你留個字條給我,我也搞不清,到時候直接交給雪梨姐。”
岑之豌點點頭,“雪梨姐說,這次去歐洲給我找m016鏡頭濾片,她是說這個月回來的呀……”
謝雪梨一向很守信,至少是對岑之豌她們。
楊嘉寶準備走人,岑之豌從坤包裡,取出一把金光閃閃的銅鑰匙。
楊嘉寶頓步,狐疑,“這是什麼?”
岑之豌去戳鑰匙孔,“店門鑰匙。我們把相機放進去就走。”
楊嘉寶愣住,上下打量岑之豌,忽的撲上來,按住岑流量手臂,嘴皮哆嗦,“——岑之豌!我去,你和……你和雪梨姐什麼關系?你已經結婚了,你知不知道?!”
岑之豌莫名奇妙,怎麼和楚幼清說的話一模一樣,在車上發現指套套那回,楚幼清也是這麼問的,楊嘉寶現在已經是楚幼清的損友了嗎,“什麼呀!我不知道我結婚了!”
楊嘉寶指着她鼻子問:“我了個去!你到底有幾個好姐姐!你們啥關系,她能把店裡鑰匙給你?!岑豌豆,你是不是想死啊,你家老婆是好惹的?!楚幼清還不扒了你的皮!還不……扒……扒了我的皮!”
岑之豌滿頭問号,“楚幼清扒你的皮作什麼??”
當地毯嗎??
楊嘉寶跳腳,“她上次就想扒了我的皮!還有上上次,上上上次!!”
到底哪次,岑之豌逗她,“嗷,你現在和楚幼清一夥了。”
楊嘉寶不承認自己是有多麼的畏懼楚大佬,“我不是捍衛楚幼清,我是……捍衛婚姻的尊嚴!”
岑之豌無語,“你都離兩次了!你的尊嚴呢!”
楊嘉寶奪過銅鑰匙,去開門,“——你給我滾進去!我不管你!”
兩人打打鬧鬧,搬了好幾趟,後備箱清空,岑之豌留下幾件喜歡的機型。
楊嘉寶望着小巷口,有點戀戀不舍,“雪梨姐又去哪裡潇灑快活了,等電影的事情搞定,我也要休一個長假。”
岑之豌安慰她,“很快的,拍好電影,你就去浪迹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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